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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莱茵报》第23号
(1848年6月23日)
新莱茵报
民主派机关报
新莱茵报
民主派机关报
第23号. 科隆,星期五 6月23日. 1848.
〔第一版头条通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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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上部一栏〕
概览
德国。科隆(康普豪森[3]内阁的垮台。——法兰克福德国国民议会的第一件事迹)。柏林(康普豪森内阁重组失败。中间派左翼内阁。内阁垮台的原因。普富尔[4]前往彼得堡。——汉泽曼[5]和奥尔斯瓦特[6]的解释。赖辛巴赫[7]的提案。洛贝尔图斯[8]。康普豪森内阁的对外政策。——纳茨梅尔[9]。羊毛市场。——妥协会议。中间派左翼开始反对左翼党派。埃塞尔第一[10]对内阁的渴望。据说纳茨梅尔开枪自杀。——康普豪森再次退位)。法兰克福(从巴黎来的汇款。——10,000士兵投身于“高贵的”加格恩[11]。——民主大会。——6月20日召开的国民议会会议)。布勒斯劳[12](尼斯[13]的官僚主义——市长的选举)。来自上西里西亚[14]的消息(未来几天内,俄罗斯肯定会发起入侵;需为此做好准备)。阿尔滕堡[15](小型革命)。莱比锡(与阿尔滕堡调停)。维也纳(皇帝在因斯布鲁克[16]抱恙,卡尔大公[17]被派到维也纳暂代其位——布拉格无条件投降)。
波兰[18]。伦贝格[19](库林尼基〔Kuliniky〕被捕)。
法兰西共和国。巴黎(6月30日召开的国民议会会议。——巴黎的排版工人和印刷工人抗议保证金。——有关萨伏依[20]暴动的谣言。——执行委员会[21]反对卡尔·阿尔伯特[22]。——推诿疑云。——其余杂项)。
大不列颠。伦敦(通讯社和政府与人民的斗争。——上议院与下议院。——一名维也纳代理人即将抵达)。
意大利。维琴察[23](有关攻占的详情)。来自布伦纳[24]的消息。(特雷维索[25],奥地利人)。帕多瓦[26](奥地利人入侵)。威尼斯(政府呼吁法国提供帮助)。罗维戈[27](佩佩[28]集合他的部队)。那不勒斯(驱逐西西里人)。瓦莱焦[29](奥地利人的野蛮行径)。
商业消息。
德国
**科隆,6月22日。[30]
“不管太阳多么亮,
它总是要落的。”[31]
染满了波兰热血的3月30日[32]的太阳也落下去了。
康普豪森内阁曾经给反革命穿上他那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服装。现在反革命感到自己有足够的力量扔掉这副累赘的假面具。
一个无生命力的中中间派左翼的内阁也许可以代替几天3月30日的内阁。但是它的真正继承者却是普鲁士亲王[33]内阁。荣誉属于康普豪森,他赐给封建专制政党一个天然的首领,赐给自己一个继承者。
为什么还要继续同资产阶级保护人周旋呢?
难道俄国的军队不是驻扎在东方边境上,而普鲁士的军队驻扎在西方边境上吗?难道波兰人没有准备好用霰弹和硝酸银来替俄国宣传吗?
难道没有采取一切措施,准备像轰击布拉格一样,来轰击莱茵省的几乎所有的城市吗?
在丹麦的和波兰的战争中,在军队同人民之间的一系列小小的冲突中,难道军队没有足够的可能性使自己变为横行霸道的暴兵吗?
难道资产阶级没有厌倦革命吗?那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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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隆起的岩石(英格兰),不正是反革命想要把自己的教堂建立的地方吗?[34]
康普豪森内阁还企图乞求一点声望,它断言内阁离开国家活动的舞台是由于受骗,想以此来博得社会的同情。果然,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受了骗的骗子手。为了给大资产阶级效劳,康普豪森内阁必须竭力用欺骗的手段来消灭革命的民主成果;在同民主派的斗争中,它必须同贵族政党结成联盟,并成为这个政党的反革命野心的工具。贵族政党充分壮大了,于是就抛弃了自己的保护者。康普豪森先生根据大资产阶级的精神播种了反动的种子,而根据封建政党的精神收获了反动的果实。这就是这个人的善意,这也就是他的厄运。对于失望的英雄,即使一点声望也是好的!
即使一点声望也是好的!
“不管太阳多么亮,
它总是要落的。”
但是它又从东方升起。
〔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112—113页《康普豪森内阁的垮台》,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注34涉及的译文有改动〕
**科隆,德国国民议会终于稍微动起来了。它终于通过了具有直接的实际意义的决议:它干预奥意战争。
而它是怎样来进行干预的呢?它宣布了意大利独立吗?它已派遣信使把命令送到维也纳,要拉德茨基[35]和韦尔登[36]立即撤退到伊松佐河[37]后面去吗?它向米兰临时政府[38]致过贺词吗?
没有的事!它声明说,它将把对的里雅斯特[39]的任何攻击看成是宣战的理由。
这就是说,德国国民议会,在联邦议会的欣然同意下,允许奥地利人在意大利横行霸道,掠夺屠杀,允许他们把大量燃烧弹扔向每一个城市,扔向每一个村庄(参看本报意大利栏),然后安全地退到德意志联邦的中立地区!它允许奥地利人随时从德国的土地上派克罗地亚人和潘都尔兵[40]去蹂躏伦巴第[41],但是却要禁止意大利人追击躲避在隐蔽所中的被击溃的奥地利人!它允许奥地利人从的里雅斯特封锁威尼斯,封锁皮亚韦[42]、布伦塔[43]、塔利亚门托[44]各个河口,可是却严禁意大利人对的里雅斯特进行任何敌对行动!
德国国民议会通过这样的决议,说明它的胆怯行为已经是无以复加了。它没有足够的勇气公开批准对意大利作战,它更没有勇气禁止奥地利政府进行这种战争。在这种困难的情形下,它通过了(并且发出了赞成的叫喊声,以便用震耳的喧嚣声来抑制内心的不安)关于的里雅斯特的决议;从形式上看,这个决议既不赞成也不谴责反对意大利革命的战争,但实质上却是赞成这个战争的。
这个决议是对意大利的间接宣战,而这种宣战对德国这样一个有4000万人的民族说来是特别可耻的。
法兰克福议会的决议在整个意大利引起了愤怒的风暴。哪怕意大利人只有一点自豪感和毅力,他们也会用炮轰的里雅斯特和进军布伦纳来回敬。
法兰克福议会在盘算,而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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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却在部署。威尼斯向法国请援;在这个决议之后,法国人也许很快就越过阿尔卑斯山,而我们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在莱茵河畔看到他们。
有一个议员谴责法兰克福议会毫无作为。恰恰相反,它已经做了很多事情,使我们在北方进行一个战争,在南方进行另一个战争,而西方和东方的战争也已成为不可避免的了。我们面临着一幅令人愉快的景象:既进行反对沙皇的斗争,又进行反对法兰西共和国的斗争,既进行反对反动派的斗争,又进行反对革命的斗争。国民议会还关心让俄国、法国、丹麦和意大利的士兵在法兰克福的圣保罗教堂中举行一次会面。可是有人还说议会毫无作为!
