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马克思 -> 马克思主编《新莱茵报》中译版

《新莱茵报》第301号

(1849年5月19日)


新莱茵报

民主派机关报


第301号 科隆,5月19日 星期六 1849


〔第一版通栏〕

新莱茵报告别词


在宽广的战场上没有撕裂的伤口——
  只有危险的阴谋和奸计,
  我感到卑鄙的行径悄悄地行走
  那些肮脏的西部卡尔梅克人[1]
  枯死的树干从黑暗处飞跃飘过,
  厮打砍杀从埋伏处悄然来袭 ——
  而我在自己的力量里安然躺卧,
  一个骄傲的反叛者的尸体!

  抽搐的嘴唇表达着反抗的蔑视,
  手里握着闪闪发光的重剑,
  面对死亡仍然高喊:“反抗”!
  我如此荣幸地死去。
  啊,在我的坟墓上高兴地撒盐[2]
  那些普鲁士人与沙皇 ——
  但匈牙利人和普法尔茨[3]
  三重礼炮飞跃我的尸架!

  而可怜的人穿着撕碎的长袍,
  朝着我的头颅扔出欧鲽鱼!
  他用勤劳的手掌向下扔抛,
  带着手上老茧和坚持不渝。
  他还带着用鲜花和树叶[4]做的花环,
  倚靠着我的伤口;
  那是他的妻子和女儿
  在劳作后为我所留。

  再见吧,再见吧,你这战斗的世界,
  再见吧,你们这些竭尽全力的军队!
  再见吧,你这支离破碎的旷野,
  再见吧,你们的刀剑和矛枪!
  再见吧,但不是永别!
  他们并没有杀死我们的精神,兄弟们!
  不久我会在高山上指剑向前,
  不久我会带着更凌人的盛气重返!

  当最后的皇冠如玻璃般支离破碎,
  在风雨交加和熊熊火焰的血战里,
  当民众说出他们最后的原罪,
  然后我们又会站在一起!
  带着誓言,带着刀剑,在多瑙河畔,在莱茵河边——
  永远可靠的伙伴,
  将是击碎王冠的人民,
  被判刑的人亦是反抗的人!

费·弗莱里格拉特


致科隆工人

  在临别前,我们提醒你们不要在科隆进行任何变乱。在科隆军事管制状态下,你们会遭到悲惨失败的。从埃尔伯费尔德的例子中你们已经看到,资产阶级怎样要工人去赴汤蹈火,然后又极其卑鄙地出卖他们。科隆宣布戒严使整个莱茵省精神沮丧,而日前你们只要一起义,戒严就会成为必然结果。你们的平静会使普鲁士人感到绝望。
  《新莱茵报》的编辑们在向对你们告别的时候,对你们给予他们的同情表示衷心的感谢。无论何时何地,他们的最后一句话始终将是:工人阶级的解放!

  《新莱茵报》编辑部
  〔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619页〕


〔第一版中部一至三栏〕

德国

  *科隆5月18日。不久之前,柏林曾要求科隆地方当局重新宣布戒严,企图按军法查封《新莱茵报》,但是遇到了出乎意料的反抗。这之后,科隆行政区政府便请示本地检察机关,企图以非法逮捕的手段来达到那个目的。这一企图由于检察机关在司法上的怀疑而遭到破产,就同此前曾两度由于莱茵陪审员的明智而遭到破产一样。[5]无可奈何,只有诉诸警察诡计;这次他们达到了目的。《新莱茵报》现在暂时停刊。5月16日该报总编辑卡尔·马克思接到了下述荒唐无稽的政府命令:
  “查最近几号(!)[6]《新莱茵报》愈益坚决地煽动居民蔑视现存政府,号召暴力革命和建立社会共和国。故该报总编辑卡尔·马克思博士应予被剥夺其外人[7]待遇法(!),因它已遭彼粗暴之破坏,鉴于彼未被允准继续留居普鲁士国土,应令其于二十四小时之内离境。若彼对此项要求不服,应着即押送出境。”
  科隆,1849年5月11日            

  王国行政区政府
  缪勒尔〔Moeller〕

  致本市王国警察厅长盖格尔[8]先生
〔转二版〕

〔第一版下部一至三栏〕

给女士们的公告


  自1848年六月一日起,当《新莱茵报》如同一颗在山海间璀璨夺目,冉冉升起的新星出现,当副刊如同诙谐的彗星尾跟随掠过,这个彗星尾承受了无法描述的重量,以至于我亲爱的读者们会流着泪掩盖住她们迷人的脸颊,当他们获悉了这个可怕的消息,副刊在新莱茵报众神的黄昏的瞬间将会世俗地死去,合上它的眼睛,这是为了将来再次用它强有力又千回百转的路线把天空击穿。
  “而照耀的太阳如此美丽,
  最终它不得不落下。”
  我总是和女人交往,而很少对男人感兴趣。
  为了你们,美丽的女人,让我献上这告别的花束,我把玫瑰和蓟草与我玄妙莫测的灵魂捆绑在一起。玫瑰当然是给你们的,蓟草则在必要时给你们的男人。
  你们有优秀的男人。只是看看,你们的男人都变成了什么!那些曾经伟大的政治家,人们再也不会用他们吓唬小孩; 那些曾经著名的学者,在他们面前疯狗不会得到一滴水;那些曾经有名的说唱艺人,他们通过他们所有的爱国热情只得到一个小丑的红鼻子;而那些安静的原德意志的狂想者们,就像被装上尾巴的、忧郁的盘羊,看着来自未来的撒哈拉沙漠,而后者正隔着现实中的吕衲堡荒原[9]朝着他们摆动。
  议员夫人,我很抱歉,您误解您的丈夫了。您把他看成梭伦[10],但他从柏林国民议会回家后却发现他是个蠢货。我对此表示同情,议员夫人。安慰你们的男人吧:把他当作是未被发掘的天才。但更重要的是,摆脱他们吧——是的,夫人们,向你们的男人告别,他们一文不值 ——谁会想要拥抱一头骆驼!
  令人惊奇的是家父们也参与了柏林和法兰克福的国民议会。如果你们女人们曾经真正地掌舵,一切都会变的不同。你们会大笑着晃动你们飘然欲仙地鬈发,简短的辩论之后你们选举出一位阿多尼斯[11]美少年成为德国的国王,接下来三日后你们砍了他的头,然后从他的鲜血里长出了血红的玫瑰,那是爱情的花朵也是共和国的花朵!
  但是这整个灾难都会因此来到德国,因为人们把德国的政治理解成是一件严肃的,重要的,而不是一件值得用心的事情。你们女人对此最有才能,可以去从根本上纠正这个错误的理解。
  不要去问:怎么做?你们心里很清楚。让你们年迈的男人们离开,带上新的男人们,那些变革者 ——就是这样!
  如果四十或者五十年前喊道:“法国人来了!”,那么所有年轻的女孩和女人都急切地靠在窗边,把窗帘拉到一边,然后向街道看去,即淫荡,又羞耻,直到鼓手长带着他巨大地鼓棒,以及后面那些有趣的年轻地小伙子,他们简简单单地齐步进入这个城市也进入每个人的心里。——就算是以后再也生不出好看的小孩,也要为这些法国人的远征送上祝福!
  现在不会喊道:“法国人来了!”不,“匈牙利人来了!” 并且你们应该友好地接待这些匈牙利人。这是德国政治应当用心的事情。匈牙利人就是19世纪的法国人!
  以前德国的女孩们在最幸福的时候会悄声说:“你让我不快乐!”不久他们就会欢呼:“你让我快乐!”因为匈牙利人会变成德国人而德国人会变成匈牙利人,而那快乐的嘴唇的吻会在山川森林间燃烧,直到西伯利亚的积雪融化,直到哥萨克被顿河和德涅斯特河[12]浸没。
  从一开始你们女人就失败了,和所有的犹太教经师和法利赛人[13]一样,但是从一开始你们比所有的犹太教经师和法利赛人要更狂热
  所以和你们燃烧的热情一起行驶,抓住你们老实男人邋遢的辫子,把他们当作稻草人竖在什么地方都行——让他们滚吧!
  断头台会拯救我们和女人的热情。
  除此之外我要真诚地和你们告别。夜莺在树丛里歌唱,子弹呼啸而过,我的声明也结束了。

格奥尔格·维尔特

————·————

〔第二版一栏〕
〔上接第一版中部三栏〕
  干嘛要玩弄这些愚蠢的词句,编造这个官方的谎言!
  最近几号《新莱茵报》按其倾向和语调来说同该报“试刊”第一号丝毫没有差别。在这“第一号”里曾经说过:
  “许泽尔先生的阴谋〈在美因茲〉只不过是柏林反动派企图……把我们徒手交给……军队去摆布的庞大计划的一部分。”[14]
  Eh bien,Messieurs,qu’endites-vousmaintenant?[15]〔先生们,你们对这一点有什么可说的呢?〕  
  至于我们的倾向,难道政府过去不知道吗?难道我们不曾向陪审法庭声明过:现时“报刊的任务是破坏现存制度的一切基础”?[16]至于霍亨索伦[17]藩臣,那末请读一读1848年10月19日的《新莱茵报》,那里这样写道:  
  “国王是始终如一的。遗憾的是,三月事件把这块倒霉的纸片置于陛下和人民之间,不然的话国王就会永远是始终如一的了。看来目前陛下又要像三月事件以前那样相信斯拉夫民族的‘铁蹄’的威力,而维也纳人民也许就是把铁变成粘土的魔术家。”[18]
  Est-ceclair,Messieurs?〔明白了吗?先生们。〕
  而“社会共和国”呢?难道我们只在“最近几号”《新莱茵报》里才宣布过它吗?  
  对那些没有看出我们关于欧洲运动的全部议论和报道都贯穿着一条“”线的蠢人,难道我们没有用坦率明确的语言说过吗? 
  在11月7日的《新莱茵报》上我们可以读到:“就算武器能帮助反革命在全欧洲复活,金钱也会促使它在全欧洲死亡。欧洲的破产国家的破产,注定要把它的胜利化为乌有。刺刀尖碰上了尖锐的‘经济’问题也会变得像软绵绵的灯芯一样。但是发展的进程将不会等待欧洲各国转给欧洲社会的期票的支付日期。  
  在巴黎,六月革命[19]会给以致命的反击。随着‘红色’共和国在巴黎的胜利,军队将从各国的内地调到边境并越过边境,而各个斗争的党派的真正力量也将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那时我们会想起六月和十月,并且也会高声喊道:
  Vaevictis!〔战败者罪该万死!〕
  六月和十月以后的无结果的屠杀,二月和三月以后的无止境的残害,——仅仅这种反革命的残酷野蛮行为就足以使人民相信,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缩短、减少和限制旧社会的凶猛的垂死挣扎和新社会诞生的流血痛苦,这个方法就是实行革命的恐怖。”[20]
  Est-ceclair,Messieurs?
  我们从一开始就认为隐瞒我们的观点是多余的。有一次,我们在和地方检察机关争论的时候,曾大声地宣布过:
  “《新莱茵报》的真正的反对立场将在三色共和国的时代开始。”[21]
  要知道,在当时我们是和检察机关说话的呀!我们用下面的话总结了旧的1848年(见1848年12月31日的《新莱茵报》):  
  “普鲁士资产阶级以及一般德国资产阶级从三月到十二月的历史证明:在德国不可能发生纯粹资产阶级的革命,也不可能建立君主立宪式的资产阶级政权,可能发生的不是封建专制的反革命,就是社会共和的革命。”[22]  
  试问,难道只是在“最近几号”《新莱茵报》里我们才认为必须明显地以社会共和的精神发表言论吗?难道你们没有读过我们关于六月革命的文章,难道六月革命的灵魂不就是我们报纸的灵魂吗?
  那末你们干吗要玩弄虚伪的词句,制造荒唐的借口呢?  
  我们铁面无情,但也不向他们要求任何宽恕。当轮到我们动手的时候,我们不会用虚伪的词句来掩饰恐怖手段。但是保皇恐怖主义者,上帝和法律所宠爱的恐怖主义者,在实践上是残酷的、卑鄙的、下流的,在理论上是胆怯的、隐讳的、虚伪的,而在这两方面都是无耻的
  普鲁士政府的命令荒唐到如此地步,竟说《新莱茵报》总编辑卡尔·马克思“粗暴地破坏了外人待遇法”
  外人待遇法是厚颜无耻的侵略者Vorder-Russen(博鲁士)[23]在我们自己的国土上给我们莱茵省居民钦定的,《新莱茵报》的确“粗暴地”破坏了这个外人待遇法。我们觉得,我们应该因此受到莱茵省的感激。我们拯救了我们祖国的革命荣誉。今后,在莱茵省享受充分公民权的将只有一家《新普鲁士报[24]了。
  在临别前,我们谨向读者再提一下我们新年号上的一句话:
  “法国工人阶级的革命起义,世界大战——
  这就是1849年的前景。”[25]
  看吧,在东方,由各民族的战士组成的革命军已经同以俄国军队为代表的、联合起来的旧欧洲相对峙,而巴黎已经出现了“红色共和国”日益逼近的征兆!
  〔作者马克思,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600-603页《〈新莱茵报〉被勒令停刊》〕
  *科隆5月18日。正当匈牙利战争随着俄国人的实际干涉而变成欧洲战争的时候,我们被迫停止对战争今后进程的报道。现在只好再次向我们的读者概要地评述一下这个伟大东欧革命战争的进程。  
  记得还在二月革命以前,即1847年秋天,科苏特[26]所领导的普勒斯堡议会就通过了一系列革命的决议,如关于地产出卖权、关于农民迁徙自由、关于赎买封建义务、关于解放犹太人、关于各阶级同等课税等决议。议会还允许克罗地亚和斯拉窝尼亚的居民在内政方面正式使用他们本民族的语言。最后,在巴黎开始二月革命的那一天(2月22日),议会要求成立单独的匈牙利责任内阁,从而迈出了匈牙利和奥地利分离的第一步。
  二月革命爆发了。结果维也纳政府对匈牙利人的要求的抗拒被摧毁了。在匈牙利革命的第二天(3月16日),维也纳政府同意成立独立的匈牙利内阁,因而匈牙利和奥地利之间的关系也就缩小为君合国[27]了。
  匈牙利独立以后,匈牙利革命就立刻迅速地发展起来了。取消了一切政治特权,

〔下转二栏〕

〔第二版二栏〕
〔上接一栏〕
实行了普选制,在国家补偿的条件下,无偿地废除了一切封建义务——徭役和什一税,并且同特兰西瓦尼亚建立了联盟。科苏特被任命为财政部长,叛变的总督耶拉契奇[28]被免职了。  
  同时奥地利政府又开始恢复元气。在维也纳的假责任内阁仍旧软弱无力的时候,音斯布鲁克宫廷的权奸依靠在意大利的奥皇军队,利用捷克人、克罗地亚人和塞尔维亚人的民族要求,利用卢西农民[29]根深蒂固的狭隘性,却愈益加强起来了。
  6月17日,塞尔维亚人在宫廷的金钱和密使的帮助下在巴纳特和巴奇卡[30]举行了暴动。6月20日,耶拉契奇在因斯布鲁克觐见了奥皇,并重新被任命为总督。他回到克罗地亚以后,就拒绝服从匈牙利政府,并于8月25日向它宣战。
  哈布斯堡王朝[31]的权奸的背叛行为是非常明显的。匈牙利人曾再度企图使奥皇回到宪法的轨道上来。他们曾派出一个二百名议员的代表团到维也纳去,奥皇却支吾其词。愤激情绪增长了。人民要求保证,并力主更换内阁。于是混进佩斯内阁的叛徒被清除出去了,9月20日科苏特被任命为总理。但是才过四天,奥皇的全权代表、督军斯蒂凡[32]大公就逃到维也纳去了。26日,奥皇发布了众所周知的致匈牙利人的声明,声明中宣布匈牙利内阁为叛乱内阁,予以撤销,同时任命仇恨匈牙利的耶拉契奇为匈牙利的执政者,企图消灭匈牙利革命最重要的成果。
  这个没有任何一个匈牙利部长签署的声明曾被科苏特宣布无效。  
  同时,耶拉契奇利用匈牙利军官团和总参谋部——名义上是匈牙利的,实际上是前奥皇的——中的紊乱状况和叛变行为,乘机推进到了施土尔威森堡[33]。在这里,匈牙利军队虽然有许多指挥人员叛变,但是仍然击溃了耶拉契奇,并乘胜追入奥地利境内,直抵维也纳城下。奥皇和老卖国贼拉图尔[34]决定派兵增援耶拉契奇,决心在德国和斯拉夫军队的帮助下重新征服匈牙利。可是10月6日维也纳革命爆发了,奥皇的计划暂时没有得逞。 
  科苏特立刻率领匈牙利军队去援助维也纳人。但是由于维也纳国会不坚决和他手下的军官们的叛变,以及他这支大部分由民团编成的军队组织不佳,使他停滞在莱达河[35]附近,无法疾速前进。在那里他不得已逮捕了一两百名军官,将他们押回佩斯,还枪决了其中的一些人。在这以后,他才决定转入进攻。可是已经迟了:维也纳已经陷落,匈牙利的未受过训练的民团也在施韦哈特[36]附近被奥地利的正规军击退。
  奥皇军队与匈牙利军队之间六个星期没有发生军事行动。当双方军队都在竭力加强自己兵力的时候,奥里缪茨[37]的权奸实行了蓄谋已久的政变。他们迫使因向革命让步而危及自己地位并已毫无用处的白痴斐迪南[38]退位,然后让他们的工具——索菲娅[39]的儿子,年轻的弗兰茨-约瑟夫[40]登上了皇位。佩斯议会根据匈牙利的宪法,不承认这次皇位更迭。
  在12月中旬,军事行动终于又开始了。在这以前,奥皇军队几乎已包围了匈牙利。现在从四面八方同时发动进攻。
  最高统帅文迪施格雷茨亲自率领至少有九万人的三个军,从奥地利出发向多瑙河以南推进。努根特率领将近两万人从施梯里亚[41]沿德拉瓦河[42]左岸前进,达伦[43]率领一万人从克罗地亚沿德拉瓦河右岸向巴纳特前进。已经在巴纳特作战的,有几个边屯团、泰梅希瓦拉[44]的警备部队、克尼查宁[45]的塞尔维亚民团和塞尔维亚辅助军,共计有三四万人,由泰奥多罗维奇[46]和卢卡文纳[47]指挥。在特兰西瓦尼亚,驻有普赫纳[48]所率领的两万至两万五千人以及由布柯维纳[49]侵入的马尔科夫斯基〔Malkowski〕所率领的一万至一万五千人。最后,施利克[50]率领两万至两万五千人,从加里西亚[51]向蒂萨河[52]上游进攻。
  可见,奥皇军队至少有二十万,其中大部分都是参加过战斗的,而曾经在南方和特兰西瓦尼亚参加过战斗的斯拉夫、罗马尼亚和萨克森[53]的民团和国民自卫军还没有计算在内。
  匈牙利能用来同这支强大兵力对抗的大概总共只有八九万受过训练的部队,其中有两万四千人曾在奥皇军队中服过役,此外有五六万是组织得最差的匈牙利志愿兵和民兵,并且这支军队的指挥官大部分都像科苏特在莱达所逮捕的军官们一样,是一些叛徒。
  但是,在受暴力镇压的奥地利目前已无法再多征到一名新兵了,奥地利在财政方面已经破产,几乎没有钱了,而匈牙利人却还拥有丰富的资源。匈牙利人由于民族自豪感而更加强烈起来的为争取自由而斗争的热忱,一天比一天高涨,他们为科苏特提供的志愿兵,其数目之多,对于一个五百万人的小民族来说是前所未闻的。匈牙利的印刷机为科苏特提供了用之不竭的货币来源,每一个匈牙利人都把这些国家发行的纸币当作硬银币使用。制造枪炮的工厂都在开足马力进行生产。军队所缺少的,只是武器、经验和优秀的指挥官,这一切必须在几个月之内准备出来。因此,问题只是在于争取时间,诱使奥皇军队深入腹地,在那里它会被不断的游击战拖得精疲力尽,并且由于必须在自己的后方留下强大的警备部队及其他部队而遭到削弱。
  这也就是匈牙利人采取下面计划的原因:慢慢退到腹地,在经常的小战斗中训练新兵、在万不得已时,就在自己和敌军之间沿蒂萨河设防,这里遍布着难以通行的沼泽,这是围绕匈牙利国土核心地带的天然屏障。
  根据一切推测,即使奥军有优势兵力,匈牙利人也可以在普勒斯堡[54]和佩斯之间的地区坚守两三个月。但是严寒已经到来了,所有的江河和沼泽有好几个月要冻结,其冰层之厚甚至连重炮也能通过。这就使得一切有利于防御的地形条件都丧失了;匈牙利人构筑的一切防御工事都变成无用之物,并且有被包抄的危险。果然不出所料,不到二十天功夫,匈牙利军队就由艾登堡[55]和普勒斯堡败退到腊布[56],由腊布退到莫尔[57],又由莫尔退到佩斯,甚至于被迫退出了佩斯,实际上在战役一开始时就已经退到蒂萨河东岸去了。
  其余几个军也遭到了与主力

