对政治写作(这在资产阶级社会自从启蒙运动以来都是以理想的、道德的和规范的形式出现的,即使不再和敬爱的神及其经典绑在一起)来说非常不习惯的批评和挑战的推导方式认为,如果马克思主义者一再受到批评,是因为他们“单一因素地”思考,并没有对种族主义、性别歧视和同性恋恐惧等可恶事物的自身规律进行严肃对待。但是正因为他们将这些令人反感的现象放置在超出了以人们能或者不能分享的道德尺度衡量的历史事实的背景之下,放置在实践的领域,而不是可以期望和可以担忧的领域,他们才能够到处挑战那些声称坏的存在不仅仅是既定的,而且是正确的、理性的、必要的存在的当权者。
这以妇女选举权作为目标,但是群众运动并不仅仅是妇女事业,而是无产阶级的妇女和男子的共同的阶级事业。因为妇女现在在德国的无权利地位仅仅是反动链条的上一个环节〔……〕。对于当今的国家来说,这事实上涉及抑制劳动妇女的选举权。国家害怕妇女选举权会危害到旧有的阶级统治的工具,比如军国主义,这肯定是每一个能够思考的无产阶级女性的死敌,还有君主制度、对食品的关税和税收的掠夺制度,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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