〔作者恩格斯,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114—115页《法兰克福德国国民议会的第一件事迹》,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其中四条河流译名有改动〕
⋎ 柏林,6月20日。由于没有人愿意和内阁主要首脑一起接管国家事务的管理,内阁垮台了。事实上,人们已尽一切努力,特别是其他人要对米尔德[45]和洛贝尔图斯拟任的内政部职位赢得好感,另外是冯·奥尔斯瓦特应当接管文化事宜。这两件事都落空了。前天汉泽曼甚至亲自前往洛贝尔图斯下榻的王子酒店。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洛贝尔图斯太过精明,所以他不能接受这个提议,永远都不可能。在内阁大臣更迭之际,人们也想要摆脱博奈曼[46]的控制,或许这些先生们认为他走得太远,因此局促不安,并且有人把目光投向了埃塞尔第一,但这种联系更加威慑了人们,特别是洛贝尔图斯曾宣称他与埃塞尔第一永远不会合作。所以埃塞尔先生不得不再次被剔除。那些负责组建新内阁的人还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看法,但很可能从中左翼透露一些迹象。一部分右翼成员已经转向中左翼,期待在那里能得到大臣职位。由中左翼组成的内阁是否能坚持下去尚属另一个问题,至少其本身是议院中最弱势的党派;因此该内阁必须依靠议院的另一方支持,才能完成其任期。导致该内阁退位的原因很可能是多种多样、不一而足的。这篇请愿书的草稿虽然平庸,却没有向内阁承认议院里受到的挫败,即目前的现状,宪法委员会里只有11名成员来自右翼党派,相反,有13名成员来自左翼和中左翼,其中7名属极左翼。事实上,政府的草案已经在其工作中被撤销,与俄罗斯的战争即将爆发。简言之,内阁已经得出结论,他的立场是不可能的。昨晚,俄国人在上西里西亚越过边界的谣言引起了极大恐慌。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尼斯的司令官已经呼吁居民们囤积口粮,那些没有存粮的人离开了城市。与俄罗斯的战争似乎已不可避免。
附带。方才我得知普富尔将军将(从霍伦斯坦[47])秘密前往圣彼得堡。人们谈及为了镇压民众运动,上层人士与俄国人有政治密谋。
X柏林,6月20日。昨天委员会彻底驳回了宪法草案,本来人们已经在期待内阁解散,然而接下来的消息令他们震惊了:右翼党派立刻陷入凝滞;左翼却明显地松了口气。然而足够令他们吃惊的是,米尔德议长敢于在没有事先讨论的情况下想投票决定无限期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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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阶级.
斐迪南·沃尔夫[48]
————
(写于三月革命之前。)
数年前,一名男子在巴黎去世,他被右翼党人正确地称为“资产阶级的拿破仑[49]”。在哈尔芬[50]还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时他就离开了自己的故乡梅斯,像那几千名与他同等信仰的以色列籍同乡一样,去巴黎碰碰他的运气。如同所有亚尔萨斯[51]犹太人,他被剥夺其他生计,只能依靠零售生意,从最小的商品开始卖起,为了日后能以最大的商品结束。他最开始卖大头针,最后出售钻石。他从一种能以最少的钱获得最大数量的商品开始,最后以一种能用最少数量获得最多金钱的商品结束。他经历了所有的中间交易,经手了一系列从大头针过渡到钻石的商品:他从所有商品中获利,知晓哪些是可以省略的东西,这不仅从那小小的大头针、那微薄到可怜的资本中体现,还有浓缩的大宗商品钻石。这“第二位拿破仑”在他整个职业生涯中,成功地从所有行业中最公益、最大众的,挑战到最不寻常、对公众最无用的,并且终于发展到一个高峰,将欧洲、亚洲以及东西方世界整个钻石贸易都囊括在自己家族手中。没有一颗皇冠上的装饰,也没有一颗钻石珠宝能不经由哈芬的双眼审查、不经由哈芬的双手衡量。甚至有人说,后来当他已经变得富有的时候,他最大的乐趣是在夜间用最丰富多姿的宝石装饰自己的妻子,用那些白天贸易中流入他手中的宝石,那些真正的皇家御用的珠宝,来装扮她,在自己的住处通过这些宝石、这些珍珠和这位女人,享受到皇帝般的快乐。据说,这种无伤大雅的享受保护了他免受各种放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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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于是他就这样和妻子生下了九个孩子,每个孩子都拥有数百万的财富和产值。——在一个女人的怀抱中,他拥抱了世上所有国家的女人:因为他夺去了这些国家的权力,即它们用来征服女人——宝石——的权力,并把它们交给了这唯一他的女人。当他看到妻子身上装饰着新的诱人宝物时,他的内心也重燃爱意,这种诱人之物是他在日常贸易中通过势力的权衡赠予她的;这种诱人之物是她在璀璨的夜晚中展示给他的,远离尘世的视线、只展示给他一人。他用她嘲弄世俗的愚蠢、世俗的伟大,把尘世中最宝贵的东西献给犹太人。他用她嘲笑那些高贵的夫人,她们都不惜成为一个犹太女子,争相向他这名犹太人谄媚。夜晚来临,当他展示了所有宝物,并且对每一件宝物都能讲述一个故事——关于背信弃义的婚戒、丢失的印章戒指、孤独的珍珠,以及王侯、伯爵、皇室的钻石与王冠的奇特故事。当他用每一个新的故事证明代表新的王权的宝物时,当他逐渐把它们传播到社会各个阶层时,当她佩戴着每一件新式珠宝甜蜜地微笑时,为每一次地位的提升而喜悦,严肃认真地审视上流社会的贵妇,这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基督徒女性都无法享受的极乐。宽容的塞米尔[52]越慷慨大方,宝贵的萨拉[53]越挑剔矫饰。他称她为自己的珍宝,他的黄金宝藏,他高贵的宝石夫人,他的钻石公主,他璀璨夺目的珠宝皇后。她称他为自己的黄金爱侣、她宝贵的财务主管、高贵的宝石王、她的大公、珠宝王侯、珍珠王、她的珊瑚皇帝。直到他们通过相互的赞美超越自己、超越世界上一切力量,他们便醺醺然地陶醉在一个爱之国度。