〔下转三栏〕

〔第二版三栏〕
〔上接二栏〕
军同样的命运。在南方,努根特和达伦对匈牙利人所占据的埃塞格[58]不断加强攻势,塞尔维亚人也越来越逼近马罗什河[59]防线。在特兰西瓦尼亚,普赫纳在马罗什瓦沙尔希耳[60]附近同马尔科夫斯基会师。在北方,施利克由喀尔巴阡山推进到了蒂萨河边,并越过密什科尔茨[61]同文迪施格雷茨建立了联系。
  看来奥军差不多要扑灭匈牙利的革命了。三分之二的匈牙利和四分之三的特兰西瓦尼亚成了奥军的后方,而匈牙利人在正面、两翼和后方同时受到了打击。再前进若干德里,奥皇各军就会连结成一个愈来愈小的包围圈,而匈牙利在这个包围圈里会像让巨蟒缠住一样,被窒息而死。
  现在的任务是,当蒂萨河阵地暂时还是敌人从正面无法逾越的障碍的时候,从各方面来改善自己的阵势。
  这一点已从两方面作了:在特兰西瓦尼亚是由贝姆[62]作的,在斯洛伐克是由戈尔盖作的。他们两人都进行了机动,这些机动表明了他们是当代最天才的统帅。
  贝姆于12月29日到达克劳森堡[63],这是特兰西瓦尼亚境内还留在匈牙利人手中的唯一据点。他在这里迅速集中了自己所率领的增援部队以及被击溃的匈牙利军队和塞克列人[64]的军队的残部,向马罗什瓦沙尔希耳进攻,击溃了奥军,驱逐了马尔科夫斯基,先是越过喀尔巴阡山,把他赶到布柯维纳,又由那里赶到加里西亚,一直赶到斯塔尼斯拉夫[65]。然后,他迅速地折回特兰西瓦尼亚,开始追击在退却中停留在距海尔曼施塔特[66]前面几德里路地方的普赫纳。经过几次小战斗和向各个方向疾进以后,除了海尔曼施塔特和喀琅施塔得[67]两个城市以外,整个特兰西瓦尼亚都落到了贝姆手中。如果不是俄军介入的话,这两个城市也被攻下来了。对方由于一万名俄国辅助部队的增援而占了优势,才迫使贝姆退到塞克列人的地区。在那里他着手组织塞克列人的起义,当他成功以后,他就让推进到舍斯堡[68]的普赫纳去同塞克列民团周旋,自己则绕过普赫纳的阵地,直取海尔曼施塔特,赶走了俄军,击溃了跟踪而来的普赫纳,然后向喀琅施塔得推进,不费一枪一弹就占领了喀琅施塔得。 
  这样就夺取了特兰西瓦尼亚,并解放了匈牙利军队的后方。由蒂萨河所构成的天然防线,现在又有了由齐普斯[69]到巴纳特边界的喀尔巴阡山脉和特兰西瓦尼亚阿尔卑斯山脉作为自己的延续和补充。
  与此同时,戈尔盖在匈牙利的西北部进行了同样的胜利进军。他率领一个军由佩斯突围到斯洛伐克后,在两个月当中使从三面向他攻击的圭茨[70]、乔里奇[71]和西姆尼奇[72]三个将军的一个军胆战心惊。当他能面对着敌人的优势兵力无法扼守自己的阵地时,他就冲过喀尔巴阡山,到了埃佩尔耶什[73]和卡绍[74]。他在这里绕到了施利克的后方,迫使施利克迅速放弃自己的阵地和整个作战基地,向文迪施格雷茨的主力军方面退却。戈尔盖则沿着赫尔纳德河[75]向蒂萨河进发,与匈牙利的主力军会合了。
  这支现在由邓宾斯基指挥的主力军也渡过了蒂萨河,全线击退了敌军,并推进到了离佩斯六德里的霍特房[76]。但是敌人在这里集中了强大的兵力,这又迫使匈牙利军队退却。匈牙利军队经过在卡波尔诺、马格拉尔和波罗斯洛[77]附近的激烈防御战以后,再次退过蒂萨河,这时戈尔盖也正好接近蒂萨河边的托卡依[78]。这两个军的会合,成了匈牙利人再次发动强大攻势的信号。从后方开来了刚训练出来的新兵——匈牙利作战部队的援兵。编成了几个波兰军和德国军,培养和招收了一批有才干的指挥官;突然间,与奥皇军队相对垒的,已不是12月作战时那种缺乏领导的和缺乏组织的乌合之众,而是集中的、勇敢的、众多的、组织得很好并且有卓越指挥的军队了。
  匈牙利军队分三个军渡过了蒂萨河。右翼(戈尔盖)向北面推进,在埃佩尔耶什附近迂回以前追击自己的朗堡师,并迅速把它赶到里马索姆巴特[79]那边的奥皇主力军方面去了。奥皇主力军在埃尔劳、迪恩迪厄希、格德勒[80]和霍特房附近被邓宾斯基所击溃,并仓卒地退向佩斯。最后,左翼(费特尔)把耶拉契奇逐出克奇克梅特、索尔诺克和策格列德[81]后,就在亚斯贝雷尼[82]附近将其击溃,迫使他也向佩斯城退却。在这里,奥皇军队沿多瑙河配置在由佩斯到瓦岑[83]一线,而马扎尔人[84]则对它构成了很大的半包围圈。  
  为了使佩斯不遭到布达方面的炮击,匈牙利人采取了他们行之有效的办法——多用机动,少用正面硬攻来把奥军赶出阵地。戈尔盖攻克了瓦岑,并把奥军击退到了赫兰河[85]和多瑙河以西,在赫兰河和诺伊特腊河[86]之间击溃了沃尔格穆特[87],从而解救了被奥皇军队包围的科莫恩[88]。奥皇军队由于退路受到威胁,不得不仓卒撤退。新任总司令韦尔登[89]已向腊布和普勒斯堡方面退却,而耶拉契奇为了安定他手下的极端顽固的克罗地亚人,不得不仓卒地率领他们顺多瑙河而下,退往斯拉窝尼亚[90]。  
  在与其说是退却,不如说是窜逃的过程中,韦尔登(特别是在施利克指挥下的后卫部队)和耶拉契奇还遭到了一系列的惨败。当耶拉契奇军缓慢而吃力地冲过托耳诺和博罗尼约[91]两州的时候,韦尔登得到了在普勒斯堡收集残部的机会,这些残部已根本没有什么大的战斗力了。
  与匈牙利人对奥地利主力军获得这些惊人胜利的同时,摩里茨·佩尔采尔[92]由塞格丁和托耳诺[93]向彼得瓦尔登[94]推进,解除对它的围困,占领了巴奇卡,攻入了巴纳特,以便在这里同由特兰西瓦尼亚向前推进的贝姆会师。贝姆已经攻克了阿腊德[95],包围了泰梅希瓦拉。佩尔采尔配置在紧靠土耳其边界的韦尔舍茨[96],所以巴纳特在几天之内就被攻占了。在这同时,塞克列人掩护着特兰西瓦尼亚各个设防的山口,民团则掩护着上匈牙利的各个山口,而戈尔盖率领大军驻守在通往莫拉维亚-加里西亚[97]的雅布龙卡山口[98]
  总而言之,再过几天,无往不胜的马扎尔军队就会驱赶着强大的奥军的残部,胜利地进入维也纳,并且永远消灭奥地利君主制度。
  匈牙利与奥地利的分离,早于4月14日在德布勒森就决定了[99]。与波兰人的联盟,在1月中旬也已公开宣布,并且由于有两三万波兰人参加匈牙利军队而成了现实。从10月6日维也纳革命和施韦哈特会战[100]

〔下转第三版〕

〔第三版一栏〕
〔上接第二版三栏〕
时起即已存在的与奥地利的德意志人的联盟,也因德意志军团参加匈牙利军队、和当时的战略形势与政治形势而保持住了,当时的形势迫使马扎尔人必须攻占维也纳,使奥地利革命化,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们所宣布的独立得到承认。
  这样,匈牙利战争很快就失去了它最初所具有的民族性质,正因为它看起来是纯粹民族的行动,正因为宣布独立,这次战争才具有了真正全欧的性质。为了两国的解放而与波兰成立的联盟,为了德国东部的革命化而与德国人成立的联盟,只有在匈牙利与奥地利分离、从而宣告奥地利君主制度解体的时候,才固定下来,并获得坚固的基础。匈牙利独立、波兰复兴、德意志奥地利成为德国的革命中心、伦巴第[101]和意大利取得独立,——如果这些计划得以实现,那末整个东欧国家的体系就会完全瓦解:奥地利会消失,普鲁士会被融化,而俄国会被排挤到亚洲边界。  
  所以神圣同盟[102]一定要竭尽全力来堵塞具有威胁性的东欧革命的道路。俄国军队已逼近特兰西瓦尼亚和加里西亚的边境。普鲁士已占领波希米亚-西里西亚[103]的边境,并让俄军通过自己的领土进入普雷劳[104],几天之后,俄国的第一个军就驻扎在莫拉维亚的领土上了。  
  匈牙利人清楚地知道,再过几个星期,他们将要对付人数众多的新开到的军队,因此没有像最初所预期的那样迅速地向维也纳推进。维也纳也像佩斯一样,他们如果不对市区进行炮击,是不能用正面攻击攻克的,可是炮击又没有可能。像在佩斯一样,他们又要被迫采取迂回运动,但是这需要时间,需要确信自己的两翼和后方不受威胁。可是恰好这时他们后方受到俄军威胁。另一方面,如果直取维也纳,预料将受到拉德茨基[105]部队猛烈的攻击。  
  因此,匈牙利人这样做是非常聪明的:他们不急于进攻维也纳,而只是加紧肃清匈牙利境内的奥皇军队,从小喀尔巴阡山到施梯里亚的阿尔卑斯山脉坡地构成一个很大的弧形来包围奥皇军队,派出一个加强军把守住雅布龙卡,在加里西亚各山口上构筑了工事,封锁了这些山口,扩大了对布达的攻势并且迅速征集了二十五万新兵(特别是在新占领的西方各州中)。他们这样做,就保证了两翼和后方的安全,并且建立了军队,这种军队不会害怕逼近的俄国援兵,就像以前不害怕那么庞大的奥皇军队一样。这支著名的黑黄军队[106]进入匈牙利的时候是二十万人,而回去的时候恐怕还不到五万人;其余的死的死、伤的伤、病的病、被俘的被俘,或者投到匈牙利人方面去了。
  不错,俄国人会派出更庞大的军队:预期将调来十二万人,而据另一些消息说,将调来十七万人。根据《的里雅斯特自由港》[107]的报道,野战军队远远超过五十万人。但是俄国人好夸大是众所周知的:在所举出的数字中通常只有一半列在花名册上,而被列在军册上的人数真正在队伍中的又不到一半。如果除了占领波兰所必需的军队之外,俄国援军的实际人数能有六七万人的话,奥地利就很满意了。而这样一个数目,匈牙利人是能对付得了的。  
  1849年的匈牙利战争与1830-1831年的波兰战争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前者与后者不同之处,就在于当时对波兰人不利的一切情况,现在都对匈牙利人有利。大家知道,列列韦尔[108]当时曾坚持下面两点而没有成功:第一,要以解放农民和犹太人的办法来使居民群众依附革命,第二,要以在整个旧波兰发动起义的办法来使参加瓜分波兰的三个强国卷入战争,并使战争成为欧洲的战争。当时在波兰实行得太迟的事情,匈牙利人一开始就做了。国内社会关系的革命,消灭封建制度是匈牙利的第一个措施。吸引波兰和德国参战是第二个措施,从而使欧洲战争成了事实。随着俄国的第一个军踏上德国领土,欧洲战争就开始了,而随着法国的第一个营进入德国的领土,这个战争的决定性的转折点就要到来。
  正是由于匈牙利战争成了欧洲战争,它就同欧洲运动的其余一切因素相互作用。它的进程不仅影响着德国,而且也影响着法国和英国。决不能期望英国资产阶级会容忍俄国把奥地利变为它的一个省。同样毫无疑义,法国人民看到反革命日益逼近法国边境,也不会置之不理。不管法国的选举结果如何,军队都会赞成革命。而目前,问题决定于军队。如果军队希望战争,——而军队是希望战争的,——那末战争就会发生。
  战争就要爆发。巴黎革命行将到来——不管这是由于选举的结果,还是由于已经发生的军队同革命政党在选举投票箱旁举行了联欢的结果。在未来德国革命军队的核心正在南德意志形成,因而妨碍普鲁士积极参加匈牙利战争的时候,法国正在准备积极参与斗争。问题将在几个星期之内,也许将在几天之内决定。不久之后,法国的、匈牙利-波兰的和德国的革命军队就要在柏林城下的战场上庆祝自己的友好节日了!
  〔作者恩格斯,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612-618页《匈牙利》〕
  *科隆5月18日。“告我的人民!”不是“我的英勇军队!”俄国人真的被击败了吗?难道风向变了,又像去年3月那样把“未被削弱的”俄国奴仆头上的军帽吹掉了吗?难道处于戒严状态中的“顺民”总起义又爆发了吗?
  1813年,“已长眠地下的”老头儿[109]也从哥萨克的推进中吸取了足够的勇气,来结束他所扮演的可怜的懦夫角色以及对革命帝国的血腥惩罚;那时尽管有哥萨克、巴什基里亚人[110]和由于耶拿和马格德堡两次战役以及尤斯特林举城向一百五十个法国人投降事件[111]而闻名的“英勇军队”,然而,只是由于“告我的人民书”许下的虚伪诺言,才使神圣同盟反对法国革命继承者的十字军征讨成为可能。而现在呢?难道哥萨克侵入德国领土没有使恢复了元气的霍亨索伦增加勇气来拒绝他在三月战斗以后所扮演的懦夫角色,来废除革命“在他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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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之间”所放置的那“一块纸片”吗?难道“我的英勇军队”没有在德勒斯顿、布勒斯劳[112]、波茲南[113]、柏林和莱茵河流域勇敢地用榴霰弹和硝酸银残杀手无寸铁的人们、妇女和儿童,以此来向革命进行报复吗?
  难道不久前钦定的军法宪章不是“甚至不用戒严”就把3月间作出的最后一些胆怯的让步——废除书报检查、结社自由和武装人民——重新取消了吗?
  不,尽管有了同哥萨克的联盟,尽管授予了横行霸道的“英勇”兵痞进行屠杀和设立战地法庭的特权,但是,耶拿和马格德堡的英雄的儿子仍然感到不够安全。未被削弱的国王非常恐惧,他下诏“告我的人民”,他“感到不得不”还要向被蹂躏的、备尝戒严之苦的和遭到霰弹射击的“人民”呼吁,请他们支持王室反抗“国内外敌人”。
  “值此严重关头,普鲁士所负之使命乃在保卫德意志,使之免遭国内外敌人之侵袭。为此,我今晓谕万民枕戈以待。事关我国以及有赖我国援助之其余德意志诸邦秩序之恢复与法纪之整饬。事关建立德意志之统一,捍卫其自由,以防奸党之恐怖统治,该党为谋一己之私利,不惜置道德、荣誉、忠诚于不顾,并已使部分国民堕入其谎言与欺骗之迷惘。”
  “圣谕的实质即在于此”,——警察局恶棍杜蒙[114]这样叫喊道。的确,警察局收买的杜蒙的捧场者找到了真正的“实质”。  
  “国外的敌人”!对于勇敢的霍亨索伦说来,这是“恐怖党”,阴森可怕的党[115],它使得我们有必要侵入“其余德意志诸邦”。莱茵省、西里西亚和萨克森的人民被号召“为了德意志的统一”,结束其他德意志诸邦,如巴登、巴伐利亚、萨克森等的革命运动!为此目的,霍亨索伦在1813年恩赐给人民的诱饵又重新抛出来了,经过考验的“皇上的金口玉言”又被当作可靠保证,向“国民”允诺了对法兰克福宪法的有名无实的承认,以及保障权利和自由不受“无神论者”的侵犯。“我与朝廷愿效命上帝。”难道作为保证的经过考验的“霍亨索伦皇上的金口玉言”不值得进行一次十字军征讨来反对那个“对于大有希望的国王说来阴森可怕的党”吗?  
  俄国皇帝的强大藩臣把普鲁士代表从法兰克福召回,只是为了在现在按照自己的三月诺言“称霸德意志”。协商议会和钦定议院被驱散了,“一块纸片”为军法宪法和刽子手的军事法庭所代替了,这一切只是为了保证人民的“权利和自由”能够得到“保障”!  
  出版自由遭到践踏,在爱尔福特报刊受到检查,在整个波茲南、布勒斯劳以及西里西亚各个省会报纸干脆被查封了,就像《国民报》在柏林被查封一样。在杜塞尔多夫de jure〔在法律上〕重新实施书报检查,de facto〔实际上〕报刊已完全被取缔了(杜塞尔多夫各报纸、《新莱茵报》,等等)。最后钦赐给“自由”臣民的只有卑鄙无耻的作为警察局爪牙的《科隆日报》和柏林的该受绞刑者的小报[116]。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使人们不致对“皇上的金口玉言”的价值产生丝毫怀疑!  
  的确,霍亨索伦的话值得黎民百姓为了加强国王的勇气去穿上军装,值得独守空房的妻子根据后备军法按月领取皇上恩赐的一个塔勒,“以免贫困”。
  〔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616-618页《“告我的人民”》〕
  *科隆,5月17日。
  今天来自德国的新闻令人高兴。
  上帝保佑,普鲁士在萨克森不断占领城市和村庄,普鲁士居民对啤酒的迟钝感被这样治愈了。
  奥地利的军事管制法像残暴的野兽一样鼎力辅佐沉迷围攻的霍亨索伦人。布拉格将会如同熟知的那样被宣布在5月10日陷入被围困状态,这除了新普鲁士宪法外再无其它理由。现在特雷西恩施塔特[117]面临同样的命运。据莱比锡的信件,奥洛穆茨和布尔诺[118]赋予了被围困的命运。
  在埃尔伯费尔德,所有卑劣行为潜伏数日后,原形毕露了。志愿军、工人,他们被出卖被遗弃,就像这些资产阶级分子期待的那样。
  如果武装工人立刻效仿普鲁士政府,宣布埃尔伯费尔德戒严,同时借此完全控制住那些无耻懦弱且背信弃义的资产阶级分子,那么获胜的将是这些武装的工人们,而不像现在这样成为失败者。昨天早上四点钟米尔巴赫[119]带着两列纵队离开埃尔伯费尔德,一列纵队去往索林根[120],另一列去往锡根[121]。埃尔伯费尔德的资产阶级分子已经将密使派遣到这个两个方向的各个村庄中,蒙骗农民,告诉他们:一群嗜好掠夺的无赖正在接近,若村民们没有强有力的部署来进行抵御,那么他们的住所和庭院都可能会被烧毁,即便没有如此,所有的财物也都会被抢走。
  通过这样的伎俩,吕特灵豪森[122]的农民会抓住米尔巴赫和许纳拜恩[123],残暴地虐待他们,然后送交埃尔伯费尔德的资产阶级分子,以进一步进行霍亨索伦式的谋杀和残忍奴役。
  据说伊瑟隆[124]经过几个小时的战斗后向普鲁士人投降了。
  相比之下,德国西南部已经变成了一块让这些天选之人都难啃的硬骨头。巴登[125]士兵,普法尔茨士兵和一部分巴伐利亚[126]士兵将占据1849年德国历史上最光荣的地位。首先,他们开展顺利,一个很好的例子是:过去那些人以纪律之名对他们施虐,这些纪律已经被他们送去见鬼了。他们打破了在那些带着王冠的骗子面前所被迫许下的誓言,并将人民的敌人抛到了脚下。由于那些天选之人的支持,从人民中来的这些士兵,成为了人民的强大捍卫者,一旦脱掉军装,他们便休戚与共,共享痛苦和喜悦、自由或奴役。
  ÷杜塞尔多夫,5月17日克勒布斯[127]先生似乎想要扮演文迪施格雷茨的角色。他下令,在今日凌晨1点到3点之间交出所有私人武器。在此之后,开始搜查住宅;任何被发现持有武器的人,无论武器是何种类型都要被送交军事法庭。据我们所知,只有远在维也纳的文迪施格雷茨才能保留私人武器。
  政治犯现在必须承担政府的所有愤怒。拉萨尔[128]几乎完全被隔离。甚至他的辩护人最近也被告知,没有总检察长签发许可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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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靠近拉萨尔。此外我们了解到,著名的国家检察官阿蒙[129]即使在他那个时代也并不鄙视扮演年轻的泽特[130]。几年前,一名杜塞尔多夫公民因虐待而入狱。他的妻子(当时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本可以使得丈夫被宽大对待。但是她忘了“礼貌”,她的丈夫不得不承担后果——在这次事件发生后,他遭到残酷的虐待。可以看出,如果以适当的方式满足当局,那么当局就不那么“不人道”了。
  #埃尔伯费尔德,5月17日就像反叛资产阶级的所有暴动和正在处处渗透的一些犹太民主投机者的怯懦一样,帝国的三色暴乱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您可以从下面提到的“仅黑红金”的街垒闹剧中出现的令人悲哀的售卖中判断出以上观点。
  昨天下午之后,当地安全委员会在会议上决定所有自由军团应该离开这个城市,赫希斯特[131]博士已经被解雇了,在晚上采取预防措施除掉志愿军。他们被一种卑劣的方式欺骗了。他们收到了指挥官米尔巴赫的命令,凌晨2点集合,作为前哨行军,以便他们能够尽早知道军队逼近。每人有50个装满火药的弹药匣,包括伙食在内每天军饷15银格罗申,这也顺便暗示他们,在开始这几天不会返回。与此同时,他们再次被要求对帝国宪法发誓,并可以自愿提出辞职; 只有两个已婚的埃尔伯费尔德人辞职。大约10点半,行军被击败,这导致整个城市陷入惊愕,因为每个人都认为军队正在高歌猛进。军团响应号召,但直到次日早上还没有武器的消息。快6点时他们也应该撤离了;但是在离开之前,他们想要掌控被捕的海耶特〔Heyet〕,并强迫他随后用6,000泰勒赎身。在被枪毙的威胁下,这个贪婪肮脏的走私代理人不得不这么做了。
  每个人都很激动于见到普鲁士的那群酒鬼,但不知道他们身上正上演着着怎样狡诈的背叛。
  被告知这个计划的市民自卫团也整夜都拿着武器,只听到这些资产阶级走狗的污言秽语,走狗几天前甚至召集驻军,请求驻军支持,资产阶级分子向其中的50人开火,这些人没有及时离开这座城市的市界。在此期间这些资产阶级分子开了18枪,我无法告知其中是否有人幸存。无人反抗,因为双方力量悬殊。剩下的自由军团有1500人,也落入了反动派的手中。他们蓄意接近敌人,以便敌人靠近时逐步退回城市,从而引诱他们进入,随后他们希望市民自卫团和士兵能够支持他们;但是懦弱的商贩和骗子给了他们另一个命运:如果他们撤回城市并有军队尾随,埃尔伯费尔德的贵族驻军应要求来此在背后捅刀子,这样一来,这些被欺骗的德意志帝国幽灵的傻瓜便不会放过身处在波兹坦[132]的俄国藩臣——那个手染鲜血的恶徒。
  这些是埃尔伯费尔德希望从黑红金暴动中收获的成果;资产阶级分子单凭他们有预谋的背叛阻碍了士兵的攻击,而他们的怯懦将使勇敢的霍亨索伦人获得尊敬。
  待志愿军撤退后,昨天还有上百人试图加固的街垒被立即拆除,直至今天中午12点,所有壁垒全部消失,尽管先前建造了百余个。这个城市再次为窃贼和骗子们商业“交流”敞开大门。
  市民自卫团的指挥官今天早上7点张贴布告宣布,市民自卫团占领了这座城市,希望全部皇家官员立刻开始履行职责。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我们看到了八天都没见过的警长,他们沿着街道行走并发号施令拆除街垒。
  安全委员会的成员已部分逃离。后备军的头领让人想念基贝格〔Kirberg〕。
  到目前为止,下午3点,仍然没有军队进军的消息。
  柏林当地代表团带来了什么还不为人知,甚至有谣言说,特赦政治犯中的波兹坦藩臣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却想要关照这座忠诚的城市埃尔伯费尔德。
  倘若革命胜利,也就会知道,应该为这座“忠诚的城市”开始做些什么。
  ×柏林,5月16日从适当的选举法中撤销政府部门似乎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选择。而国家公报替代这些部门每天给我们带来了新礼物,没有这些礼物,法律似乎都无法立足。今天,政府宣布实施军事管制法,虽期待已久,却又让人始料不及。这不由得让人想到一则神话,讲的是宙斯的母亲让人制造各种噪声掩盖宙斯的哭声,以免被克洛诺斯听到,又要吃掉这个孩子。曼托伊费尔[133]、勃兰登堡[134]和康普〔豪森〕的做法似乎如出一辙,他们作出军事管制法、枪击等各种动作,目的是将来之不易的选举法从民众的血盆大口中拯救出来。现在,但愿全面杜绝说教者所有乖张、放肆的责难之后,全新的宪法组织指日可待。
  在骇人的命运面前,算是好报纸的《国民报》[135]也甘拜下风。弗兰格尔[136]并无怜悯之意。为了熬过悲伤的生活,它努力了六个月,在最浅显的教义里升华自我,但悬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仍摇摇欲坠。目前,《施本纳报》[137]是激进主义的中坚力量,谁知道这意义非凡的报纸能够坚守多久,还能带来多少影响力,谁知道阿特罗波斯-弗兰格尔[138]是不是会长期庇护它!
  今晨,政府宣布了军事管制法。似乎就连士兵也耻于扮演如此厚颜无耻的角色,因为清晨已经有一个连队行军穿过街道。街角处,五名队员出列,领队宣读了戒严令,他还顺带补充道,现在任何人,包括政府议员,违令者,一律逮捕并送交军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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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宣读过程前前后后都是锣鼓喧天。铺天盖地的宣告,贴满了每一个角落,无数人得知了这个消息,这是对普鲁士赤裸裸的羞辱。政府部门最新消息使得阵阵欢乐在人民群众中蔓延开来。尽快与军事法庭进行实战演练,并射杀一些叛乱者,这事儿也许没人会犹豫。柏林似乎需要这样一些刺激手段,我们从未害怕军事管制法,相反,我们一直期盼着它的宣告。
  虽然我们的围困状态终于开始从欢快的喜剧转向更悲惨的阶段,但德国国会议员已经召开会议,对德国实施宪法,并在拉多维茨[139]先生(┼ ┼ ┼)的主持下召开定期会议。并且已经成立了一个更加核心的委员会来进行筹备工作,已经可以预见,该宪法与德国议会的关系,将与于12月5日颁布的关于普鲁士国民议会宪法委员会工作的“宪法”与德国议会的关系相同。然而,这理想中的团结并没有使国会感到高兴。汉诺威[140]大使完全反对普鲁士、萨克森(必然跟随他们)和巴伐利亚的全权代表。分歧点主要在于选举法,拉多维茨先生以普鲁士的名义始终坚持三级税收制度,而汉诺威与拜仁的全权代表只是在要求一份更为准确的有关独立的定义。普鲁士将根据“帝国选举法”对下一次的第二议会进行选举,因为仍然没有决定放弃权利。符腾堡和不伦瑞克[141]的君主大使只是起到咨询的作用。
  我们从5月14日来自维也纳的信中提取出以下内容,也算是好消息:
  最重要的是,欧芬[142]掌握在匈牙利人手中;而整个驻防部队被裁减为10人,因为人们不会停下来炮轰佩斯戈尔盖率85,000-90,000人绕过普勒斯堡,驻扎在了维也纳附近的格丁[143]。民众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他们进军奥地利首都。俄罗斯人已经在亚布伦卡[144]遭遇了相当大的失败。尤其是一个在其道德效应上具有无法估量重要性的事件。
  邓宾斯基[145]向北移动,为了迎接船队给予支援。此外,根据他对保守党的看法,从而在这些问题上更加可信,他说奥地利军队处于最悲惨的境地。据说有几位无能的将军被带到了军事法庭,这位年轻的皇帝[146]在面对一些军队的状况时泪流满面。皇帝打算向他的人民发表一项宣言,在这一宣言中坚持各民族平等的承诺。
  在马格德堡附近的城堡里,在第20(柏林)后备军军团的一个营下,军人的不情愿爆发出公开的愤慨。同样的主要人员受了重伤,今天弗兰格尔将军将命令送到城堡,以减少激动的后备军,后者不想被定性为所谓的闹事头目。
  今天上午通过私人讯息到达巴登的新闻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星期天,著名的民主贵族赫尔策多夫-退特曼斯多夫[147]先生将在其所在地举办一次大型农民会议,这非常重要,因为乌克马克[148]一直被认为是最忠实的地区,但最近表现出模糊不清自由的态度。
  正如我们所听到的那样,A.福尔德[149]写信给本地一位著名的银行家,据说,在其所在地东端,法国将不得不与一个15万人的观察队签约,因为俄罗斯对匈牙利的干预在法国人民的所有阶级和庄园中引起了同样的反感。
  来自莱茵河的消息受到热切关注。忠实的伍珀河谷[150]被激怒是最没有被预见到的,因此政府部门对埃尔伯费尔德灾难感到极度震惊。为了回应这些消息,国王“对我的人民”的宣布是在一个部长理事会中决定的。曼托伊费尔和拉贝〔Rabe〕完全反对这样的举动,但通过拉登堡[151]派的支持而获得通过。演讲稿由国王自己撰写,这从每一个字都可以看出。另一方面,内阁自由党希望软化过于强烈的表达,但当然他们没有成功。
  在宣布军事管执法后,人民已经只剩下股市可以期待一下了。巴登那边的消息并不能减弱这种良好印象,因为股市牛市预计,巴登和普法尔茨暴动不久将受到镇压。
  *柏林,5月16日“新普鲁士-俄国宪法”的福利通过以下关于“亲爱的柏林人”的公告发布:
  “考虑到尚未彻底排查导致政府部门于今年11月12日宣布首都戒严决定的原由;且最近在这个城市发生了各种暴动情况;况且只有通过广而深地运用所有法律手段才能废除柏林采取的特别措施,因此政府部门作出以下决定:
  1)对柏林及其周边地区实行的暂时戒严,按照相关规定及5月10日的法律形式继续执行;
  2)12月5日宪法文书第5,6,7,24,25,26,27和28条在围攻期间无效;
  3)边境总司令兼弗兰格尔骑兵队将军将负责执行该法令。
  柏林,1849年5月14号

  王国政府部门。
  勃兰登堡伯爵、拉登堡伯爵、曼托伊费尔伯爵、
  施特罗达伯爵[152]、海特伯爵[153]、拉贝〔Rabe〕伯爵以及西蒙斯[154]

  根据王国政府部门的上述决定,仍然遵守在围困期间维持秩序的规定,并且命令军事法庭按照法律第§§8、9和10节必须对预见的犯罪和罪行进行调查和裁决。
  柏林1849年5月15日

总司令:冯·弗兰格尔。”