要想对哈芬的权力和声望有一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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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应当知晓,他在整个宝石行业中拥有最高地位,正如路特希尔德[54]在金融行业的地位。把路特希尔德称为“犹太人唯一的国王”是错误的:现代世界有两个犹太人的国王,就像在古代斯巴达[55]有两个国王一样,如果将来有一个名为路特希尔德,那哈芬也必须被一并提名。我们的任务是让哈芬得到认可,使读者能够正确地欣赏这个第二时刻,存在于不逊于斯巴达人统治的世界上。当然,这两种类型的贸易和工业社会之间毫无疑问不存在竞争,因为它们在两个不同的领域中运作:一个在产品领域,另一个在生产价值符号领域。哈芬是已经变成钻石的大头针;路特希尔德是一枚成长为十亿价值的利亚德[56](赫勒[57])。他们两人都是杂货商,卖香料的小贩,但其中一个的姜饼结晶成宝石,另一个采纳了汇票的形式。哈芬只能在自由的法国土地上生长;路特希尔德则扎根于德国,他于货币贸易中从白手起家成为首席,也就是所谓的由狂热的斯图伯[58]、虚假的银格罗申和白色芬尼组成的无止境混乱。在一个国家,一个如德国般被硬币和王公分割的国家,其统一最好由犹太人的统一来引导,到处都是一样的,最好的首席巨商应当是第一等的犹太人,同时也是最棒的德国人。就像狂热的斯图伯和银格罗申是第一位欧洲银行家的起点一样,大头针也成为现代工业的典型代表、第一位珠宝商人的基石。在德国,我们也发现有些以色列人没有直接从钱中获取,而是从商品出发争取社会地位。但一般来说,他们只是农村的犹太人,在农民中四处游荡,寻找废铁。只有少数人把它摆在有思考价值的位置,然后通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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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万茨莱本[59]的舒尔茨[60]先生起立并提出反对草案; 人们也可以在内阁缺席的情况下进行商讨,可以制定或废除商业规则诸类之事(没有讽刺意味)。顺便一提,舒尔茨先生认为这非常好,如果他没有以如此真诚的严厉态度提出他的草案,我们本想一笑置之。汉泽曼先生或许仍对首相持怀疑态度,尽管他态度严厉,声音却微弱胆怯,他回答道,商业法规中可能存有一些事项,在商讨这些事情时内阁必须出席。因此他反对这一草案。很快,米尔德先生想要再次投票表决,恰时多名左翼份子发声,呼吁恳请许可。帕里鸠斯[61]最终提请议会注意,议会无法无限期推迟授权于议长,否则与解散无异。赖辛巴赫补充说,这是个怀疑的时代。(右翼嗤之以鼻,左翼掌声雷动。)在接下来的几天,即使没有大臣们,议会也是绝对必要的。因此,他要求议会休会至周五。他的提议得到了极左翼和中间派左翼的支持。但中间派左翼的塞德尔[62]先生提议要求休会推迟到周一。中间派左翼现在渴望新的内阁,因此从一开始就认为内阁有责任建立左翼的反对党。塞德尔的提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在投票之前,汉泽曼先生已经起身,试图取代赖辛巴赫推迟至周五的提案。“先生们,”他开始说道,“一位尊敬的议员之前说过,这是怀疑的时代。在这个严肃的时刻,在这个我们所处的时刻,在我看来,不要把怀疑带入这片土地。”而后赖辛巴赫以一种可怕的声音打断他:“俄罗斯军队驻扎在边境上!”——这次右翼忘记了窃窃私语,他们被吓呆了,汉泽曼先生继续结结巴巴地说到:“如果这个国家存在任何危险,即使是这里暂任的大臣也会召集议会与其联合行动。”与此同时,右翼已恢复神色,并为这连篇的英勇废话鼓掌。全体议会休会至周一,同时,各部门将正常工作。——人们对新的内阁尚知之甚少。无论我们维护一个什么样的内阁,都比这个垮台的内阁要好;一个反动的内阁只能让极左派掌权。埃塞尔先生倾尽全力,想要成为一名大臣,却因无人支持,努力付之东流。
纳茨梅尔上尉自杀了。委任他管理的军火库被洗劫一空,因为他不愿看到民众流血,因此被送交军事法庭。该消息今日在该市传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 柏林,6月20日。宪法戏剧的第一幕上演了。康普豪森内阁已退位。人民屡次要求内阁退位,而内阁坚决反对人民的意志,谁会相信这样的危机会如此突然、出乎意料地发生?——难道不是因为比起通过那些走狗,将所谓的制宪会议把控掌心之中,并且在需要时给予每个可能的信任投票来说,更愿意维持内阁吗?——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常令人不适的状况。正如站在两个干草捆之间的布里丹[63]的驴子[64],不知道从哪一捆开始吃起,这个内阁同样被置于嫉妒革命的民众和诡计多端的宫廷之中。——只是很快内阁就会展现出对自己状况是如何知之甚少。施韦林[65]、冯·阿尔宁[66]和卡尼茨[67]中,后者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充其量是个政治的稻草人,连三句话都说不上。除此三人之外,还有康普豪森先生和汉泽曼先生,这些第五届省等级议会的权威人士,也难以胜任掌管国家之舵。——我们这样的时代,国家的最高官员必须成为运动的领导者,通过内部迅速而有力的行动,以及外部大胆年轻的政策,必须走在渴望自由和实际行动的民众之前,为他们引路。相反,我们资产阶级的救世主康普豪森内阁,从诞生的第一个小时起就在倒行逆施。——就好像我们没有过革命一样;由第五届省等级议会举行议会选举,如果行不通,则进行间接选举;对新闻出版的干预,对不愿将政府制度作为其信条的正直公民的监禁,武装人民的延迟,政府通过可怜的反动工具,地区行政官员们,对军队的反动影响进行的阴谋活动,——简而言之,该内阁的所有出色事迹(不要忘记召回普鲁士亲王和著名的宪法草案)更符合旧制度,而不是革命时期革命的洪流涌动。——我为什么还要列一张长长的内阁的罪过清单?新的波兰杀戮和在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68]对德国的背叛,使得指责内阁的声音本身就过于响亮,以至于我们不需要引起人们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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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版上部二栏〕
〔上接第二版上部一栏〕
为什么这个负责任的内阁死去了?死于犹豫不决。它出生时就自带病菌。——它的胜利是显而易见的失败。——
然而,尽管如此,这场危机的突然性对我们来说仍然是无法解释的。*)我们相信,由于随君王即位所产生的两难困境,在对外政策方面产生了危机。公众中散播着一些特别的谣言,无所不及。人民认为内阁被宫廷背叛了;相信自己背叛了欧洲文化的世仇——相信亚洲这个大块头,相信亲爱的姐夫尼古拉[69],真的,人们有理由这么认为。这是普鲁士王亲王的秘密使命吗?是否有可能找到巴黎的波拿巴主义活动和在西里西亚的德国政策之间的联系?西部边境处于战争状态,也无法保护东部边境不受俄罗斯人侵害,只能默默观望其如何与亚洲那群乌合之众沆瀣一气,以此来奴役德国,复辟旧独裁专制!是的,我们不希望将德国诸侯们视作卑鄙无耻,他们以牺牲人民的自由和独立为代价,贿赂沙皇以换取缓刑。——如果人民的怀疑有理有据,那么国家的叛徒就倒霉了!——我们的(新普鲁士)历史与1789年法国大革命有如此多的可比之处; 如果人们认为有权相信,那么与1791年的法国相比,可能会产生同样的后果!——德国人民终于认识到他们的利益与他们的“祖先”统治者的利益背道而驰。诸侯们本身会强迫采取极端手段;与俄罗斯的阴谋将成为德意志共和国的基石。
大臣危机再次点燃了沮丧的思想。但是,我们不相信体系会变更,仅仅相信变动的只是人。也许,品德尔[70]-米尔德内阁将会取悦我们。坦率地说,我们不认为人民固守诸侯奴役的枷锁是合时宜的。让我们的宪法力量耗尽,这样带有偏见的民众切实坚信这个中庸政府的无能和软弱,正如坚信康普豪森先生和汉泽曼先生的政府那样。
妥协议会是否仍然无条件被政府所掌控?难道最终还没吸取教训,那些被剥夺权力的人将会不择手段重新获得以往的权力吗?还没认识到他们的诡计多端,来蒙蔽并控制人民代表吗?