  +布勒斯劳,5月14日哥萨克骑兵不断运往德国,阻断了定期来自奥地利的信息,此外,当他们支持马扎尔人时,围攻的状态使我们的两个所谓的“人民机构”如此畏缩,以至于他们甚至不敢发表自己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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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接收的一些有关战场的消息。特别是,激进民主派的《奥得报》[155]再一次脱颖而出,并压制了其他的报纸。例如,几天前收到的消息称,英国的马扎尔人收到了10,000枚火炮。民主派《奥得报》受到俄罗斯人和霍亨索伦勋爵的兄弟情——而不是人民——的影响,在5月10日的最新国家宪法和莫特〔Moet〕先生的布勒斯劳宪法第八条中留下深刻的印记,并表现出犹太人对待俄罗斯友好的行为。
  我们缺乏新闻的另一个原因是进入奥地利的俄罗斯人占领了自治政府并控制了奥地利北部的铁路,把控邮局,也就是说,边境交通密封阻塞,他们打开并销毁信件。奥尔米茨的藩臣尚未完全了解情况,因此圣彼得堡的上级只好亲自处理。
  现在普鲁士士兵看起来相当孤立,人民似乎已完全收回曾经的友好。这看起来与普鲁士中尉目前正在招待士兵活动格格不入,7号和8号晚上他们用杜松子酒和切肉狂热庆祝射杀民众。
  在7日和8日,没有一个学生敢去酒馆。
  当法国人民选举被称为“拿破仑”的乌里的公牛[156]作为他们的总统[157]时,我从维也纳写信给你们,专制主义者们认为这次选举是他们阵营的胜利。但当时的民主意味着选择乌里的公牛仅仅是对屠夫卡芬雅克的否定。它意味着更多,因为它意味着专制主义者所需要的东西。我从一个可靠的消息来源得知,乌里的公牛非常果断地直接参与了欧洲反革命的阴谋,他直接从圣彼得堡的总部接到了主要命令。这件事是由得到莫斯科支持的波拿巴王朝的洛伊滕贝格[158]和乌里的公牛共同发起的。如果公牛接受上位者的命令,他就会得到皇帝宝座,实行专制统治。法国人民自选举以来所经历的可耻故事将向世人展示他是如何遵守诺言的。正如勃兰登堡、公牛也背负着那个命令,偏离议院中大多数人的意见而屈从于政府部门的几个走狗。当地的使臣现在已经管理了整个欧洲。我从法国那里得到了这些来自布勒斯劳的通讯,确信巴黎和圣彼得堡之间的临时国家元首约翰[159]大公正是谋杀人民最活跃的中间人。我几乎敢肯定,乌里的公牛最终会成为受害者。
  在我们的围困状态下,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所谓的陌生人的驱逐是非常严肃处理的,中尉们尽情地享受早晨的杜松子酒。中尉的妻子们咒骂着民主者,热情对待街上的新兵和农民,资产阶级谈论着无政府状态,而投机主义的犹太人则视情况改变信仰。
  *本兹劳[160](西里西亚),5月2日接下来的“进展”版面将尝试通过下列已证实的消息,来展示“我的光荣军队”中的优秀纪律有着怎样的影响力。
  “在赎罪日那天晚上”,报纸报道说,“这里的第8后备军团的一些士兵(在吕蒂肖〔Lüttichau〕少校的指挥下)亵渎了圣物,不仅逾越了道德的边界,还几近邪恶无耻。 这些人抓住一个女孩,把所有的衣服绑在她头上,在空旷的街道上和她扭打在一起,他们抓住那个女孩的腿,把她赤裸的身体在路面上拖行。然而一名男子(铁路官员瓦尔特〔Walter〕)打击了这群人可耻的行径,得到了尊重。庆幸的是巡逻队的介入将这伙士兵拘押起来。这场混乱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这种情况是发生在基督教 - 日耳曼 - 霍亨索伦所拥护的“和平与秩序!”支持下发生的。
  *德勒斯顿,5月13日在反动派的无耻行径中,应该提到制毒的供应商。他们恶劣地把利口酒、巴伐利亚啤酒和鸦片混合,假装友好地分发给街垒战中的战斗英雄们,因此使许多人致残。同样的命令还包括让士兵们穿过房屋下方的秘密通道。
  卡尔斯鲁厄,5月15日。当时的巴登大公[161]逃到莱茵兰的格默斯海姆堡垒[162],威廉[163]侯爵到斯图加特,马科斯〔Max〕侯爵到法兰克福。目前尚不清楚叛国大臣走的是什么路线。人们希望每小时都能收到一封简报。
  国家委员会的成员仍然被请来:斯特鲁夫[164]达姆[165]齐格勒[166]
  *卡尔斯鲁厄,5月14日从前作为最无耻的反动派机关报的《卡尔斯鲁厄日报》[167],现在变成了“国家委员会”的机关报,报道了以下内容:
  经过十三个月的艰苦战斗,十三个月的流血牺牲已经结束。在这样一个时刻我们只心存一个希望:我们的美好家园赢得自由,以及所有德国人亲如兄弟互相拥抱。然而,一旦德国宪法最终被国家代表们通过,国王的阴谋将奏效,他们背叛国家,让俄国沙皇奴役德意志的人民,这个民族去年三月刚刚宣扬他们大公无私的反革命行动!必须再次建立绝对的君主统治制度,我们在已经流逝的三月中所摧毁的铁链必须得到重铸。同胞们!在这样的斗争中,我们勇敢的军队,我们和你们的兄弟不会迟疑,他们有责任和人民站在一边;他们认识到了,他们是祖国的儿子,为人民的自由,为德国土地的统一,并为国家的领土完整战斗。因此军队加入了我们。它不与人民作斗争,只与自由和祖国的敌人作斗争。军队与人民这样的关系没有理由让大公出逃,这是叛国的大臣们给他的建议,而这些大臣却随即离开了政府,让国家政务变得一团糟糕。同胞们!考虑到我们对奥芬堡[168]州议会的承诺,并按照当地市政当局的号召,今天我们这里勇敢的战士在中午行动了。我们将利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人的充分自由,保卫个体的财产,以实现一个受欢迎的国家。我们将尽最大努力保持政府机器的运转;我们将继续响应号召并承担人民赋予我们的职责,直到人民能够自己掌握政府为止。同胞们!我们虽背负重任,

〔下转三栏〕

〔第四版三栏〕
〔上接二栏〕
却心怀最热烈的憧憬去解决一切;这片土地上各个角落的人民,请在最艰难的起始阶段支持我们,毋庸置疑,自由终将取得胜利。

国家委员会。

  以下列名义:
  布伦坦诺[169]、 海因里希·霍夫〔Heinrich Hoff.〕。法官:A·索埃格〔A. Soegg〕、维尔纳〔Werner〕、霍曼〔Rohmann〕。
  卡尔斯鲁厄,1848年5月14日。
  致该国所有市政当局:由于最近发生的事件,巴登军团的许多士兵已经离开了他们的驻军基地。 特此要求他们尽快返回陆军分部,以便对争取自由的战事有所帮助。 该国所有行政区都接到命令,要求其不择手段将已离开营地的士兵遣送回各自驻地。

  代表执行委员会:
  艾希费特[170]

  卡尔斯鲁厄,1849年5月14日。
  呼吁官员:鉴于人民的自由和伟大祖国的福祉是他们所珍视的,并且他们清楚自己有保家卫国的责任,因此,由于最近发生的事件而不再被要求留在岗位的的下级军官应接受国防部的派遣。

  代表执行委员会:
  艾希费特。

  *路德维希港[171]5月17日安内克[172]女士已被任命为这里的炮兵指挥官。
  *奥芬堡。代表团在卡尔斯鲁厄遭拒并返回之后,在至少25,000人参加的国民议会上发表如下声明:
  “为了抵抗德国侯爵发起的进攻,也是为了德意志国民议会最终确定的帝国宪法以及完全的自由,德国持续爆发诸多革命运动。——德国侯爵密谋联合起来镇压自由运动;对人民和祖国的背叛昭然若揭;很明显,他们调动了所有军队,甚至请求俄国的军队也来镇压自由运动。——德国事态危急,人民必须团结起来,以争取自由;他们必须武装反抗侯爵们的袭击。德国各邦国有责任捍卫彼此的自由,以完全贯彻人民拥有主权的原则;因此,他们必须支援受到攻击的区域。所以,巴登人民将倾其所有支持普法尔茨的民众运动。”
  #凯泽斯劳滕[173]5月16日10天前在普法尔茨爆发的运动,在此期间席卷了各个民众阶层。如今不管男女老少,还是穷人富人,都团结一心支持德意志帝国宪法。
  自5月13日以来,巴伐利亚第六军团的三分之二已经抵达此地,昨日又有100名狙击手和许多新兵到达,还有来自茨魏布吕肯[174]的骑兵以及来自兰道[175]的枪手等。还有一位狙击手军官施特塞〔Stöse〕中尉。他深受士兵们爱戴,士兵们欢呼着迎接他的到来。他向帝国宪法宣誓,被国家委员会升任为上尉。——他被军方留在当地中央监狱作为看守的33名驻军之一,因信任其亲民的态度,他被国家委员会所接纳,并于昨日向帝国宪法宣誓效忠。——来自巴登的消息振奋人心。前国会议员齐茨莱茵黑森[176]集结了一支1800人装备精良的部队,并提供给普法尔委员会使用。他目前被派驻在阿尔森扎莱[177],预计普鲁士人将在邻近的克罗茨纳赫[178]对此地进行首次袭击。昨天,第9团和第6团的200名士兵被调派到这个山谷,以做增援。——与此同时,安内克[179]率领一支由1200名士兵和学生组成的精锐部队,前往路德维希港支持巴登运动。——在萨克森沦陷之后,人们将希望寄托在普法尔茨和巴登上。这些邦国的人民不会让希望落空。已经有一万名人员的机动队获得武装,另计划增加12,000名战士。若符腾堡[180]也奋起反抗,那么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取得胜利不在话下。至于普法尔茨对巴伐利亚政府的立场如何,普法尔茨已经选出所有区的议员,将于明天在此处召开会议,就该州的未来做出明确决议。

法兰西共和国

  £巴黎,5月16日红色!红色!红色!红色胜利了;红色共和国就要胜利了:反动派的垮台,民主党的胜利令我心满意足地写下这篇有关法国的文章。民主主义者!时至今日你们依旧永存!不,如今言论自由了,你们不应该被称为民主主义者,你们应该被称为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者!无产阶级革命者到底在各个地方和部门赢得了多少支持?街上,咖啡馆,随处可见的人们都在对此互相打探。整个六月,无产阶级革命者引起了社会的极大恐慌,因为所有的人都在讨论他们。《新莱茵报》在此期间一直支持六月革命,刊登相关的信息报道。与此同时,却没有一家法国报社敢冒险做这样一件功勋卓著的事情,公开地为无产阶级革命者发声。民主主义者们!社会主义者们!谁如今还会说社会主义者呢?电报中只报道无产阶级的语言;电报中的无产阶级革命者们,他们在巴黎和各项战事中大获全胜。反动派报纸惊恐地承认,如今人们已经不指望驻地部队了,因为驻地部队已经投票赞成无产阶级革命者了。军队完全支持布瓦肖[181]士官取代尚加尔涅[182]将军的位置,且时下所有的相关报道几乎都倒向这边,支持比例为100:2,22个以上相关部门的无产阶级领导者都在为战争的胜利做准备,无产阶级每获胜一次,资产阶级就遭受一次重击自乱阵脚。
  无产阶级阵营,也就是在巴黎和军队里的无产阶级革命者们!还能继续赢得胜利吗?资产阶级先是想饿死无产阶级革命者,再用霰弹攻击,而后将他们放在浮桥船上折磨,但这都无法打垮他们;巴罗[183]-福适[184]部长[185]镇压他们的自由组织,禁止他们组建俱乐部,迫害相关出版社及指责那些读民主革命报纸的高级军官。但无产阶级革命者们的胜利,每分每秒都在将资本主义推向死亡的深渊。
  怪哉!在法国的大城市,也就是那些资本主义的主要居住地,被无产阶级革命者占领了四分之一,这都是那些实业家,时装店主及一些小资本家的居住地。在六月革命的战争中,大资本家和资本主义者们通过所谓的法律清算,毫无顾忌地将这些小资本家作为牺牲品,只求为自己捞钱。

下转本报增刊

〔下转增刊第一版〕

第301号新莱茵报增刊

5月19日 星期六


〔增刊第一版一栏〕
〔上接正刊第四版三栏〕
  中产阶级实业家们的幻想被摧毁了。巴黎的中产阶级现在才幡然醒悟,他们不是被巴黎六月革命的反叛者而是被大资本家毁灭的。他们现在站在六月革命反叛者这边打击资本主义,他们决定支持无产阶级。
  这场阶级斗争至今呈现出一个愈发明显而突出的形势:社会的两个阶级,无产阶级和资本阶级在这场选举战中针锋相对。巴黎的选举审查公告中,公开宣布了这场革命。此次审查彻底分开了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划清了两个党派战斗的阵营。如今,巴黎的无产阶级革命者数量庞大,紧紧的将资产阶级阵营包围了起来。
  梯也尔[186],摩莱[187]和蒙塔郎贝尔[188]的诡计化为了泡影:一味地墨守成规是致命的,只有以爱为出发点,至始至终冷静地筹谋才能像无产阶级一样使他们的共和国崛起。无产阶级革命者在巴黎是胜者,它的胜利将会在德国的运动中,在莱茵河畔边,在意大利得到反响。
  ——国民议会。该会议于5月16日1点半开始,拉摩里西尔[189]副议长主持会议。
  战区相关重要人员高度重视行政区发出的战报公函。
  在我们昨天结束的议程中,多数人提出追加支出预算的申请。
  布莱德〔Brard〕提出了一项关于市民养老金的新政策(不过他还是撤回了这项提议,因为他在辩论当中输掉了)。
  预算委员会想要逼迫海军部长,提议每年详细上报海军部队的核心成员。
  特雷西[190]找不出理由反对。
  因此提议通过。
  迪福内尔[191]提议公开所有政府官员名单及他们到7月1日为止的工资总额。
  帕西[192]意识到,他没办法去反对发表这本名册,也无法推延公布时间。这是一件至关重要同时也需要时间去做的事情。
  大会决定,于9月1日由财政部长公开这份名册。
  法朗特〔Favant〕也向教育部提出了一份类似的提案,经过一些微小的调整后提案被通过。
  德拉波特〔De Laporte〕提出申请:要求敦促外交部长和战斗指挥官,对他们秘密资金支出一事进行解释说明。
  同样也被通过了。
  同时格雷维[193]中断了增加预算一事。
  格雷维:令我震惊的是,议会如此重视这条附加提案,在此期间还针对尚加涅尔非法职位一事立下一条相当重要的法规。我提议规范议程。
  巴罗不知道为什么补充条款里似乎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同时他向议会提议尽快做出收入预算。
  弗洛孔[194]支持格雷维。针对昌加尼耶制定的法律被故意推迟实施。他要求重新制定议程。
  巴罗建议在下周一执行。(支持!支持!反对!反对!)
  大会决定在完成收入预算之后,再解决尚加尔涅的事情,最后在把重心放回到增加预算上。
  收入预算第一条,给财政部长一笔1,572,569,000法郎的银行贷款用以确保正常的预算支出。
  此提案通过。
  更多的附加提案被陆续提出。科恩〔Corne〕的提案有关圣昆汀运河[195],门金〔Menguin〕的是有关酒税。
  N.N.提到了贸易票据的印花税。
  所有附加提案的进一步讨论都延迟到大会5点45分时进行表决。
  明天是基督升天节,所有会议暂停。

意大利

  *法国的屈辱历史想要借此来彻底清除。为了完成神圣反革命联盟的任务,践行罗马“冷静有序” 的古老箴言,乌迪诺[196]将军与那不勒斯的屠杀军队联合。他带领着一支共一万五千人的军队,其中包含了八千炮兵,此后还会有10,000名士兵作为增援。虽然反革命联盟拥有令人畏惧的武装力量,但罗马人民誓死抵抗守卫国土。
  另一方面,奥地利和托斯卡纳保皇党联军对里窝那[197]进行长达24小时的轰炸后,在5月11日将其控制。大部分的里窝那共和党首领被奥地利人逮捕后立即枪毙。现驻于托斯卡纳由德斯普雷[198]将军领导的军队有16,000人和50门大炮。
  博洛尼亚[199]在5月9日遭到奥地利人的攻击:他们想占领蒙塔格诺拉,这里是这座城市的致命薄弱点。但奥地利人已经伤亡惨重,且他们可能面临更大的伤亡。停战12小时之后他们投降了。但实际上他们并未投降,奥地利人再次炮轰这座城市,毫无疑问他们想占领这座城市。反革命派总是用一些所谓的高尚手段来解决他们的问题以求达到目标。欧洲大革命这座巨型火山不仅是在奔涌沸腾,它立刻就要喷涌而出了。红色的熔岩流将迅速并永远地埋葬这掠夺而来的繁荣经济。可耻,虚伪,腐败而又卑鄙的资产阶级终将会被逐渐壮大、聪明而又团结的无产阶级作为牺牲品扔进这炽热的火山口。

大不列颠

  * 数月以来,上议院和下议院这些所谓的大男人们都是在不断的争论中度过夜晚,他们在争论一些怪念和无聊的阶级头衔。
  英国带着令人发怵的责任心来讨论这些问题:《海运法》,议会宣誓制度的更改,地方税收的重修,爱尔兰贫困法、爱尔兰流亡地、陆地纠纷、印度殖民地及英国对印战争。
  当意大利、法国、德国以及东欧国家掀起了革命浪潮时,我们也搭上了这趟革命列车。大不列颠的勋爵们实在不必要因为一份粗浅的提要去浪费这口舌之争。

〔下转二栏〕

〔第一版二栏〕
〔上接一栏〕
无论从多瑙河畔至莱茵河畔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不能忽略在这个伟大国家进一步发展中的任何最微小事件,这个国家的宪章派工人阶级,注定要在世界革命运动中发挥作用。
  在1845-1846这个动荡的年代,手工产品生产过剩,铁路投机买卖以及类似的浮夸交易使英国在未来1847年的三个月里都陷入货币危机,这深深地撼动了英格兰的牢固根基。
  另一方面伦敦的获胜者们在此刻顺利抵达据点,他们怀揣着统治世界的骄傲穿过了伦敦金融中心和英格兰银行继续行军,但他们无事可做,因为所有的交通工具都被破坏了。兰开夏郡和约克郡那些郁郁寡欢的工人们都面临着新一轮的威胁,与此同时他们也想要给这制定过时制度的腐朽大楼最后的沉重一击。
  《改革法案》[200]施行以来,英格兰街头再也没有看到类似的游行。但是,只有在二月革命的消息传来之后引发了这场示威游行,20万警察在伦敦大街上驱赶这些游行者来保卫英国所谓的自由时,群众的起义才会到达顶峰
  这场示威游行也推动了宪章运动的发展并获得结果,法国大革命给这场行动带来了重要的意义。4月10日肯宁顿公社会议的失败让这场游行也走向尾声。人民还是依恋着他们那些过时的领袖,依恋着喧闹者[201]奥康瑙尔,即使与他们的意愿相违背也愿意冒险参与这次打击。但是伦敦的人民肯定忘记了,在此刻,英格兰南部和北部发生的大骚乱是通过改善工作环境和提高工资待遇才再一次平息的,所有的意识形态根基在工人们强烈维护物质生活的情绪下垮台。这场运动失败的轰轰烈烈就如同它起始那般。
  英国革命党斗争的失败使人们丧失斗志,但大不列颠的宪章运动和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紧密联系却是一个不可辩驳的事实。最后的这些措施并不能挽回英国这个旧社会,旧社会无法挽回的失败与英国无产阶级的胜利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情。
  通过《谷物法》提案的废除,最后的措施被应用于相同困境的农业区和工业区,以减缓当下的严峻形势。几天前,相关法案的二次宣读中,上议院大部分议员坚定的投票决定废除《海运法》,紧随其后的就是《谷物法》的废除,那些新的争论议案也会很快有结果。
  这些措施采取之后,资产阶级却开始怀疑这能否拯救他们。随后就打算寻找新的出路,可这是徒劳无益的!所有的这一切是为了被宪章运动成员们打败而存在的,这些胜利就是旧世界社会变革的信号啊。
  在东部即将爆发一场新的工业危机,这一次危机还伴随着农业危机和一场大范围的战争。外部纷争和内部矛盾交织加速了旧英格兰的垮台。旧英格兰的垮台也就意味着当代资产阶级社会的毁灭,资本主义统治的结束和工人阶级的胜利。

美洲

  *纽约,5月2日。加拿大的货币危机最终还是爆发了。4月25日周三,总督额尔金[202]勋爵将出现在议会上并给出了皇家所支持的法律草案,尽管没有确切消息,走廊还是和往常一样人声鼎沸,但今天没有女性在场,这使得人们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可能有大事要发生了。一般流程之后一系列附加法案的突然通过,令在场的听众大惊失色,但在通过叛乱损失法案时,听众就几乎可以把它了解的差不多了,随后它就变成了州法。走廊里的保守党就在议院发动了一场示威游行,他们在大街上声嘶力竭的嚎叫将这最新的消息传播开来,额尔金勋爵急忙躲在门口等候他的车旁,因为他一出现就会被咒骂。他和他的随从步履匆匆,即使他并不愿意这样,可他根本无法躲过民众的舆论。游行者用石头砸破他的车窗,再扔不计其数的臭鸡蛋,将令人恶心的东西泼向他的马车,泼向副官和他本人,或者直接将一整个鸡蛋砸向他随从们的脸,所幸他还是逃回了城外两英里蒙克来的住宅
  被激怒的保守党们在练兵场聚集再一次涌向议院,冲向那个通过法案的法院。在保守党的咆哮声中,无数的石头砸向议院前方,顷刻间整个议院都被投石包围住了,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止他们进攻。随后他们涌进议院,损毁家具,打碎吊灯,把所有的长凳堆叠砸毁。此时有一个人坐在议席的椅子上,愤慨的宣布议会解散。象征着君主制的权杖也在这时被夺走;麦克纳布爵士[203]和格雷吉〔Gregy〕上校是保守党中难得一见的优秀成员,他们在努力的尝试拯救这座容纳5万本书的图书馆,它是美洲最优秀的图书馆之一,可惜都是徒劳的。最后人们在这里放了一把火,靠着梯子才能逃出这里,这栋建筑里的一切真真正正的彻底被摧毁了。
  这在蒙特利尔引起了一段时间骚动。这场起义

〔下转三栏〕

〔第一版三栏〕
〔上接二栏〕
之后多数人被逮捕,其中包括那些阶级地位较好的人。他们并没有被拘留很久,起初他们拒绝保释但随后很快就妥协了,重获自由之后,号召众人坚决反抗额尔金勋爵,除此之外还要求废除女王。为了不让保守党对此的敌意转变为不同民族之间的战争,这群配备武警装置数量庞大的法国群体很快就解散了,即使这样,还是依然会令人感到威胁。一些暴动又开始了,子弹声不绝于耳,但其间也只有两个人受了轻伤而已。
  28日星期六这场骚动在持续扩大,政府动用军队的力量来保护政府大楼免受攻击。
  30日星期一,州长正处于无数的嘘声、吵骂声和诅咒声中,在他进城的道路两旁站满了向他砸东西的人,此刻他被一支骑兵队伍和一个连的正规军队保护着,但他的随从们正被鸡蛋和石头砸着脑门。相似的情形也在靠政府大楼为生的议院成员们身上上演着,被粪便与烂泥而非石块狠狠地砸着。
  另一方面加拿大蒙特利尔的骚乱完全没有平息。魁北克、金斯顿[204]及其他地方的已经被烧死了;布罗克维尔[205]当地政府在典礼上受到要挟;我们从许多地方听说全副武装的人们正在朝蒙特利尔行进,不管是为了支持政府或完全是出于相反的目的,若我们应该相信这份报纸上的报道,就应该像它所呼吁的那样先放弃内战。
  美国用这种煽风点火的方式吞并了更多的土地。

最新消息

  *科隆,5月17日[206]从今日报道获悉,俄国人在亚布伦科夫[207]彻底的败给了匈牙利人
  昨天那些哀嚎的人们在这里肆意地传播拉施塔特[208]的军队再一次背叛他们人民的消息,这一谣言在今日法兰克福的通告中不攻自破,这仅仅是他们的一个谎言。相反霍夫曼[209]将军应该抓住那些从拉施塔特逃跑的拉登堡[210]农民以及那16个炮兵,完好的送到卡尔斯鲁厄的临时政府
  T索林根,5月17日晚7点半虽然格瑞〔Grahe〕先生在当地市议会上对保险抵押一事做出了承诺,但对此成立的安全委员会却并没有当地军队的支持。与此同时步兵军队,骑兵军队连同只有4支手枪的炮兵军队抵达并占领了希尔格〔Hilgers〕的房子并肃清了周边街道。随后一个10人组的警戒队又被派遣去成功地扣押了杰林豪斯〔Jellinghaus〕先生和安全委员会的负责人。
  人们发现罗瑟〔Roeser〕先生和P.J格德克〔Gödecke〕不见了,他们最后的住宅也被军队从里到外的彻底占领了,上午9点半我们这座城市连同周边的乡镇都宣布了戒严。


〔第一版三栏(中部)〕
  *海因斯贝格[211],5月13日。根据今日统计数据:这里有超过2,000名战时后备军和武装市民。如下所示
  考虑到以下几点:
  1)反对人民的自由,阻止国家统一很明显是诸侯王的阴谋。
  2)法兰克福的核心势力似乎和背信弃义的诸侯联盟是一伙的。
  3)诸侯联盟在德国各地下达的指令使全国陷入混乱当中。
  我们申明:
  1)根据3月28日的帝国宪法,权力法和基本法,是我们公民正当自由中所囊括的最基础的权利。
  然而:
  2)这些庞大的核心势力在国民议会上要求迅速实施在未来必将废除的世袭制度。
  3)在此期间,诸侯王的叛乱也引发了内战,从我们的最高法律中才能窥见祖国的幸福未来。
  因此:
  4)勃兰登堡反人民政府对战时后备军的违法号召没有得到回应。
  相反:
  5)长久以来我们一直向法兰克福的国民议会表示顺从,直到大会将其暴力转移到真正保障德国自由和团结的新兴中央力量。

〔第一版三栏(下部)〕

民主机关报

  从今天开始我们将接受市民的订阅

《新科隆报》[212]

  这是科隆仅存的社会民主机关报了。本季度末预先付款的金额只有10银格罗申。通过和莱茵省普法尔茨总部以及路德维希港联合军队最高统帅的直接联系,我们获得批准,可以发表最新的相关消息,根据情况每日会进行再版。
  在大教堂主教庭院下的默格尔和马蒂尔登街角的《新科隆报》联合发行部接受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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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 卡尔·马克思

〔增刊第二版广告一栏〕

科隆市民状况
1849年5月12日
出生

  维尔.胡贝特.,T.v.斯特凡迈尔,塞登维普.,马科斯密尼街—弗朗茨,S.v.安特.米策尔尼斯, 蒂施勒姆,博勒街—海因里.,S.v. 克里斯特.博普希恩,特格勒.,艾格尔斯坦. —维南德,S.v.皮特.穆尔黒格,加斯特维.,雷亚姆.—尼科.,S.v.卡尔约斯.蒂森,特皮希马赫, 约翰街—海因里希,S.v.约海因里.范 登希尔茨.特格勒.,恩腾普弗.—戈特弗里.克里斯特.潘克尔.胡贝.,S.v.赫尔姆.约斯.齐默尔曼,博尔莫尔.— 彼得 S. v. 约.舒马赫, 楚克阿尔拜特, 林德.—伊达, T.v. 海因. 博登,特格勒., gr.施皮岑格. —弗朗茨古斯塔夫,S.v:雅克布埃塞尔,德雷克斯勒,邮政街.—一个私生子

死亡

  约.皮特.蒂尔, 8个月,塞西莉亚大街 — 弗朗茨克勒佩尔, 7个月, 勒尔格. —维尔. 勒霍尔茨, 3 岁6 个月.格隆斯梅伦.—马丽亚埃利斯.约瑟夫.保罗. 吉斯德勒, gen.帕伦特,44岁:贝内菲斯大街 —维尔.约斯.米勒,库切尔, 38岁, 未婚,采齐莉恩斯普. —安娜·艾克霍夫, 2岁4个月.卡塔里恩德尔.—马特.欧弗茨尔,1岁.gr. 施皮岑—维尔.斯泰恩维希, 第34纵队的步兵, 24岁, 未婚.加恩.-拉茨.— Sib. Hel. 默斯, 快三岁,弗里斯恩.— 克里斯蒂娜·巴德尔, 5周大,佩伦格.—克里斯特. 埃塞尔, 56岁, 施托伊雷尔姆.已婚.布兰德.—弗朗茨雅各布伦克尔, 胡夫施密勒尔勒.,16 岁, 哈嫩街。

1849年5月13日
出生

  克里斯蒂娜,T.v.约.奥雷姆.格特纳, 蒂博尔德斯格.—菲利普, S v. 阿龙·福斯,梅茨格, 小施皮岑格.— 埃利斯., T. v.约.约伊.齐斯啼格, 布兰特韦因布尔, 施特嫩格—克里斯特皮特., S.v. 克里斯特. 里克森, 梅茨格, 艾蕾大街.—皮特.,S. v. 皮特. 哈格, 格拉斯勒和安大街, 克默格.—赫尔姆.约斯. u. 约翰娜 卡特.,茨维尔v.皮特.鲍尔, 施洛瑟格斯., 泽伟林斯文.—约.皮特., S. v. 格赫. 赛耶尔, 科布马赫, 小布林克格.—安娜马丽亚,T. v. 维尔. 埃塞尔, 比尔布., 马克西米大街.—伊丽莎白, T. v. 赫尔曼·比朔夫,施耐德.,图尔姆.

死亡

  海因里.胡德.奥尔特曼斯, 14个月,隆根. —海因里.费德.爱德华·菲利普·魏勒, 16 个月,格罗格大街. — 安娜马丽亚·康拉德, 15 个月, 约瑟夫大街 — 米赫. 布里施科, 3岁2个月,小格里琴姆. — 马丽亚马格.莫斯勒, Wwe. 施米茨, 77 岁, gr. 内乌格. —弗朗茨 亚当 约斯. 洛默尔, 2 岁6个月,韦伯大街.—阿马莉阿·扬森, 9个月,塞韦林大街.—弗里德·克罗伊德, 7 个月,蒂博尔德斯格. —维尔. 阿道夫, 1岁5个月, 米尔巴赫。

司法拍卖

  1849年5月22日星期二,上午10点,签署人将在科隆的旧货市场现金公开拍卖桌子、椅子、一个炉子和一个衣橱等,价高者得,现金交易。

  法警,
  西蒙


司法拍卖

  1849年5月21日星期一,上午十一点,签署人将在科隆的旧货市场现金公开拍卖一个沙发,六把椅子,一面镜子和几幅绘画作品等,价高者得,现金交易。

  法警
  西蒙


司法拍卖

  1849年5月21日,上午十点,签署人将在科隆的阿珀斯特大街现金公开拍卖不同的家具:比如桌子,椅子,一口柜子,一个挂钟和一个抽屉柜等,价高者得,现金交易。

  法警,
  西蒙


司法拍卖

  1849年5月23日周三,上午十点,签署人将在科隆的旧货市场现金公开拍卖一面钟,一个炉子,一口柜子,桌子和椅子等,价高者得,现金交易。

  法警,
  西蒙


5月13日迪伦后备军和预备军集会

  召开这次会议的同志,更确切地说是执委会在哪里?那些同志,通过在迪伦报纸上的请求,致使成千上万的有自由思想的后备军和预备军出现在布勒尔施的大厅里,然而他们自己却没有出席,必然也没有作出决议。
  他们是不是去加利福尼亚了,还是出于对黑白基督徒或是对他们上司——天才般的罗特巴特的恐惧——而躲藏在了地窖里?

一个讨厌所有怯懦行径的后备军


  给住在42号金匠楼上的二级外科医生梅尔希奥·鲍杜因先生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回复,于《科隆日报》的第117期声明如下。
  请不要让我卷入到你们长篇大论的或真或假的事情中,我与其他人会对您所谨慎对待的接种进行研究,并将这些研究结果向您展示,在此请您静候医学机构所给出的判断。届时会向大众澄清。

And. Jos.鲍曼


市民自卫团

  3、4、5、6、7、10、11、14、19和20连队中那些到现在都还没有授予合法权利的代表,就像那四支城墙连队恳请的那样,即刻授予相应连队的合法权利,然后于周六19号上午11点准时在霍伊集市广场上发布
  出席代表将会就一件对整个市民自卫团格外重要的事商讨并作出决议。
  只有出示授权书或者持有被选举为代表的记录的人方可入内。
  科隆,1849年5月16日

市民自卫团召集代表


求职

  男,多年在手工造纸厂担任车间主任,了解生产制造的全过程,可以领导整个业务线做到精益管理和准时交付,有能力生产白色和所有其他流行颜色的纸张,尤其是所有种类的无丝胶的纸张,并且可以管理所需的财务工作和差旅,精通整个德国机构和结构工程,熟悉经济、林牧业,并且工作勤奋,有领导力。寻求造纸厂车间主任的职务,或者成为纸品专卖店的推销员或者店铺的店主。
  如有兴趣请在科隆投递免付邮资并标记“A. Z. Nr. 600”的信件到《新莱茵报》。
〔增刊第二版二栏〕

植物汁

  由博伊沃·洛莫勒医生的独家授权,无论是奎西尼尔的糖浆、拉雷尔的萨尔沙植物药剂等等,与这款植物汁相比,都稍显逊色。此款植物汁完全不添加一滴水银,却能根治皮肤病、癣疹、淋巴结核、疥疮、溃疡及由分娩、意外事故或腐蚀性液体导致的皮肤问题。对于腹泻、由于过度注射造成的器官衰竭及功能减退等症状,本品无疑是最有效的清血方法。同时,本品还能治疗梅毒,在短期内能治愈由于使用柯拜巴脂、库巴巴等品或者多次注射治标不治本的药剂引起的初期的或顽固性尿液化脓症状。博伊沃医生的植物汁主要推荐治疗初发的、顽固性或水银及钾元素难以医治的霉毒病症。本品治疗说明手册将免费并包邮发放,您可向吉朗多医生提出试药申请,他的地址为:巴黎尼舍尔大街,圣热尔韦12号。同时他还义务提供远程医疗咨询。饮品价格:7法郎50分,可在下列药师处购买:
  莱比锡多萝琴街道通讯出版商拉门迪乌斯;斯特拉斯堡的克诺德尔;美因茨的古莱特医生;里尔的特里皮耶兄弟;彼得堡的药师蒂默;敖德萨的科赫勒;阿姆斯特的丹卡尔弗斯塔街道165号的比格尔斯。

  按照总代理人约翰先生的安排,这些文件我已交由此处公证员施托彭巴赫先生、博格斯先生、梅尔洛先生、伊芬先生以及两位施泰因贝格尔先生进行最终公证

  科隆,1849年5月15日
  比格尔,公证员
  希尔德街道66号


降价出售在明斯特艾费尔的恩格斯先生家的家具

  5月21号星期一以及之后的三天,每天早上9点开始,将会在明斯特艾费尔劳伦斯·恩格斯先生的故居降价出售所有的家具,签字拍卖。
  根据主席团第10条令的规定,出售其全部家具。
  首先:
  第一天早上会卖香料、手工品和其他属于零售商店的物品,器皿,车辆等等,下午卖两头怀孕的母牛,然后是房屋地产;
  周二早上卖织布厂的器具,有不同的质量和颜色的棉布,大概50匹,种类丰富;下午卖库存的葡萄酒,大概40阿姆[213],分属不同年份,然后是房屋地产;
  周三早上卖家居和厨房用品,弹簧床或者其他床,亚麻布,天花板可用木材和燃料木材,干草,稻草,肥料,下午卖打折的草坪、花园、这几年生长的农作物和农田
  周四是家具物件,厨房存货,木桶,圆桶,木棚。
  如需付款购买恩格斯先生的遗产,或者下预定账单,请找在明斯特艾费尔的共同继承人和监护人琼瑟夫·恩格斯先生。
  曲尔皮希,1849年,5月13日