#柏林,6月20日。今天的国民议会开幕后,议长宣读了开幕前不久送达的内阁首相康普豪森的一封信,信中说他没有成功填补内阁,因此他向国王请辞。最后他要求国民议会暂停会议,直至新内阁成立。——随后大臣奥尔斯瓦特和汉泽曼宣称,他们,就像自己所理解的那样,同样必须与赋予内阁首相意志的指导原则共存亡,必须对当前的部门事务负责,直至新内阁成立; ——根据议员塞德尔(来自右翼)的提议,议会决定暂停会议至星期一,但一旦新的内阁成立,主席团有义务立即在星期一之前召开会议。赖辛巴赫伯爵提出议案,要求无论如何要于周五在会议厅召开议会,因为信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处于怀疑的时代,俄罗斯军队正驻扎在边境。由左翼支持的提案仍然只获得少数票,因此我们可能在周一之前只能得出权宜之计。
在这里没有人能真正看出康普豪森退位的原因,因为对于退任的三个大臣来说,卡尼茨的职位被施莱根施坦[71]取代,阿尔宁男爵被施莱尼茨[72]取代,教育和宗教事务部必须要有人取代离任的施韦林伯爵。这里一定另有原因,这种不确定性已经引起今天各界的最大兴趣。就我们而言,我们试图总结各种可能原因。——我们向你们传达洛贝尔图斯和同党的中间派左翼纲领时,我们肯定的是,康普豪森内阁在对抗此纲领的问题上仍然只获得少数支持。这个事件已经在15号发生了,在此事中,国民议会决定违反大臣们的意愿,成立一个起草宪法的委员会。因此大臣们提呈的宪法草案以46票的多数被完全否决。在这次投票之后,康普豪森内阁不得不退位,但证明了自己
*) 康普豪森先生要求进行信任投票,却没等到投票就仓皇逃走?其中一定有大量的弯弯绕。
〔下转第二版上部三栏〕
〔第二版上部三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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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著的顽强,并打算通过洛贝尔图斯来补充加强中间派左翼。然而,这首先要求承认既定的纲领。由1847年法定、1848年3月18日公告成立的康普豪森内阁不能承认3月18日和19日革命所赋予的人民主权,而且由于昨天发表的奏折草案也表达了这些原则,——即使康普豪森先生倒退回软弱无能的状态,在这种程度下也显而易见,——这是很自然的,人们最终认清了内阁与国家大多数人之间的巨大矛盾。——
其次,在外交政策中仍需考虑康普豪森内阁的情况。由于他不成熟的措施,内阁已与所有其他国家交恶。因波森[73]与法国和俄罗斯交恶,与英格兰、瑞典和丹麦交恶则是因为石勒苏益格。一个流传甚广的说法来自法国,即抗议波森大公国的分裂,而俄国沙皇宣称,正如现在所进行的那样,重组波森最小部分是战争的导火索,并且威胁军队随时可能越过我们的边境进驻。大臣先生们知道,俄国并不是在开玩笑,因此他们决定退位,将烂摊子扔给继任者来做出决定。
现在有两种途径可供国王选择。第一种:由左翼和中间派左翼组成内阁,——瓦尔德克[74]、洛贝尔图斯——向俄罗斯下战书,与法国联盟。第二种:由极右翼组成内阁,现任几名成员继任;屈服于俄罗斯政策,也就是说,继续走反动的道路,并对抗人民主权。
纳茨梅尔上尉,在14日晚上撤销对军火库的攻击,防止流血事件发生,众所周知,他被送交至军事法庭。但他的高尚行为得到了柏林居民的普遍认可,因此所有团体甚至整个市民自卫团、各种奏折和代表团的人都在提议,要求最好的结果。代表整个柏林市民自卫团(2万6千—3万人)的人数众多的委员会甚至决定恳请国王对纳茨梅尔上尉进行调查。也由此可见,那些优秀的民主精神已经渗入柏林民众之中。我们各种民主团体一定在议会中占领了极多席位,并且还有数百个民主团体因席位不足而被拒之门外。
今日开放的羊毛市场非常不景气。几乎没有售出任何东西。本地市场由于需求短缺,价格极其低廉,上周四在斯德丁[75]出售了品质最棒的波美拉尼亚[76]羊毛,每桶[77](售价仅为30-35塔勒,去年则是62-70塔勒。这也导致莱茵羊毛商人和制造商购买量超出了个人购买意愿。——附言:我们刚刚了解到,英国羊毛买家大量购买羊毛,平均比斯德丁的价格高出约8塔勒。
由于内阁危机,今日股市非常低迷。所有证券价格下跌,一些债券无法销售。
* 法兰克福,6月20日。在《新莱茵报》第18号来自科隆6月17日消息中谈到了一笔180万塔勒汇至柏林给路特希尔德的汇款涨至200万塔勒。并讨论了随之而来的一些问题,汇款是否业已到账,以及国家如何在其强制公债时期处置这笔款项。
事实上,我可以告诉你,所述汇款已经到达此处,但不是留在这里,甚至这里并不是目的地,而是每天晚上到达这里并在第二天早上就被送走,也就是说被送往北方,经汉诺威[78]或汉堡后到达英格兰?或者,是否只是想让这些钱散散步,让这笔可观的款项抵达以使柏林人民感到震惊?
* 法兰克福,6月19日。据可靠消息来源,德国国民议会议长虽然(或可能因为)关于军事保护申诉失败,但仍有来自周边部队的10,000名人员处于待命状态。
♓法兰克福,6月20日。我们再次听到了很多有关中央委员会的言论,但尚未看到得出结论的前景。来自科斯林[79]的骑士布劳恩[80]开始攻击左翼;尽管大会喧嚣骚动,他还是英勇无畏地为普鲁士国王和他所谓的“弱势兵痞”而斗争,为了德意志临时皇帝统治的普鲁士的国王!韦尔克[81]先生为联邦议会辩护,将勃鲁姆[82]残忍地描述为“已腐烂的尸首”。对于这位刚被指定的联邦议会特使来说,这太过分了,他毫不怀疑他和他可敬的同僚已经为诸侯喜爱的机构注入了新的活力,并没有打算不战而退。尊敬的疏密顾问先生在舞台上舞动得如此赏心悦目,好像汉诺威官方评估员韦德金[83]在中央权力身上用到的“弹性原则”,已经体现在他身上。
〔下转第三版一栏〕
〔第二版下部一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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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牧业的交易,作为铁之后的下一阶段,积累他们的财产。但他们中有大多数人停留在畜牧业,从未突破游牧民族的身份。只是第二代中偶尔出现某些人,直接由经贸货币起家,而不是从铁开始,来为家庭赢得财富、权势和声望。这种财富很少能传承超过三代;如果它从亚伯拉罕[84]时期开始积累,就会在雅各[85]时期达到巅峰。就好像父辈的罪恶被第三代人所困扰。父辈在资本继承中产生的神经活动,也会与资本一同继承给子辈,并且除了挥霍之外,找不到其他原因导致其转让遗产。父辈亚伯拉罕把大头针变成钻石的努力,轮到子辈雅各布时就会变为使钻石退化成大头针的能力。正如父辈通过将大头针变成钻石来获得权势,子辈通过将钻石退化成大头针来吸取权势。在基督教国家,货币权力的流动组织着公民权利的建立。在所有犹太人被排除在资产阶级权力运动之外的国家,我们看到犹太人的后代随遗产一同继承了追逐的欲望,但却不再能驾驭这种欲望,他们被吸引进对自己的金钱权力开放的物质享乐中。如果他们想抓住这最后的权势,他们就会败光钱财。在基督徒公民中,作为赢家的犹太人隐藏在权利的资产阶级的和宗教的基督徒背后。两者都成为获得者的保守手段和一种新的生存手段。议会和教会,地方法官和教士组成了一个新的首都,它确保了第一个获得的物质资本;追求国家权力给予收购一个新的方向。当基督徒的父辈获得最高的物质力量时,基督徒的子辈追求精神和宗教的权力,这种权力确定、建立和宣告了金钱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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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父辈来讲是金钱交易的东西,到了子辈那里便是权利交易。父辈创造、子辈继承的神经活动可以在行使这种新力量时重新加工;这是子辈的救赎。基督徒拯救犹太人,基督徒公民拯救资产阶级犹太人,资产阶级基督徒拯救犹太公民,信奉基督的资产阶级是犹太一族的救赎。现在,所有公民都成了犹太人,犹太人也想成为公民。现在,所有基督徒都努力向犹太人靠拢,犹太人却想成为资产阶级基督徒。基督徒已经熬过了痛苦的岁月,而对于犹太人来说,那才刚刚开始。无需在意我们在此谈论德国犹太人:因为法国也存在这两部分,基督徒和犹太人,他们已经度过艰难的岁月,团结生活在一起,表面上他们都在资产阶级国王路易·菲力浦[86]的旗帜下,但实际上领导他们的是那“斯巴达的双王”,路特希尔德和哈芬。