普法尔,公证员。


  被依法判决分配的物品,物品主人有:皮特·约瑟夫·埃尔文尼希, 布雷斯劳的教授; 斯特凡·埃尔文尼希,韦尔斯的医生和约瑟夫·埃尔文尼希, 恩布肯的退休人员。由律师瓦亨多夫代理,对于主人约翰·波尔,于尔佩尼希的农夫,为其本人及同居的玛丽亚·安娜·埃尔文尼希所生育三个孩子的监护人,三个孩子为:皮特·威尔海姆,约翰·约瑟夫 和约翰·马蒂亚斯·波尔。对于主人特奥多尔· 埃尔文尼希,恩布肯的制革工人,为其本人和作为未成年的波尔的监护人,由律师克嫩代表。

〔下转三栏〕

〔增刊第二版三栏〕
〔上接二栏〕
由亚琛地方法院在1848年2月17日以及由科隆地方法院于1849年1月30日审判。
  周六7月7日下午2点,决定在于尔佩尼希区饭馆老板娘——寡妇贝尔特拉姆·温嫩的住所签字拍卖于尔佩尼希区的分配财物,包括海因里希·埃施韦勒和保罗·考12厅139号和140号房屋包括花园以及配件。
  曲尔皮希, 1849年4月30号

普法尔,公证员。


  出售欧斯基尔辛和曲尔皮希之间的磨坊
  这个属于克虏伯兄弟的磨房和油磨,位置在8英尺的坡度(还可以增加2英尺)的道路上,并且因为它离街道很近,在果实累累的产区中占据了最有利的地形,旁边是草料棚,与面包房由一个隔断分隔,
  7月1日中午4点,在老板容克斯多夫先生曲尔皮希的房子里低价拍卖。
  曲尔皮希, 1849年4月27日

普法尔,公证员。


  ☞低价促销:精致的布料和鹿皮,完美的裤子从1塔勒25银格罗申至4塔勒,夏天的裤子衣料和夏天的鹿皮,整个裤子从20银格罗申至2 塔勒,真正的东印度薄软绸,每块从18银格罗申至1 ½ 塔勒,大旅行袋一个从25银格罗申至3塔勒,所有的种类的男士领结,丝绸或者棉的从10银格罗申至2塔勒,厚实斜纹棉领带一条从9银格罗申至1塔勒,手套从2银格罗申至15银格罗申,在乔斯萨克斯购买,在耶利希斯广场对面的奥本马斯入口
  男士的衣服可以被清洗和修补,在公爵大街11号。

  铭牌巷46号旧仓库的清仓甩卖,为了方便推荐给更多客户,卖家在同一个区域建立了一个商品区,通过莱比锡博览会的私人购物,可以提供给来访者价廉物美的商品。
  特别的是:
  94精细黑布料,35 到60银格罗申/厄尔[214]
  94精细帕勒尔料子,30到60银格罗申/厄尔
  64个精细的夏天鹿皮,17到32银格罗申/厄尔
  64个精细的½棉也是5到10银格罗申/厄尔
  84个精细的女士布料,18到35银格罗申/厄尔
  2,000厄尔的背心,样式好看,6到15银格罗申/厄尔
  亚麻的、半亚麻和全棉的裤子布料,黑色真丝丝巾,薄软绸和不同的其他款式,价格公道,选择多样。

铭牌巷46号。


失物招领

  5月17日周三从莱茵河桥到赫伊市场丢失了一个紫色的皮夹子,里面有些有价证券和手笔呈文。找到的人可以得到一笔感谢金。
  请就近交至报刊广告部。

  一个来自农村健康乳母,她已经哺乳了几个月,在十号车厢被找到。

多伊茨的五月活动

  今天基青格牌啤酒开始售卖,由于激烈的竞争而没有涨价。
〔增刊第二版四栏〕

在阿姆斯特丹
登船开往

  纽约:雅克布号, 克曼船长,4月20号到达。
  帝里雅斯特:弗里尼欣号, 乌弗班德船长, 荷兰国旗。
  里窝那:年轻的瓦拉伟号,德弗里斯船长, 荷兰国旗。
  热内亚:阿米蒂亚号, 维杰格斯船长, 荷兰国旗。
  马赛:蒙尼康德姆号, 奥尔曼斯船长, 荷兰国旗。
  里斯本:科妮莉亚号, 比克曼船长, 荷兰国旗。
  毕尔巴鄂: 伊莎贝尔号, 霍马切斯船长, 西班牙国旗。
  巴约讷:马格纳号, 波尔船长, 荷兰国旗。
  波尔多:吉尔特耶女子号,巴克船长, 荷兰国旗。
  彼得堡:伊丽莎贝·约翰娜号,埃肯斯船长, 荷兰国旗。
  里加:里加号,克尔特船长, 荷兰国旗。
  斯德哥尔摩:卡尔·古斯塔夫号,伍尔夫船长, 瑞典国旗。
  格但斯克: 戈德·韦尔瓦希廷号, 里恩塞马船长, 荷兰国旗。
  什切青:迪韦迪纳号, P·内茨船长, 荷兰国旗。
  罗斯托克:特威林号, 舍梅克船长, 荷兰国旗。
  哥本哈根:马格纳号, 伊卢伊辛船长, 荷兰国旗。
  卑尔根:索布隆斯滕号, 赫尔姆船长, 挪威国旗。
  德拉门,克里斯蒂安尼亚港: 阿波罗号, 尼克森船长
  汉堡:很多帆船和三架蒸汽船
  不来梅:很多帆船
    如有货物需求请联系阿姆斯特丹的特霍伦和康普

  在莱比锡博览会结束之时,以现金交易而非常便宜的布料和鹿皮应该在一段时间内还会降价。仓库里有黑色、俄罗斯绿、棕色、蓝色、灰色和浅色的布料,从1塔勒 5 银格罗申到2 ½ 塔勒, 2厄尔宽的鹿皮从1塔勒 5 银格罗申到2 塔勒,1厄尔宽的鹿皮从15银格罗申到1塔勒5银格罗申,夏天和冬天的大衣布料由于库存太多需低价出售,质重的黑色鹿皮从20银格罗申起卖,半块布料的马甲衣料从8银格罗申到1塔勒15 银格罗申,黑色的丝绸和彩色的男士围巾,其各种大小样式都非常好看,裤料从4银格罗申起卖,黑色马甲缎子从1塔勒5银格罗申起卖,为女士准备了厚重的黑色的光滑的条纹塔夫绸只卖到20银格罗申, 沼泽色织布1塔勒5银格罗申,方格色织布4银格罗申,黑色的丝绸丝绒 1 ½ 塔勒,全棉绒布和黑色奥利安不同价格,大围巾,5塔勒,15银格罗申(之前是10和12塔勒)。
  布料厂商来自柏林,哥伦巴斯大街 1号,在克莱因布罗伊奇先生的餐馆楼上。

  为一个谋利的业务寻求代理商,在德国的所有州不需要资金就可启动。佣金是百分之33 ⅓. 只需要有广泛的人脉基础,尤其是可以推荐给小地方的居民。——注册邮寄地址:弗朗哥,B.L.4号,法兰克福。

英国的清肺糖浆。

止咳和清肺化痰的良方。每瓶5银格罗申,只能在以下地点购买:
  法布里兄弟,糕点师傅,旧市场10号
  费德·魏登佩西,欧本马斯入口42号
  约·麦斯特,在道依茨。
  希尔登布兰德,在林茨。

新到了。
滑稽的卡通人像。

最滑稽的人物造型在赫尔曼女士,火星广场3号。


  每天新鲜的五月酒在施密茨-比尔施泰因,“金色十字”,格赫罗斯大街38号

  适合大鼠、老鼠、蟑螂和臭虫的优质饲料。 大布登街道 5号。

〔增刊第二版三-四通栏〕

  给移民的信息。
  从安特卫普、鹿特丹港口、伦敦、不莱梅或者汉堡
  至南美洲和北美洲之间的
  定期邮件与包裹航运。

  每五天有机会从这里摆渡驶往想去的地方。移民可以在这种镀铜三桅船上获得座位,因为它带有宽敞的甲板间。最低的价格可以咨询

  总承包货物运送的商人,
  安德烈·施塔尔,
  图尔市场第46号

科隆,1849年5月

雅努斯神[215]

汉堡的人寿和养老保险公司
  基础资金:一百万马克银行款项

  根据最灵活的条件,公司保障健康和不健康的投保人。
  您可以按季度或者按月缴费
  为了保障上千投保人的本金,每个月缴纳保费只能按照投保人的年龄来划分:
25年 30年 35年 40年 50年
1塔勒20½银格罗申25年 1塔勒27½银格罗申 2塔勒6银格罗申 2塔勒16¼银格罗申 3塔勒12½银格罗申

  越早开始投保价格越低,因为第一年的保额对于整个保险的时长来说是一样的。
  对于终生年金和养老保险,公司提供比平时更多的优惠。
  免费的宣传单和申请表可以找以下人员咨询:

  弗朗茨萨尔特,

  “雅努斯神”保险总代理, 科隆玛利亚赦罪广场 6号。
  编辑: 卡尔·马克思。J. W.荻茨印刷。制帽人街 17号。


  翻译:何渊
  审读:杜渐
  编辑:陈力丹




[1] 西部卡尔梅克人(West-Kalmücken),蒙古族的一支。13世纪蒙古入侵东欧,统治了约200年。列宁的奶奶是卡尔梅克部族的,故他有八分之一的蒙古人血统。列宁会煮奶茶。

[2] 天主教的习俗,埋葬时以水和盐洒在墓上。

[3] 匈牙利人和普法尔茨(Ungarn und Pfalz)。匈牙利人指当时正在与奥地利军队进行殊死战斗的匈牙利革命军;Pfalz,普法尔茨,德国历史上普法尔茨伯爵的领地,在德国西南部,1806年并入巴登大公国。1849年5月巴登-普尔法茨地区正在发生护宪起义。两者都是《新莱茵报》支持的革命事件。报纸停刊后马克思和恩格斯于5月23日到达普尔法茨。6月,恩格斯参加巴登-普尔法茨军队的维利希志愿部队,担任副官,参加四次战斗。

[4] 树叶(Mai'n-e)。原意白桦嫩枝,这里泛指树叶。

[5] 指科隆陪审法庭在1849年2月7日和8日的审讯中宣判《新莱茵报》编辑和莱茵省民主主义者区域委员会委员无罪一事。

[6] 括号里的叹号是马克思加的。下同。

[7] 马克思1845年移居比利时后,普鲁士政府企图通过比利时政府将他驱逐出境,因而马克思致信特利尔地方行政长官,为迁居美国而提供必要的官方材料。这一要求若获得批准,意味着马克思放弃普鲁士国籍,免除作为普鲁士国民所承担的义务。同年12月1日,普鲁士政府批准马克思移民美国,发给脱离普鲁士国籍的证书。

[8] 盖格尔,威廉·阿尔诺德(Geiger,Wilhelm Arnold)——普鲁士警官,1848年任法院侦查员,后任科隆警察厅长。

[9] 吕衲堡荒原(Lüneburgerheide),德国西北部下萨克森州的风景区,以绵延5公里的紫色石楠花著称。

[10] 梭伦(Solon,BC.638-559)——古希腊时期雅典城邦著名的改革家、政治家和诗人,前594年出任雅典城邦的第一任执政官,参与较多的立法制定。

[11] 阿多尼斯(Adonis),古希腊神话里的美少年。塞浦路斯王卡尼拉斯和自己美丽的女儿拉密所生,寓意美与罪恶相伴而生。

[12] 德涅斯特河(Dniester,俄文Днестр),发源于东喀尔巴阡山脉罗兹鲁契山,流经乌克兰和摩尔多瓦两国,注入黑海的德涅斯特湾。全长1352公里,流域面积7.21万平方公里。

[13] 法利赛人(Pharisäer),耶稣时代的一个犹太人宗派。他们夸大对摩西律法的敬重,要求所有人都完全遵守。

[14] 见《新莱茵报》第1号二版恩格斯《许泽尔》一文。

[15] 此句和下面两句拉丁文字是法文。

[16] 参见《〈新莱茵报〉审判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278页,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

[17] 霍亨索伦(Hohenzollerns),统治普鲁士暨后来德意志帝国的王室家族。起源于11世纪初的布尔夏德一世(Burkhard I),当时受封为索伦伯爵。1192年该家族在索伦前加“霍亨”(“高贵”之意)。随着1918年德国十一月革命爆发,霍亨索伦家族的统治最终被推翻。

[18] 参见《普鲁士国王答国民议会代表团》(《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509页,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

[19] 六月革命,指1848年6月在法国巴黎发生的工人起义。6月21日,法国政府下令取消国家工场,15-25岁的未婚青年男工一律编入军队,其余工人被派往外地作苦力。22日4万多工人举行示威游行,23日演变为武装起义,提出“民主社会共和国”要求。陆军部长卡芬雅克指挥25万军队,残酷镇压起义,26日起义失败。1.1万多人被杀害,2.5万多人被监禁、放逐和服苦役。马克思28日撰写文章《六月革命》声援起义。

[20] 参见《反革命在维也纳的胜利》(《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第542 - 543页)。

[21] 参见《国家检察官“黑克尔”和〈新莱茵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第525页)。

[22] 参见《反革命的新同盟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146页)。

[23] Vorder-Russen(博鲁士),原文die Vorder-Russen(Borussen)。翻译不出的双关语。Vorder – Russen直译“前俄国”;Borussi是“普鲁士”的拉丁文,意指“前欧洲国家”。这是鉴于普鲁士与沙皇俄国的勾结而做的一种讽刺表述。

[24] 《新普鲁士报》(Neue Preußische Zeitung),1848-1839年在柏林出版的日报,报头印有后备军十字章图样,俗称“十字报”。前期代表普鲁士王室和德意志帝国皇室利益,后期代表德国保守党右派利益。

[25] 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175页。

[26] 科苏特,拉约什(路德维希)〔Kossuth,Lajos(Ludwig),1802-1894〕——1848-1849年匈牙利民族解放运动领袖,匈牙利革命政府首脑。革命失败后先后流亡土耳其、美国、英国、意大利。1859年奥意法战争期间,曾建立匈牙利军团,协同加里波第军队进行反奥战争。恩格斯认为他是“一个敢于代表本民族人民接受敌人挑战而进行殊死斗争的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193页,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

[27] 君合国即两个国家由同一君主统治,但两国之内政外交各自独立。

[28] 耶拉契奇,约西普(Jellačić,Josip 1801-1916)——伯爵,奥地利将军,克罗地亚、达尔马戚亚和斯洛文尼亚总督(1848-1859)。积极参加镇压匈牙利和奥地利1848-1849年革命。

[29] 卢西农民(ruthenischen Bauern),应译为“鲁塞尼亚农民”。“卢西”译音不准确,这是因为1961年中文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是根据俄译文转译的。这个概念是乌克兰语,仅在19世纪由民族志学家和历史学家使用,指生活在喀尔巴阡山东部一带的农民。

[30] 巴纳特和巴奇卡(Banat und Bäcska)。巴纳特指现在罗马尼亚、塞尔维亚和匈牙利交界地区;巴奇卡指现在塞尔维亚和匈牙利交界地区。

[31] 哈布斯堡王朝,这里指统治奥地利帝国及后来奥匈帝国的王朝。始于1556年的奥地利大公斐迪南一世,1918年该王朝最后一个皇帝卡尔一世放弃皇位。

[32] 斯蒂凡(Stephan 1817-1867)——奥利地大公,1847-1848年任匈牙利督军。

[33] 施土尔威森堡(Stuhlweissenburg),匈牙利语Székesfehérvár(塞克什白堡)。现在匈牙利中部的一座古城,曾是早期匈牙利王国首都,俗称“白堡”。

[34] 拉图尔,泰奥多尔(Latour,Theodor 1780-1848)——伯爵,奥利地陆军大臣。1848年10月被维也纳起义者处死。

[35] 莱达河(Leitha),匈牙利语Lajta或Lajtha。流经奥地利和匈牙利的一条河流,在多瑙河右岸,长120.8公里。

[36] 施韦哈特(Schwechat),维也纳东南部的一个小镇,附近即维也纳国际机场,以施韦哈特啤酒而闻名。

[37] 奥里缪茨(Olmützer),捷克语Olomoucký(奥洛穆乌茨)。现在捷克中东部的一个州府城市。

[38] 斐迪南一世(Ferdinand Ⅰ 1793-1875)——奥利地皇帝(1835-1848)。患有癫痫和脑积水,有言语障碍。

[39] 索菲亚(Sophia 1805-1872)——奥地利大公妃,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的母亲。

[40] 弗兰茨-约瑟夫(Franz-JosephⅠ,1830-1916)——奥地利皇帝(1848-1916)。其妻伊丽莎白·亚美莉·欧根妮(Elisabeth Amalie Eugenie,1837-1898),即茜茜公主。

[41] 施梯里亚(Steiermark),奥利地西南部的一个州。

[42] 德拉瓦河(Drave),流经奥地利、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匈牙利的一条多瑙河支流,全长725公里。

[43] 达伦,海尔曼(Dahlen, Hermann 1828-1887)——男爵,奥地利军官,参加镇压1848-1849年匈牙利革命。

[44] 泰梅希瓦拉(Temesvär),罗马尼亚语Timişoara(蒂米什瓦拉)。现在罗马尼亚西部城市,靠近匈牙利和塞尔维亚。1849年8月9日,奥地利军队和匈牙利革命军在此地决战,匈牙利革命军战败。

[45] 克尼查宁(Knicanin),塞尔维亚语Книћанин。现在塞尔维亚北部靠近匈牙利的一个小镇。

[46] 泰奥多罗维奇,库兹曼(Teodorovič,Kusman 1787–1858)——奥地利将军,塞尔维亚人。1849年参加镇压匈牙利革命。

[47] 卢卡文纳,朱罗(Rukavina,Dzuro 1777-1849)——男爵,奥地利元帅,克罗地亚人。1849年参加镇压匈牙利革命。

[48] 普赫纳,安东(Puchner,Anton 1779-1852)——奥地利将军。在1848-1849年参加镇压匈牙利革命,在特兰西瓦尼亚地区指挥奥地利军队。

[49] 布柯维纳(Bukowina),东克喀尔巴阡山北坡靠近平原一带,位于现在罗马尼亚和乌克兰北部国界线的东部。

[50] 施利克,弗兰茨·亨利希(Schlik,Franz Heinrich 1789-1862)——伯爵,奥地利将军,曾参加镇压1848-1849年匈牙利革命。

[51] 加利西亚(Galizien),现在乌克兰西部和波兰南部地区,19世纪为奥地利王室领地。

[52] 蒂萨河(Theiß),流经塞尔维亚和匈牙利的一条多瑙河的大支流。

[53] 萨克森(Sachsen),德国历史上的一个邦国——萨克森王国(1806-1918),首都德累斯顿,最大城市莱比锡。位于德国中南部,南邻捷克。

[54] 普勒斯堡(Preßburg),斯洛伐克语Prešporok,现名布拉迪斯拉发(Bratislava)。现在是斯洛伐克共和国首都。1536-1783年,该市是匈牙利王国的首都。匈牙利语和斯洛伐克语的第一份报纸都在此出版,分别是1780年的《匈牙利信使》(Magyar hírmondó)和1783年的《普勒斯堡新闻》(Prešpurské noviny)。

[55] 艾登堡(Ödenburg),匈牙利语Sopron(肖普朗)。现在匈牙利西北部靠近奥地利边境的一个城市。

[56] 腊布(Raab),匈牙利语Győr(杰尔)。位于匈牙利西北部边境、通往维也纳交通要道上的重要城市。

[57] 莫尔(Moor),匈牙利语Mór(莫尔),位于布达佩斯以西60公里的一个小城。

[58] 埃塞格(Esseg),克罗地亚语Osijek(奥西耶克)。克罗地亚东部较大城市,位于德拉瓦河右岸。1848年匈牙利革命之初,该市由匈牙利人控制,1849年2月4日被奥地利人占领。

[59] 马罗什河(Maroslinie),起源于罗马尼亚,在匈牙利南部城市塞格德注入多瑙河支流蒂萨河。

[60] 马罗什瓦沙尔希耳(Maros-Vásárhely),罗马尼亚语TârguMureș(特尔古穆列什)。罗马尼亚中部穆列什县首府。

[61] 密什科尔茨(Miskolcz),匈牙利语Miskoic。匈牙利东北部的一个重工业城市。

[62] 贝姆,约瑟夫(Bem,Józef 1794-1850)——波兰将军,炮兵与工程技术专家。1831年波兰起义中的军事指挥官,因军功卓著,从少校提升为准将。1848年维也纳起义的领导者之一。起义失败后担任匈牙利革命军将军,多次以少胜多。后流亡土耳其。

[63] 克劳森堡(Klausenburg),罗马尼亚语Cluj-Napoca(克卢日-纳波卡)。1790-1848年和1861-1867年是特兰西瓦尼亚大公国首都。现在是罗马尼亚西北部克卢日县首府。

[64] 塞克列人(szeklerischen),居住在罗马尼亚特兰西瓦尼亚地区东部的匈牙利人。

[65] 斯塔尼斯拉夫(Stanislawow),原波兰东南部的一个省。1943年德黑兰会议上被斯大林强行划归乌克兰,现在为伊万诺-弗兰科夫斯克州(Івано-Франківська область)。

[66] 海尔曼施塔特(Hermannstadt),罗马尼亚语Sibiu(锡比乌)。罗马尼亚中部的一个县府小城。

[67] 喀琅施塔得(Kronstadt),罗马尼亚语Brașov(布拉索夫)。罗马尼亚中部的一个县府城市,市内有东欧最大的哥特式建筑“黑教堂”。

[68] 舍斯堡(Schäßburg),罗马尼亚语Sighișoara(西吉奥瓦拉),罗马尼亚中部穆列什县的一个小城。

[69] 齐普斯(Zips),斯洛伐克语Spiš(斯皮什)。斯洛伐克东北部的一个地区,不是一个行政区。11世纪末至1918年,它是匈牙利王国的塞佩斯县(Szepes county)。

[70] 圭茨,克里斯提安(Götz,Christian 1783-1849)——奥地利将军,1848-1849年镇压意大利和匈牙利革命的参加者。

[71] 乔里奇,安东(Čsorič,Antun 1795–1864)——奥地利将军,克罗地亚贵族,参加镇压1848年10月维也纳起义和1849年匈牙利革命。

[72] 西姆尼奇,巴尔塔扎尔(Simunić,Balthasar 1785-1861)——男爵,奥地利元帅,塞尔维亚人,参加镇压1848-1849年匈牙利革命。

[73] 埃佩尔耶什(Eperies),斯洛伐克语Prešov(普雷绍夫),现在斯洛伐克东部一个较大城市。

[74] 卡绍(Kaschau),斯洛伐克语Košice(科希策),现在斯洛伐克东部最大的城市。

[75] 赫尔纳德河(Hernad),斯洛伐克东部和匈牙利东北部的一条河流,全长286公里。

[76] 霍特房(Hatvan),中国出版的地图标注为“豪特万”。匈牙利赫维什州一个小城,在首都布达佩斯东北部。“Hatvan”匈牙利语“六十”,传说距离首都60公里,实际近50公里。这个地名在“公里”概念之前就存在了。

[77] 卡波尔诺、马格拉尔和波罗斯洛(Kapolna, Maklar und Poroszlö),均为匈牙利赫维什州的村庄。

[78] 托卡依(Tokaj),匈牙利东北部的名镇,在蒂萨河南岸,中国出版的地图标识为“托考伊”,盛产葡萄酒。

[79] 里马索姆巴特(Rimaszombat),斯洛伐克语RimavskáSobota(里马夫斯卡索博塔),斯洛伐克南部的一个小镇。

[80] 埃尔劳、迪恩迪厄希、格德勒(Erlau, Gyöngyös, Gödöllö),位于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东北方向。Erlau,匈牙利语Eger(埃格尔),距离首都约100公里的州府城市;迪恩迪厄希,距离首都约80公里的小城;格德勒,距离首都约30公里的小城。

[81] 克奇克梅特、索尔诺克和策格列德(Kecskemet, Szolnok und Czegled),均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东南方向。克奇克梅特,中国出版的地图标识为“凯奇凯梅特”,距离首都约80公里的州府城市;索尔诺克,距离首都约80公里州府城市,1075年以该城第一位管理者的姓命名;策格列德,匈牙利语Cegléd(采格莱德),距离首都约70公里,与前两者相距均约20多公里。

[82] 亚斯贝雷尼(Jäszbereny),布达佩斯以东约60公里的小城。

[83] 瓦岑(Waitzen),匈牙利语Vác(瓦茨)。布达佩斯以北约60多公里的小城。

[84] 马扎尔人,为匈牙利主体民族,约占全国人口的七成。在《新莱茵报》上,马扎尔人等同于匈牙利人。

[85] 赫兰河(Gran),斯洛伐克语Hron(赫龙河)。多瑙河的左支流,斯洛伐克第二长河流。

[86] 诺伊特腊河(Neutra),斯洛伐克语Nitra(尼特拉河),斯洛伐克西部的河流,全长166公里。

[87] 沃尔格穆特,路德维希(Wohlgemuth,Ludwig 1788-1851)——男爵,奥地利元帅。参加镇压1848年意大利革命和1849年匈牙利革命。

[88] 科莫恩(Komorn),匈牙利语Komárom(科马罗姆)。匈牙利和斯洛伐克交界处多瑙河南岸的匈牙利小城。该地在1848年匈牙利革命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被称为“科莫恩堡垒”。

[89] 韦尔登,弗兰茨·路德维希(Welden,Franz Ludwig 1780-1853)——男爵,奥地利将军,1848年参加镇压意大利革命,同年10月镇压维也纳起义并担任维也纳卫戍司令;1849年4-5月担任镇压匈牙利革命的奥军总司令。

[90] 斯拉窝尼亚(Slawonien),指克罗地亚东部萨瓦河与德拉瓦河之间的平原地区,因盛产粮食而被称为粮仓。

[91] 托耳诺和博罗尼约(Tolnaer und Baranyer),1920年以前匈牙利的两个州,位于匈牙利巴拉顿湖南部偏东一带。现在匈牙利州的行政区划分,有很大变动。

[92] 佩尔采尔,摩里茨(Perczel,Moritz 1811-1899)——1848-1849年匈牙利革命军队将军,革命失败后先后流亡土耳其、英国。

[93] 塞格丁和托耳诺(Szegedin und Tolna)。塞格丁,匈牙利语Szeged(塞格德),匈牙利南部大城市;托耳诺,匈牙利中部偏南的一个州,中国出版的地图标识“托尔瑙”。

[94] 彼得瓦尔登(Peterwardein),塞尔维亚语Петроварадин(彼得罗瓦拉丁)。塞尔维亚北部多瑙河南岸的小城,它的对岸是塞尔维亚北部大城市诺维萨德。

[95] 阿腊德(Arad),罗马尼亚西部靠近匈牙利边境的较大城市,中国出版的地图标识“阿拉德”。

[96] 韦尔舍茨(Werschetz),塞尔维亚语Вршац(弗尔沙茨)。塞尔维亚北部距离罗马尼亚较近的一个小城。

[97] 莫拉维亚-加里西亚(Mähren- Galizien),莫拉维亚,现在斯洛伐克一带;加里西亚,现在乌克兰西北部以及波兰东南部。历史上曾被奥地利长期统治。

[98] 雅布龙卡山口(Jablunkapaß),位于斯洛伐克、波兰和乌克兰交界的三角地带,属于斯洛伐克。

[99] 1848年4月14日,匈牙利议会在德布勒森(Debreczin)通过《独立宣言》,废除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对匈牙利的统治。德布勒森,匈牙利语Debrecen,匈牙利第二大城市,位于布达佩斯以东150公里。

[100] 施韦哈特会战(Schlacht bei Schwechat),1848年10月30日发生在维也纳东南部小镇施韦哈特附近的一场激烈战斗,2.35万人匈牙利革命军对抗4万多奥地利军队,匈牙利军队战败。

[101] 伦巴第(Lombardei),历史上指现在意大利西北部一带,包括皮埃蒙特、热那亚以及瑞士的提契诺州。现在这个地名是意大利北部一个区,只是当初这个地区的东部,区府米兰。

[102] 神圣同盟(Heilige Allianz),1815年欧洲各君主订立的共同对抗革命的国际联盟。这年9月26日,在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倡议下,由他和奥地利皇帝弗兰茨一世、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在巴黎签署《神圣同盟宣言》,此后,欧洲大部分君主加入同盟。1848年同盟瓦解。

[103] 波希米亚-西里西亚(Böhmisch-Schlesien),波希米亚指现在捷克一带地区,12世纪中叶,原捷克公国改称波希米亚王国,1743年,波希米亚王国成为哈布斯堡皇室的领地,1918年捷克独立。西里西亚指奥得河中、上游流域,18世纪中叶以后成为普鲁士的西里西亚省。几经领土划分的变动,现在西里西亚绝大部分属于波兰 ,小部分属于德国萨克森自由州,很小一部分属于捷克。

[104] 普雷劳(Prerau),捷克语Přerov(普热罗夫)。捷克东部城市,1945年5月1日捷克起义爆发于该市。

[105] 拉德茨基,约瑟夫(Radetzky,Joseph 1766 - 1858)——伯爵,奥地利元帅,波希米亚贵族。1831年起指挥意大利北部的奥军,1848-1849年镇压意大利革命和民族解放运动。1857年为伦巴第-威尼斯王国总督。

[106] 黑黄军队指奥皇军队,因为他们的兵士的领章、衣领和折袖都是黑黄两色的,所以称为“黑黄军队”。

[107] 《的里雅斯特自由港》(Triester Freihafen),奥地利统治下的亚得里亚海港口城市的里雅斯特出版的报纸。现在该市属于意大利。

[108] 列列韦尔,约阿希姆(Lelewel ,Joachim 1786 - 1861)——波兰历史学家和政治家,1830-1831年波兰起义的参加者。1847-1848年为布鲁塞尔民主协会委员,马克思恩格斯的盟友

[109] 指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三世。

[110] 巴什基里亚人(Baschkiren)。生活在伏尔加流域的俄罗斯境内的一个民族,主要分布在奥伦堡州。

[111] 指1806年10月法军攻下耶拿城后普鲁士军队溃败以及1806年11月鲁士要塞马格德堡和尤斯特林面对拿破仑军队不战而降。

[112] 布勒斯劳(Breslau),波兰语Wrocław(弗罗茨瓦夫)。二战以前是德国重要的工商业与文化名城之一。二战后属于波兰,原德国居民几乎全部西迁,但保留下战后重建的大量普鲁士、奥地利乃至波希米亚风格的建筑。

[113] 波茲南(Posen),19世纪为普鲁士控制的城市,临瓦尔塔河,居于波兰平原中心。1918年波兹南起义后波兰获得独立。现在是波兰工业、交通、文教和科研中心城市之一。

[114] 杜蒙,约瑟夫(Dumont,Joseph 1811-1861)——新闻工作者,温和自由派。1831年起为《科隆日报》发行人。

[115] 俏皮话。原文是:die„Schreckenspartei“(恐怖党),die Partei des Schrekkens(阴森可怕的党)。

[116] 指《新普鲁士报》。

[117] 特雷西恩施塔特(Theresienstadt),捷克语Terezín(特雷津)。捷克西北部的一座古堡,俗称“要塞城”,1784年奥地利皇帝约瑟夫二世命令修建,以他的母亲奥地利的玛丽亚·特蕾莎(Maria Theresa)的名字命名。二战期间德国法西斯在这里建立迫害犹太人的集中营。

[118] 奥洛穆茨和布尔诺(Olmütz und Brünn)。奥洛穆茨,捷克语Olomouc(奥洛莫乌茨),捷克东部较大城市,17世纪时是莫拉维亚地区的历史中心。布尔诺,捷克语Brno,捷克第二大城市,捷克司法机构所在地,位于捷克南部。

[119] 米尔巴赫,奥托(Mirbach,Otto 1804-1867)——普鲁士退伍炮兵军官,民主主义者。1848-1849年德国革命的参加者,1849年5月普鲁士莱茵省埃尔伯费尔德起义期间任城防司令。

[120] 索林根(Solingen),德国西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城市。17世纪以铸剑著称,现有“刀片城”之称。

[121] 锡根(Siegen),德国中西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城市。

[122] 吕特灵豪森(Lüttringhausen),德国西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雷姆沙伊德(Remscheid)市的一个区。

[123] 许纳拜恩,弗里德里希·威廉(Hühnerbein,Friedrich Wilhelm)——裁缝,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1849年5月在埃尔伯费尔德起义时为安全委员会成员。

[124] 伊瑟隆(Iserlohn),德国西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城市。

[125] 巴登(Baden),指德国历史上的一个邦国——巴登大公国(1806-1918),位于德国西南部,首都卡尔斯鲁厄。

[126] 巴伐利亚(Bayern),指德国历史的一个邦国——巴伐利亚王国(1805-1918),位于德国东南部,首都慕尼黑。

[127] 克勒布斯,卡尔·弗里德里希(Chlebus, Karl Friedrich 1790 - 1862)——普鲁士第14师指挥官,中将。

[128] 拉萨尔,斐迪南(Lassalle,Ferdinand 1825 - 1864)——德国工人运动早期领导人,律师,哲学家。1848年他发表讲话,支持杜塞尔多夫市民武装抵抗普鲁士政府解散国民议会而被控煽动武装暴动。虽然此罪被判不成立,但仍以其他罪名被关押。他于1863年创建德国最早的公开的工人组织全德国工人联合会。马克思和恩格斯政治上的盟友,但他们在较多的方面不赞同他的纲领和策略。

[129] 阿蒙(Ammon)——普鲁士官员。1848-1849年任杜塞尔多夫检察官,1849年为普鲁士第一议院议员。

[130] 泽特,奥托(Saedt,Otto 1816-1886)——普鲁士法官。1848年起任科隆检察官。1852年为科隆共产党人案件的起诉人。

[131] 赫希斯特,恩斯特·赫尔曼(Höchster,Ernst Hermann 1811-?)——普鲁士埃尔伯费尔德市的律师。1849年5月埃尔伯费尔德起义时为安全委员会主席,起义失败后流亡国外,60年代侨居巴黎。

[132] 波茨坦(Potsdam),普鲁士国王夏宫所在地,该地东北方向26公里即柏林市中心。

[133] 曼托伊费尔,奥托·泰奥多尔(Manteuffel,Otto Theodor 1805 - 1882)——男爵,普鲁士政治家。1848-1850年任内务大臣,1850-1858年任普鲁士首相和外交大臣。1859-1860年为下议院议员。1864年入选贵族院。

[134] 勃兰登堡,弗里德里希·威廉(Brandenburg,Friedrich Wilhelm 1792 - 1850)——伯爵,德国将军和政治家,1848年11月至1850年11月任普鲁士内阁首脑。

[135] 《国民报》(National-Zeitung),1848年4月1日创办于柏林的持保守自由主义立场的日报,总股份1万塔勒。《新莱茵报》对其持严厉的批判立场。该报主要创办人伯恩哈德·沃尔夫(Bernhard Wolff)也是德国最早的沃尔夫通讯社创办人。60年代以后该报是德国民族自由党机关报。1938年停刊。

[136] 弗兰格尔,弗里德里希·亨利希·恩斯特(Wrangel,Friedrich Heinrich Ernst Freiherr von 1784 - 1877)——伯爵,普鲁士元帅。1848年奉命驱逐普鲁士国民议会。1864年丹麦战争时期任普奥联军总司令。