我们不能过于严格地对待这种隔离。稍后我们会谈到这两种类型所遭受的变化,然后更详细地讨论有关畸形的哈芬与路特希尔德家族,以及他们发展过程中所遭遇的种种挫折,还有每一次他们留下的范本:例如,父辈从经贸货币起家,子辈倒退回畜牧业;或者父辈亚伯拉罕从畜牧业起家,子辈以撒[87]停留在畜牧业止步不前,等等。
当哈芬来到巴黎时,资产阶级仍在与贵族斗争。那还是革命战争的期间。他带着母亲,而母亲带着父权制的习俗,带着孩子般单纯的爱,带着资产阶级家庭。因此,他把对立双方的两个要素统一在自己的家庭里:贵族的一面是宗族谱系,资产阶级的一面是勤俭节约。而对于尘世之物,除了他信仰的神明和国家的安稳,他空无一物。经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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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正如他在犹太人的实际生活中饱含意义,他依然垄断着现代生活。一个古老的习俗要求犹太人,每天早上,在他开始工作之前,他都要用羊皮纸把这位主、这位垄断者印刻下来,放进皮带,缠绕在前额和左臂上,为了能将主深深铭记心底。他们的子辈严格遵守这项规矩,每天早晨,在他表达完自己的虔诚奉献后,他都勇敢地投身日常事务,在与他人的交往中证明他的主及其垄断地位。如果他整个星期都坚持这样,用六天的时间以长皮带缠绕自己的心灵和灵魂,那么他便会在第七天得到休息,与母亲一同以全然庄严的方式庆祝安息日。一周又一周,持续了很多年。
带着家中的和平、心底的神明和肩上的捆束,他穿街走巷、敲开房屋——他在沿街叫卖,上门兜售。叫卖和兜售是犹太人的要素:他不能等待买主,他必须主动面见,去住所寻找他们。他把所有与家居和家庭幸福相关、并能确保家庭平和的小物品带进了房子:大头针,缝衣针,纱线和丝线,睡帽和手帕。但哈芬还带了一些特别的东西:他的社会性,他的垄断地位,他经书中的主,他虔诚的心灵。如果在交易中他面对面地将自己的商品出售,他便知道如何向人们发自内心地称赞这些商品,人们也很高兴看到兜售者的热心服务,于是愉快地从他那里买下商品。购买的乐趣也伴随着商品的实用性;因为看到针,人们就有购买的想法。
(结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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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利尔的西蒙[88]、亨塞尔[89]和冯·特吕茨勒[90]均支持极端左派的提案。亨塞尔表示:放弃主权意味着叛国罪;如果还没有这样的法庭,那么很容易建立创建这样一个这样的法庭。冯·贝克拉特[91]先生随后宣称自己是前一位演讲者意义上的叛徒。全场最绝伦的当属罗伯特·勃鲁姆的演讲,即使是右翼也无法吝惜自己的掌声。罗伯特·勃鲁姆回应了对手所有异议,他以最冷静、最理智的方式将这些质疑统统摧毁;美中不足的是,连他自己也缺乏坚定的决心。他还想说服我们,强大的中央权力是有可能与各邦国和平共处的,他强调至少存在这种可能性。“我们希望共和国为举国上下着想,因为我们不是想让德国变得分崩离析,而是想使其固若磐石。”但至少他把自己置身于革命的立场,他并不想与王侯谈判,且强烈反对他们的特殊利益。“各位不应该与王侯们谈判,”他对大会喊道,“如果王侯们想要维护他们的特殊利益,那么4000万国民将无法与这些王侯们谈判。各位还不如辞去自己的议会席位。”[92]他认为,持续革命是结束无政府状态的唯一手段,并将委员会的草案描述为反对革命和反动的,担当责任的三巨头背后是三顶冠王[93]熠熠生辉。最后,他提醒历史法学派基础上的狂热支持者,不久前,一个牢固地建立在历史法学派基础上的国家,其根基在喧闹争吵之下被撼动了;人们谴责正在进行革命的法国还要给养8万工人,但其费用远远没有奢侈宫廷铺张浪费的多,而在历史法学派的基础上,成千上万的人将死于饥饿瘟疫。
辩论转向布拉格起义,会议结束之时仍意犹未尽。联邦议会议长施梅林[94]表示,联邦议会已经采取措施,以在必要之时派遣巴伐利亚、萨克森及普鲁士军队淹没波希米亚[95]人。维斯纳[96]发表讲话,强烈抨击了施梅林,其中他表示,联邦议会议长一方面想要联邦议会赢得荣耀的光环,另一方面却又无动于衷。福格特[97]、约丹[98]、贝泽勒尔[99]及利希诺夫斯基[100]各持不同意见。利希诺夫斯基表示,率军进攻波希米亚当然不失为有效且必要的举措;约丹将文迪施-格雷茨[101]亲王称为德国的阿尔巴[102]王子。最终,一番唇枪舌战之后,贝泽勒尔的提案通过,要求委员会迅速报告与斯拉夫人关系。
+ 布勒斯劳,6月19日。以下事件发生在尼斯,为仍存在的官僚主义带来了光明。当地中学高年级学生要求学校图书馆负责人购置新时代精神相关书籍。由于该程序完全不合法规,对此便开展了惩戒调查,当事人被从学校——开除。他们要求公开伸张正义时,却被警方禁止继续在本地逗留,也就是说外地人应当在24小时之内离开这座城市。————尼斯人对这一行为感到难过,而且——他们保护这些年轻人免遭警察的任意摆布。这一事件促成了一个民主社团的建立。
长期以来,布勒斯劳市长的选举一直备受瞩目。民主与民主宪政俱乐部早些时候发动了一系列抗议活动,希望在施行新的乡镇法规之前停止进行选举,然而这些都无济于事。这些请求被视为笑柄,收到之后也便被——ad acta[103]〔束之高阁〕。市议会的议员们(?)表示,他们可以遵循自己的意愿,不去理会政治(原文如此)党派的文件,并为选举做好了必要的准备。此外,司法顾问格雷夫[104]与地方法院顾问福克斯[105]的名字也出现在候选名单上,两位都是宪法中央协会的成员。选举的最后流程将在今日4点进行,即第三批市议员离职的三天之前!!目前应当坚决抗议这一程序,更确切的说不是靠富有政治色彩的协会,而是靠大量公民自己。实现这一目标的手段可能是人民议会。
今日有传言道,昨日有3至4名俄国使者被捕,他们企图通过贿赂引发骚乱。
= 莱比锡,6月18日。今日下午,由于阿尔滕堡发生几起事件,一批军队从此地乘火车前往阿尔滕堡。茨维考[106]等其他地方均向阿尔滕堡公爵[107]提供了军事援助。真正可耻的是,为能够一如既往地抵抗人权,所有德国士兵像过去一样均享有“君权神授”的“一丁点”权力。
上西里西亚边境,6月18日。此时此刻,我们收到可靠消息称,俄国人从琴斯托霍瓦[108]穿过普鲁士领土,即首先到达卢布利涅茨[109]、罗森贝格[110]和博伊滕[111]地区,可能会在接下来几天内视为理所当然,因为行军队伍已经形成了跨过普罗斯纳[112]边界河的各个过境点,因此浮桥被移至边境,而波兰境内通往这里的道路被大量人群拥堵;——此外,在波兰边界区域已有若干部队接到命令继续前往西里西亚[113]。
同样还收到消息称,未来几天,部分后备军将在上西里西亚集合。
(《波罗的海报》[114])
* 维也纳,6月18日。昨日,有关政府部门宣称,皇帝亟须早日返回维也纳,原计划于17日离开因斯布鲁克。受到异常天气影响,皇帝身体抱恙,深感不适,故推迟了动身时日。与此同时,弗兰茨·卡尔大公受皇帝委任,至此地辅佐皇帝,拥有至上的权力。大公将于19日离开因斯布鲁克,23日到达维也纳。
——眼下,布拉格传来消息称,炮轰停止了,这座城市已经无条件投降,并提供了40名人质作为其冷静行为的保证。
法兰西共和国
巴黎,6月20日。正如所闻,路易·波拿巴[115]被选为第二军团上校,接替奥尔顿·希[116]之职。
——前天在蒙马特举行的一次大会上,整个巴黎的排版工人和印刷工人,甚至是《总汇通》的排版工人和印刷工人一致决定,如果重新实行报纸保证金制度,新闻出版自由受到钳制,他们将罢工。为在实行普遍罢工时工人免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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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已经展开认购救济。一位议员认购了50法郎。
——据刚刚收到的午间报纸报道,萨伏依[117]爆发了一场人民起义。举国上下奔走欢呼:“意大利共和国万岁!见鬼吧卡尔·阿尔伯特国王!”