[137] 《施本纳报》(Spenersche Zeitung),正式名称是《柏林政治和学术问题新闻》(Berlinische Nachrichten von Staats- und gelehrten Sachen),一家历史悠久的德国保守派报纸,1740-1874年在柏林出版。19世纪40年代为半官方政府机关报。

[138] 阿特罗波斯-弗兰格尔(Atropos-Wrangel)。弗兰格尔是镇压普鲁士1848-1849年革命的主要军事将领;阿特罗波斯是希腊神话里的死亡女神,相当于罗马神话里的莫尔塔(Morta),负责半醒半睡时间段里的疼痛或死亡。把二者连接起来,是一种政治讽刺。

[139] 拉多维茨,约瑟夫(Radowitz,Joseph 1797 - 1853)——普鲁士将军,外交家和政治家。1848-1849是法兰克福国民议会中的右派领导人之一。1850年爱尔福特联盟议会的策划者,该议会提出普鲁士是联盟的最高统帅,没有成功。

[140] 汉诺威(Hannovers),指德国历史上的一个邦国——汉诺威王国,形成于1814年,在德国中北部,首都汉诺威,1866年被普鲁士王国吞并。

[141] 不伦瑞克(Braunschweig),指德国历史上的一个邦国——不伦瑞克公国(1814-1918),在德国中北部,首都不伦瑞克。

[142] 欧芬(Ofen),匈牙利语Buda(布达)。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多瑙河西岸部分。

[143] 格丁(Göding),捷克语Hodonín(霍多宁)。捷克南部的边境小城。

[144] 亚布伦卡(Jablunka),捷克语Jablůnka。捷克东南部兹林州(Zlin)的村庄。

[145] 登比恩斯基,亨利克(Dembiński,Henryk 1791-1864)——波兰工程师,旅行家和将军。1830-1831年波兰起义的参加者,波兰军总司令。失败后移居法国。1848-1849年匈牙利革命中,一度担任革命军总司令。失败后流亡土耳其,1850年定居法国。

[146] 指刚登基的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Franz Joseph I 1848-1916年在位)。

[147] 赫尔策多夫-退曼斯多夫,弗兰茨·冯(Holtzendorff-Vietmansdorf,Franz von 1829 - 1889)——德国法学家,自由主义者。19世纪50年代为职业律师,60年代以后为慕尼黑大学教授。

[148] 乌克马克(Uckermark),德国东北部的一个历史区域,德国东北部,以流经此地的乌克河(Uecker,中国出版的地图标识为“于克河”)命名,传统“首都”普伦茨劳(Prenzlau)。

[149] 福尔德,阿基里·马库斯(Fould,Achille Marcus 1800 - 1867)——法国金融家和政治家。1848年参与法国政治,1851年参与路易·波拿巴的政变,成为参议员和国务大臣,负责管理王室的收入和文化机构。他的家族成为法兰西第二帝国最大的金融家族。

[150] 伍珀河谷(Wupperthal),19世纪德国的工业区之一,位于杜塞尔多夫以东、鲁尔以南。恩格斯的故乡巴门、1849年5月发生起义的埃尔伯费尔德等,均在这个地区。二战后此区域聚合为德国西部一个中等城市——伍珀塔尔。

[151] 拉登堡,阿尔达贝尔(Adalbert von Ladenberg,1798 - 1855)——伯爵,普鲁士政治家。学法律出身,1840年10月起在艾希霍恩任大臣的宗教、教育和卫生部工作,1848年7月-1850年11月,为该部大臣。

[152] 施特罗达,卡尔·阿道夫(Strotha,Karl Adolf 1792 - 1870)——伯爵,普鲁士炮兵将军,1848-1850年任陆军大臣,直接指挥镇压1849年5月的巴登-普尔法茨的起义。

[153] 海特,奥古斯特(Heydt,August 1801 - 1874)——伯爵,普鲁士政治家和银行家,1848-1862年任商业、工业和公共工程大臣,1862年和1866-1869年任贸易和财政大臣。

[154] 西蒙斯,路德维希(Simons,Ludwig 1803-1870)——普鲁士法学家,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1849-1860年为司法大臣。

[155] 《奥得报》(Oderzeitung),普鲁士民主派报纸。1849年3月至1855年12月用这个名称在布勒斯劳(现在叫弗罗茨拉夫,奥得河流经该城)出版。奥得河流经该城。

[156] 乌里的公牛(Stier von Uri),瑞士乌里州民间传说里的一头公牛,它既为人民带来幸福也带来灾难。故乌里州州徽是一个黑色的公牛头,它伸出舌头的同时栓着牛鼻。

[157] 指1848年12月10日法国第二共和国选举总统,拿破仑一世的侄子路易·波拿巴意外地以560万票击败只获150万票的前政府首脑卡芬雅克。卡芬雅克持自由主义观点,但他同年6月残酷镇压工人起义而名声受损。1851年12月2日波拿巴发动政变,建立法兰西第二帝国,自封拿破仑三世。

[158] 洛伊滕贝格(Leutenberg,1817-1852)——巴伐利亚王国第三代公爵。与拿破仑一世和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有亲缘和血缘关系。

[159] 约翰(Johann von Österreich,1782-1859)——奥利地大公,元帅。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的叔叔。1848年6月至1849年12月,担任法兰克福国民议会确认的德意志帝国临时首脑。

[160] 本兹劳(Bunzlau),波兰语Bolesławiec(博莱斯瓦维茨)。波兰西南部小城,属于历史上的西里西亚地区。

[161] 巴登大公,即利奥波德一世(Leopold I,1790-1852),1830-1852年在位。

[162] 格默斯海姆堡垒(Festung Germersheim),1834年开始修建的巴伐利亚皇家堡垒,在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尔法茨州。

[163] 威廉,巴登亲王(Wilhelm, Prinz von Baden 1792-1859)——巴登大公利奥波德一世的同父异母弟弟。

[164] 斯特鲁夫,古斯塔夫(Struve,Gustav 1805 - 1870)——德国激进派革命家。与小资产阶级激进派海因岑(Karl Heinzen)、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赫克(Luwig Heek)相识,1849年参加巴登-普尔法茨起义,失败后流亡美国,作为北方军队参加美国内战。1863年回国,逝世于维也纳。

[165] 达姆,卡尔(Damm,Carl 1812 - 1886)——德国弗莱堡大学教授(1847年)。1848- 1849年任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1849年5月参加巴登起义,为临时州委员会和州立宪议会的成员。革命失败后流亡澳大利亚,在墨尔本任教。1863年回国,先后在在普福尔茨海姆、卡尔斯鲁厄任教。

[166] 齐格勒,卡尔·泰奥多尔(Ziegler,Karl Theodor 1812–1882)——德国律师。1849年为巴登大公国卡尔斯鲁厄市民委员会成员和地方议会议员、制宪议会议员。

[167] 《卡尔斯鲁厄日报》(Karlsruher Zeitung),巴登大公国政府机关报,1757年起在卡尔斯鲁厄出版。

[168] 奥芬堡(Offenburg)。德国西南部巴登-符腾堡州的城市。1848-1849年属于巴登大公国,被称为当时革命运动的“厨房”之一,1849年这里的革命运动遭到普鲁士军队的镇压。

[169] 布伦坦诺,洛仑兹(Lorenz Brentano,1813 - 1891)——德国律师,1848-1849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849年任巴登临时共和国总统。革命失败流亡瑞士、美国。在美国他属于共和党,曾任伊利诺伊州众议院议员。

[170] 艾希菲特,卡尔(Karl Eichfeld)在1849年担任巴登革命临时政府的战争部长。

[171] 路德维希港(Ludwigshafen),莱茵河港口城市,在莱茵河左岸,当时属于普鲁士。现在德国莱茵兰-普法尔茨州,为莱茵河第二大港口。

[172] 安内克,玛蒂尔达·弗朗契斯卡(Anneke,Mathilde Franziska 1817 -1884)——德国社会主义者和新闻工作者,美国女权工作者,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弗里德里希·安内克的妻子。1848年她创办德国第一份《女报》(Frauen-Zeitung)。1849年5月随丈夫参加巴登-普尔法茨起义。革命失败后他们流亡美国。1852年她在美国创办《德国女报》(Deutsche Frauen-Zeitung),1865年创办女子学校。出版2本女权著作《社会冲突中的妇女》和《断裂》。

[173] 凯泽斯劳滕(Kaiserslautern),德国西南部城市,现在属于莱茵兰-普法尔茨州。

[174] 茨魏布吕肯(Zweibrücken),德国西南部施瓦茨河畔的城市,现在属于莱茵兰-普法尔茨州。

[175] 兰道(Landau),德国西南部的小城,现在属于莱茵兰-普法尔茨州。

[176] 莱茵黑森(Rheinhessen),位于德国西南部的一片葡萄酒产区,莱茵河西岸延伸到纳赫河和阿尔森兹河。当时属于黑森大公国,现在属于莱茵兰-普法尔茨州。

[177] 阿尔森扎莱(Alsenzthale),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一个地区,靠近克罗茨纳赫。

[178] 克罗茨纳赫(Kreuznach),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温泉小镇。1843年马克思和燕妮在此地结婚。

[179] 安内克,弗里德里希(Anneke,Friedrich 1818 - 1872)——原普鲁士炮兵军官,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战友。1848年科隆工人联合会创始人之一,《新科隆报》(Neue Kölnische Zeitung)编辑,1849年在巴登-普尔法茨革命军任中校炮兵司令。流亡美国后,60年代参加美国内战,为第34威斯康星志愿步兵团上校指挥官。

[180] 符腾堡(Würtemberg),指德国历史上的一个邦国——符腾堡王国(1806-1918),位于德国南部,首都斯图加特。

[181] 布瓦肖,让·巴蒂斯特(Jean-Baptiste Boichot,1820 - 1895)——法国政治家,共和党人。当时的身份仅是少校士官(Sergent-Major),以127998票当选法国立法议会议员。法国1849年六月十三日示威游行的参加者。后被驱逐流亡国外。

[182] 尚加尔涅,尼古拉·安·泰奥杜尔(Changarnier,Nicolas Anne-Théodule 1793 - 1877)——法国将军和保守派政治家。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1848年6月以后为巴黎卫戍部队和国民自卫军司令,指挥驱散1849年六月十三日的示威游行。1851年路易·波拿巴政变后遭被捕和流放。

[183] 巴罗,奥迪隆(Barrot,Odilon 1791 -1873)——法国政治家。法国二月革命前是七月王朝的反对派领袖。1848年12月路易·波拿巴当选法国总统,他被任命为司法部长和形式上的内阁首脑。1851年波拿巴政变后,他试图指控波拿巴犯有叛国罪而被监禁了很短的时间,随后退出政治生活。

[184] 福适,莱昂(Faucher,Léon,1803-1854)——法国经济学家和政治家,第二共和国时期曾任内务部长(1848-1849、1851)。支持波拿巴的1851年政变。

[185] 巴罗-福适部长(ein Ministerium Barrot-Faucher),两位法国内阁部长用单数表述,意为一丘之貉。

[186] 梯也尔,(Thiers,Adolphe 1797-1877)——法国政治家和历史学家。著有10卷本《法国革命史》和20卷本《领事馆和帝国的历史》,1830年参与创办《国民报》(Le National),反对复辟王朝。1834年起为法兰西学院院士。七月王朝时期任内务大臣和首相。第二共和国时期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第三共和国的首任总统(1871-1872)。1871年残酷镇压巴黎公社。

[187] 摩莱,路易·马蒂约(Molé,Louis-Mathieu 1781-1855)——伯爵,法国政治家,曾任七月王朝首相,第二共和国时期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保守的“秩序党”领袖之一。

[188] 蒙塔郎贝尔(Montalembert,Charles 1810-1870)——法国政治家、政论家和历史学家。第二共和国时期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天主教党领导人。1851年支持路易·波拿巴政变,不久成为波拿巴的反对者。1851年当选为法兰西学院院士,著有十来部宗教和历史方面的论著。

[189] 拉摩里西尔,克里斯托夫·路易·莱昂(Lamoricière,Christophe Louis-Léon 1806-1865)——法国将军和政治家,温和共和党人。参与镇压1848年工人六月起义,曾任陆军部长。第二共和国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立法议会副议长。对1851年路易·波拿巴政变持反对立场。

[190] 特雷西(Tracy,Charles Destutt 1781-1864)——原法国上校军官和政治家。第二共和国时期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参与镇压工人六月起义。1848年12月-1849年10月担任海军部长和殖民部长。在他担任殖民部长期间,废除殖民地奴隶制和政治罪死刑。1851年反对路易波拿巴政变。1852年以后脱离政治生活。

[191] 杜福内尔,弗兰西斯卡(François Dufournel,1808 - 1882)——法国政治家,从1842年至1849年他在自由主义的标签下在反对派中当选副主席。

[192] 帕西,伊波利特·菲利贝尔(Passy,Hippolyte-Philibert 1793-1880)——法国经济学家和政治活动家,七月王朝时期(1830-1848)两度担任财政大臣。第二共和国时期担任过财政部长。

[193] 格雷维,茹尔(Grévy,Jules 1813 - 1891)——法国政治家,温和共和党人。第二共和国制宪议会议员,第三共和国第三任总统(1879-1887)。

[194] 弗洛孔,斐迪南(Flocon,Ferdinand 1800 - 1866)——法国政治家和政论家,民主主义者。民主派报纸《改革报》(La Réforme)编辑。1848年3月1日,他以法国第二共和国临时政府委员的身份邀请被比利时驱逐马克思来巴黎。

[195] 圣昆汀运河(Canal de Saint-Quentin),法国北部的一条运河。

[196] 乌迪诺,尼古拉-沙尔-维克多(Oudinot,Nicolas-Harles-Viector 1791-1863)——法国将军,第二共和国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1849年指挥法国军队侵犯意大利革命中成立的罗马共和国,恢复教皇庇护九世的权力。反对1851年路易·波拿巴政变。

[197] 里窝那(Livorno),意大利西岸港口城市,位于托斯卡纳区西部。

[198] 德斯普雷,康斯坦丁(d’Aspre,Konstantin 1789 - 1850)——男爵,奥地利元帅。1820年以后多次出征意大利,1840年晋升为元帅。1849年4-5月他率部来到托斯卡纳区,5月10日率部攻占里窝那,授权对抵抗者进行报复,800多死难者中,317人是被俘后枪杀的。

[199] 博洛尼亚(Bologna),意大利中北部的大城市,位于波河与亚平宁山脉之间。

[200] 《改革法案》(Reform-Bill,英语Reform Acts),英国在1832年通过的关于扩大下议院选民基础的法案。

[201] “喧闹者”对应的名词Poltrer可能排印错误,应为Polterer。

[202] 额尔金,詹姆斯·普鲁斯(Elgin,James Bruce 1811 - 1863)——伯爵,英属北美总督(1846)和加拿大总督(1847-1854)。英国驻中国高级专员(1857-1859)。1860年第二次鸦片战争时为英国谈判全权代表。这年10月18日,他得知被清军虏去的20多人英方人员被虐致死,下令英军焚毁圆明园作为报复。

[203] 麦克纳布,艾伦·纳皮尔(MacNab,Allan Napier 1789 - 1862)——英属加拿大省首任总理(1854-1856)。1830-1857年为加拿大立法议会议员。

[204] 金斯敦(Kingston),英属加拿大联合省的首府(1841-1844),现在属于加拿大安大略省,位于安大略湖东端,圣劳伦斯河的起点。

[205] 布罗克维尔(Brockville),原名伊丽莎白镇(Elizabethtown),当时是一个县府小城。现在以千岛旅游区著称,属于加拿大安大略省,位于圣劳伦斯河北岸、金斯顿以东。

[206] 根据MEGA2第1部分第9卷,这篇消息的作者是恩格斯。

[207] 亚布伦科夫(Jablunkau),捷克语Jablunkov。捷克最东端的边境小镇。

[208] 拉施塔特(Rastatt),原巴登大公国首都卡尔斯鲁厄南部偏西约20公里的小城,现在属于巴登-符腾堡州。

[209] 霍夫曼,弗里德里希·路德维希(Hoffmann,Friedrich Ludwig 1795-1879)——巴登大公国将军。1848年3月至1849年6月为大公国陆军部长,1848年9月因镇压人民有功获得勋章并晋升为中将。1861-1863年为巴登上院议员和副议长。

[210] 拉登堡(Ladenburg),德国巴登-符腾堡州的小镇。位于曼海姆以东10公里​​,海德堡西北10公里。

[211] 海因斯贝格(Heinsberg),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小镇。位于与荷兰交界处。

[212] 《新科隆报——面向公民、农民和士兵》(Neue Kölnische Zeitung für Bürger, Bauern und Soldaten),1848年9月在普鲁士科隆市出版的三日刊报纸,主编弗里德里希·安内克,他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科隆工人联合会领导人。在他一度被捕时,由他的妻子玛蒂尔达·安内克继续主持出版。该报出版到1849年。5月19日的《新莱茵报》终刊号广告,称该报主编是马克思,这时安内克夫妇已于5月15日赴巴登-普尔法茨参加起义。由于马克思被驱逐,他实际没有到任。

[213] 阿姆(Ahm)是一种液体体积测量单位,1阿姆大约换算在134至174升之间,因为每个地区对其设定的标准有所不同。

[214] Elle(厄尔),长度单位,表示“一胳臂长”。具体长度各处不同,与测量者胳臂的长度及测量方式有关。

[215] 雅努斯(Janus),古代罗马的门神,他有前后两副面孔,一副看着过去,一副看着未来,因此被称为两面神或时间之神。拉丁语“1月”Januarius这个词也是起源于他,后来演变成西方各国语言里的1月。有时也用来比喻两面派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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