——执行委员会似乎决心倾其所能,阻止卡尔·阿尔伯特在伦巴第称王。《国民报》[118]表示:“建立一个仅扩展至托斯卡纳[119]边境的君主政体简直与最终统一意大利的普遍愿景背道而驰,没有比这更为过分的了。听着,人们要把意大利各国变成共和国联邦;企图通过诸侯勾结来分裂意大利,简直是痴人说梦。1815年重建的德国正是最惨痛的教训。”
——昨日,国民议会结束之时,陆军部长卡芬雅克[120]草拟了一份800人的“机动”宪兵部队草案。整装待发就是我们的愿景。我们能动员一切力量。
——古德肖[121]清算了自己的银行业务。这位伟大的财政部长想要全身心投入到政治事业中。
——加来[122]处于战争状态,加来要塞也被严加看守。
——临时财政部长杜克累尔[123]娶其老师加尔涅-帕热斯[124]的女儿为妻。
——巴黎驻军与机动警卫之间关系紧张。众所周知,常驻军津贴每日1苏[125];而机动警卫队净收入为7-14苏(扣除所有额外开支后)。这种薪资不平等引发了一系列的愤怒,而路易·拿破仑在伦敦正巧妙地利用了这种愤怒。
——据说司法部昨天发布命令释放拉法基夫人[126],即格兰迪尔[127]的女主人。
——国民议会。6月20日下午1点,副议长波塔利斯[128]召开会议。皮埃尔·勒鲁[129]抗议昨日临时公共工程部长特雷拉[130]发表的索求另一笔300万法郎的贷款用于国家工场的言论,该言论中还指责皮埃尔·勒鲁在利摩日[131]事件中充当了教父角色,因为1820年以来,他一直向当地的无产阶级宣讲共产主义教义。发言人在该抗议中谴责国务部长故意曲解甚至无视他的共产主义原则,这一言论引起了不少轰动,然而却并无定论,因为特雷拉仍未到场。——杜普拉[132]希望他的提案,即把报社从所有财政措施中分离开来的紧急提案,未能如愿。——拉特拉德[133]随后建议将他的有关工人协会的提案紧急公示。公示之后将对此进一步进行讨论。——克列芒·托马[134]随即登上舞台提出辞职。“民众代表们!”他说道:“5月15日,诸位授予我国民自卫军总司令称号。现在是时候卸下这份重任了。我已经告知执法部门了。但是这个头衔是诸位直接授予我的,所以我认为必须由诸位来宣告这个决定。”(敬佩!)——陆军部长卡芬雅克提交了一份草案,根据该草案,1848年10月1日起,圣西尔军校[135]将实行免费入学。——议长宣读了梯也尔[136]的一封信,信中表明,出于对下属行政区(鲁昂)[137]的考虑,他将接任议员职位。并不是为了巴黎。——圣·贝夫[138]提交了他的担保报告,茹尔·法夫尔[139]希望能尽早在议事日程上看到债务人与债权人之间的清偿协议以和解方式解决,因为延迟就有危险。一万家企业目前无力支付;该项目万分紧急。该陈述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大家也意识到情况的紧急性。——图尔克[140]希望根据国家局势来解释执行当局的行为,并在完成铁路问题之后获得许可。——维克多·雨果[141]利用议程上的国家工场议题,在冗长无趣的议员初次演讲上反对社会主义。——莱昂·福适[142]花了不少热情去对抗这些机构,甚至引起了财政部长的不满,由于城市建筑问题,财政部长与议员泰诺[143]、孔西得朗[144]、法卢[145]和马拉斯特[146]存在关于资金的争议。
关于300万国家工场贷款一事的讨论持续到6点左右。议会大会的动机是希望尽快摆脱二月革命的苗圃。议会大会在你们身上看到了一把名副其实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们头上。因此,提案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拉罗什哈克林[147] 希望,国家能够预付15,000.000法郎给房屋投机商,以便让他们在投机中把房子建了,还能解决50,000人的工作问题。
科西迪耶尔[148]也作了一番十分沉重的演讲。他建议,应通过出口额外补贴刺激国内生产和制造,让阿尔及利亚的大片沙漠和南部各省得到开发等等。风趣的演讲风格使他大受欢迎。
瓦尔德克·卢梭[149]和古德肖回击了社会主义者、国家工场义务保护者的刻薄言论,并反复强调解散的必要性。斯图姆〔Sturm〕完全赞同这一观点,并计划通过产品的贸易和工业间接税大力支持、帮助他的前辈。
财政部长杜克莱尔认为间接税税制不够完善。对此,政府已表明态度,拟实行直接税税制。
德·法卢[150]再次洗刷了企图削弱政府及利用国家工场之事的污名。
30万法郎最终获批,议会想继续对饮料问题进行讨论,但推迟至明天。
最初在周一办公会议上讨论的宪法提案未能通过,会议于6时结束。
大不列颠
×伦敦,6月19日。宪章派有意于圣灵降临节[151]后的周一同时举行多个集会,这是很久以前人尽皆知的。这些集会在所有的鼓动中都是常见的,从未因此引起过起诉。已经确定,周一召开的集会内容仅是向女王呈交陈情表及答复,如果有答复的话。约翰·罗素勋爵[152]满嘴胡言,仿佛人民对改革问题完全无动于衷,仿佛对《宪章》毫无渴望,这只能被视为对人民的挑战,后者必须通过公开集会来回答。而公开集会遭到这位勋爵的反对。他先是对人民恶语相加,然后用蛮力阻止他们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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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并没有真正的隐患,政府心知肚明。因此,它利用新闻帮伙散布虚假警报。像4月10日那次[153]一样,这些清白的禁卫军再次投入行动,编撰、印刷谎言,以证明政府的干预是正当的。他们设法散布五花八门的谣言,他们得手了。政府也故作担忧,并采取“强有力的措施”压制自由集会的权利。虽然“世界大都市”并未发生革命,但我们生活在一个“临时政府”之下,“直到人民重新获得自己的权利”。
政府成员既不是诗人,也不是天文学家,更不是历史学家;他们只是单纯的——捕快。的确,伦敦人民的祖先们曾奋力抵抗卡尔[154]暴君的敕令,而现在伦敦人民竟向梅恩[155]和罗文[156]低头!是的,大部分伦敦人都乐于认可警察国王,他们的“公告”和“声明”取代了议会的老式立法。
因此,本月10日出现禁止在邦纳公地举行集会的公告。将采取“一切必要措施”来防止这种情况发生。他们坚持说,就像4月10日一样,首都集中了10,000名士兵,警察配备了马刀,并且出动大量“特警”。此外,所有公共建筑物附近都设置了路障,且储备了口粮,以便能够经受得住围攻;在设伏地点配以大炮,以便“大规模射杀。”
星期日的报纸继续散布着平日报纸的谎言,要求“现有暴力的强大臂膀”应当受到“被感知到”的打击,并永远结束一切宪章派的示威活动。星期一早上(12日),晨报《泰晤士报》[157]、《纪事报》[158]等报纸刊文对大臣、警察和军队进行骇人听闻的煽动,为了镇压工人,他们不应惧怕任何暴力行为。《纪事报》刊载了以下意味深长的话:
“瓦特·泰勒[159]。今天是瓦特·泰勒逝世的周年纪念日,他于1381年[160]6月12日被杀害。”
当然!这正是流氓《纪事报》的虔诚愿望,伦敦“当局”想在1848年6月12日通过狡诈和暴力,重新获得享受血腥匕首的特权。
在这种情况下,comité[161]〔委员会〕通过推迟集会确保手无寸铁的人民免受警察军刀和军队枪弹的伤害。
在星期一之后,报界当然立即开始为“宪章派的再次失利”欢欣鼓舞,而“《晨报》[162]”——在伦敦更为人所知的是“潲水桶”——希望国家顺利“摧毁宪章派”。但是,文本还包含一个真相,一个不能被人民深深铭记的真相:“宪章派在资产阶级中得不到任何同情,资产阶级无一例外的反对他们。”这确实是正确的。有少数小商贩悄悄承认宪章派事业的正义性,甚至希望他们成功:但他们肯定不会公之于众。通过沉默,他们似乎分享了其阶层多数派的敌对态度,而且这种敌意是最糟糕的。我从许多方面得到了良好消息来源的保证,资产阶级最热切的愿望就是,警察和军队想要通过星期一所设想的冲突,为大屠杀取得完美的借口并获得原谅。“打死这些恶狗;用霰弹枪打死他们!”在提到宪章主义者时小商贩们常常会喊出这样的话。“为什么那些领导者没有被驱逐出境?”资产阶级人士提出这样的疑问。“绞死这些恶棍!”在过去的几周里,在“陪审团阶级”的唇间响起了这句话。然而,数以千计的这些恶棍正处于破产的魔爪之中。愿他们像鲨鱼一样被消灭掉!人们现在正忍受着他们手中棍棒的威胁,面临着他们的肆意屠害、驱逐和绞杀;只有将其置于这些人的悲惨境地之中,只有如此他们才能对周围的人生出怜悯之心,才能初步理解尊严、真理和正义等准则。现在谈谈报界帮伙,他们在报道中做了间谍的肮脏工作,另一方面,他们还竭尽全力谴责被监禁的爱国者们。在所有阶级和党派之中,“间谍”都被视一种邪恶的存在。一个参加会议的记者,表面上是为了概述他们的磋商,实际上是把他的“笔记”卖给政府,向政府提供证据,以便将正直之士加以监禁或驱逐:这样的记者只不过是个“间谍”。科贝特[163]称它们是“蚊子般的哺乳动物”,他们是按照预想进行报道的。《晨邮报》[164]或《先驱报》[165],他们把30个贸易保护主义者召开的会议夸张为有3000人;《泰晤士报》或《纪事报》,他们也为贸易自由主义者提供相同的服务。只有30,000人的宪章派很清楚,最多不过几百人。一个钱包满满的虚荣傻瓜的胡言乱语,被说成是“雄辩而令人惊叹的演讲”;而一位工人理智和真实的口头描述被说成是“常见的宪章派的喋喋不休”、“对当局的习惯性谩骂”等。然而,更令人作呕的是报界帮伙针对厄内斯特·琼斯[166]和其余被捕者的态度。《先驱报》惊呼:“人们没必要担心那些宣称自己打算抢劫,甚至谋杀的人会被无罪释放,作为优秀的、有用的成员回归社会。”因此,人们试图事先确定好陪审团,宣判被告“有罪”。《星期日泰晤士报》说:“对于这场无视法律、不理智运动的领导人,广大的英国民众和陪审团所属的阶级都不会对他们产生丝毫的同情。”而另一家《劳埃德氏三便士奶酪》报[167]认为:“米契尔[168]正在前往百慕大[169]的路上;琼斯、夏普[170]、福塞尔[171]和威廉斯[172]被困在新门监狱[173]的笼子里,这是通往他们命运的中转站。”《泰晤士报》、《观察家》[174] 等报刊也以类似甚至更糟的方式登场。
英格兰人民有着美好的回忆;工人们推翻整个现存腐朽制度的那一天比资产阶级所预料的更近了。那时,人们也不会忘记报界帮伙的。
* 伦敦,6月20日。昨天上议院对一些不太重要的事项进行了讨论,正如《电讯报》[175]所述,对公共利益的操劳已经使高贵的勋爵们疲惫不堪了,他们认为有必要休息两天,到星期四再继续。
〔下转第四版上部一栏〕
〔第四版上部一栏〕
〔上接第三版三栏〕
——众议院再次对糖的关税展开了辩论,鉴于政府的提议,帕金顿[176]爵士提出了修正案;该修正案得到巴克斯顿[177]爵士和西摩尔[178]先生的支持。然而,大臣群体坚持他们的提议,尽管众议院的所有其他人都认为借给印度种植园主50 万救济金是完全无效的措施。辩论随后被推迟到星期四。
——《纪事报》报道,一位名叫冯·胡梅劳尔[179]的先生预计将在维也纳请求英格兰干预,在统一的意大利安排一位大公,以取代卡尔·阿尔伯特的位置。
——公债 83½ 到 ⅝。
* 维琴察。《总汇报》[181]发表了一封来自维罗纳[182]的奥地利信件,信中提到了占领维琴察这一事件,从中可以再次看出奥地利人在意大利表现出多么廉价的勇敢:“10日12时,开始对这座城市及其控制的圣母山[183]发动进攻。争夺这一阵地的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也牺牲了许多人的性命。敌人意识到守住这个高地十分关键,大力设防;教皇的瑞士军队和十字军的精锐部队在那里坚持不懈地防御,直到6个小时以后,在我方军队的反复猛攻和越来越多的康格里夫火箭[184]强大火力的攻击下,他们逐渐撤退到城市里。此处已经做好了开展最顽强的守卫战的准备。80多处路障,数个炮兵连已准备就绪;因此,巷战是不可能的,炮兵可以并且必须独自在此作战。炸弹和火箭发射的炮火一直持续到了晚上9点。”英勇的奥地利人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他们不会考虑巷战,他们更喜欢远距离地躲在安全的壕沟背后炮轰城市,就像他们对几乎所有意大利城市所作的那样。在他们利用康格里夫火箭完成了这种不体面的壮举之后,他们更加吹嘘它,该火箭1813年以来,除奥地利人外,再无任何国家使用过。这位记者描述了意大利人的勇敢和奥地利人的懦弱野蛮行径。现在,他顺利地进入已被付之一炬的维琴察——现在他开始自夸:“(意大利人的)部队撤离呈现出一种令人愉快的景象;人们很少会看到这样的混搭,这样的制服和花哨西装的样子,同样很少看到这样一群不成熟的男孩和邋遢的妓女…我们的损失是巨大的。”——而这样的混搭,这样的服饰,这群不成熟的男孩抵抗了三倍优于他们的所谓“纪律严明”、“勇敢”、“赫赫有名”的奥地利军队六个小时!这些不成熟的家伙,似乎在奥地利炽热火箭的火力中迅速成熟了起来,因为奥地利人没有勇气与他们展开巷战。
意大利的报纸同样也带来了攻陷维琴察的消息,这使我们得以检验《总汇报》的奥地利信件。据《总汇报》的消息,意大利人损失了2000—2500,据意大利报纸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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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损失了500人,考虑到它们根深蒂固的立场,这种情况更有可能发生。攻击不是在中午,正如《总汇报》所写,而是一大早就开始了。大约中午的时候第一个路障才失守。大约在这个时候,奥地利的炮兵开始全力进攻。2点时圣母山失守了。阿塞利奥[185]上校和查耳迪尼[186]上校在此处负伤。50多门大炮炮轰这座城市;山上部署了四个炮兵连,尽管进攻到距离路障几步之遥,然而敌人还是未能攻进去。炮轰持续了15小时,最后被围困的人员弹药耗尽,杜兰多[187]光荣地投降了。达斯普雷[188]将军对维琴察的勇敢防御赞不绝口。
米兰政府在其《公报》[189]中表示:“维琴察的陷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但是一个可以弥补的损失。卡尔·阿尔伯特的军队仍然保有强大的阵地,如果不首先切断敌人与蒂罗尔[190]的通道,就不能离开。维罗纳是战争的决定因素;在其平原上,这场大战可能将很快决出胜负。一旦维罗纳被占领,所有威尼斯的城市就都是我们的。我们的教皇国军团被打败了,这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但这些损失在不久的将来可以通过我们的正规军和志愿军团挽回,他们正准备前往最危险的地方。现在,政府感受到被迫承担起的巨大责任,它知道将如何履行这些责任。”伦巴第政府是对的。奥地利人对阿迪杰平原开放城镇的伟大行动毫无意义。几天后,意大利人将向他们证明,即使没有燃烧火箭也可以攻占这些城市。
* 罗维戈,6月16日。杜兰多部队的替代者已经就位。今天,佩佩[191]将军在此发布一条军令,根据该命令,2个龙骑兵团,1个枪骑兵团,9个步兵营,2个志愿兵营,1个炮兵连,1个工兵连——那不勒斯军队的一部分忠于意大利事业——应立即于3日内越过波河,在罗维戈集结。
那不勒斯,6月5日。当地西西里人接到警务专员的命令,要求在三日内离开该市。真丢人了! (《现代人》[192])
+ 来自布伦纳[193]的消息,6月17日。“特雷维索已被韦尔登占领,我方没有任何损失。此处的5000驻军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温和投降的方式撤离。任何了解韦尔登的人都会相信,这些都不是韦尔登的慈善事业所赐予的。这和拉德茨基在维琴察的温和做法一样,这似乎是因为他们接到了高层的指示,跟拉德茨基在维琴察的温和做法是一个路数;并且这也让人们有理由认为,他们想要维护威尼斯帝国的和平,会在浪子归家后予以宽恕。”
所以,《总汇报》这样写道,它把“温和做法”称为特雷维索的“12小时震耳欲聋的重炮轰击”(见约翰[194]大公的第10号陆军报告),温和做法意味着对帕多瓦的7小时轰击,对维琴察的15小时轰击。威尼斯地区一座又一座城市被康格里夫火箭焚烧,领取奥地利薪水的将军却在说“温和与保护”!
帕多瓦。根据16日来自米兰的商业信函和《总汇报》的报道,奥地利人开进到这里。这一次,《总汇报》的来自维罗纳的
〔下转第三栏〕
〔第四版上部三栏〕
〔上接第二栏〕
奥地利战时记者写道,拉德茨基和韦尔登“用一场从5月30日到6月14日的演习轰炸并摧毁了曼图亚[195]附近的那不勒斯和托斯卡纳的阵地——一万人”(!),在这一英雄事迹之后,两位伟大的将军当然没有什么比赶紧撤离到维琴察更好的了,在杜兰多的弱小军团身上尝试他们的勇气。不用说,这种“轰炸”和“摧毁”纯粹是战时记者的发明。
威尼斯,6月13日。《总汇报》写道:威尼斯政府[196]已向法兰西共和国发出求助,请求其干预与奥地利的战争。卡尔·阿尔伯特至今仍在小心翼翼地避免的事情,威尼斯已经做了——几乎不是为了它最好的自由。
贸易消息
斯德丁,6月19日.
天气仍然非常好,田野和园圃里的所有作物即将陆续提早迅速成熟。
与此相反,我们的贸易却更加下行和低迷。没有任何一篇文章提到相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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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6月21日
小麦以此前的价格出售。黑麦少量贸易。白菜种子交货½ L.较低。亚麻籽和以前一样;菜籽油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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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6月20日。
圣舒布-舍尼 3½ 68 B.泽-P.-舍尼 84½ B. Pr. 银行-安特.施. 69½ B.铁路科隆-明登[197]3½ 65 G.科隆-亚琛 4. 45 B.科隆-明登优先.-行动 4½ 79 B. 莱茵. 家族. 优先. 4. 45 G.
反应。-梅克.4. 41 B.康普豪森的退位在证券交易所广为人知,对价格产生了有害影响,似乎有大幅倒退的趋势。后来似乎又更稳定一些,所以平均轮换几乎没有pCt。昨天落后了。营业额非常少,仅发生在小项上。我们的国内资本也有所减少,而外国证券,尽管很疲弱,但大多还维持在昨日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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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隆,6月21日.
均为货币,仅以*标记的为证券。
波恩-科隆铁路*97。莱茵铁路*47。优先-家族-科洛尼亚-股份*100。阿格里皮娜*100。莱茵轮船航运*108;拖船航运*100。杜塞尔多夫艾伯费尔德——。阿姆斯特丹-鹿特丹——科隆-明登66。
官方兑换
科隆,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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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价. |
金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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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价. |
金额. |
阿姆斯特丹
250
盾. |
R. S. |
1444/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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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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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300
法郎 |
〃 |
816/10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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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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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福
150
盾 |
〃 |
856/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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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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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
1
英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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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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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
100
塔勒 |
〃 |
1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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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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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格斯堡
150
盾 |
〃 |
1023/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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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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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堡
300 Mt. |
〃 |
150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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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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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特卫普
300
法郎 |
〃 |
814/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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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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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塞尔
300
法郎 |
〃 |
813/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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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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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梅
100塔勒 |
〃 |
1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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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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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版下部一栏〕
科隆城市居民情况 出生
6月19和20日。玛丽亚·伊丽莎白,机械师约翰·彼得·约瑟夫·奥登基兴之女,利斯基兴。——安东,香料商约翰·波塔斯之子,魏赫大街。——弗朗茨,短工约瑟夫·勒尔之女,凯瑟琳墓地。——海因里希,鞋匠尼古拉斯·格洛克纳之子,奥本马尔斯福特。——米歇尔·约瑟夫,油漆工克里斯特尔·努斯鲍姆,胡恩巷。——彼得·海因里希·约瑟夫,葡萄酒商海因里希·约瑟夫·詹森之子,斯特拉斯堡街。——安娜·玛格丽特,马车夫彼得·约瑟夫·舍特之女,图尔姆兴斯沃尔。——伊丽莎白·休伯特,石匠约翰·安东·布鲁尔之女,吕默街。——安娜·玛格丽特,屠夫米歇尔·希弗之女,霍尔兹姆。——海因里希·胡贝特,马车夫约翰·阿道夫·波特之子,盐巷。——彼得·约瑟夫,雕刻家保罗·弗里德里希·克罗内斯之子,魏赫街。——约翰·海因里希,裁缝约瑟夫·科赫之子,大希腊市场。——克里斯滕森·塞巴斯蒂安,约翰·菲利普·格拉斯之子,电报街。——戈特弗里德·伊格兹茨,邮局职员路德维希·恩格斯之子,普茨街。——路德维希·阿洛伊斯,油漆工弗朗茨·亚当·约瑟夫·费舍尔之子,魏赫大街。
死亡
克拉拉·乔治·梅勒斯,2岁6个月,使徒修道院。——约翰·韦伦,亚麻织工,37岁, 塞韦林大街。——卡塔琳娜·科尔巴赫,8天,阿尔滕加尔。——安娜·施密特,1天, 卡滕堡。——奥奥斯瓦尔德·约瑟夫·弗里德里希斯,1岁2个月,林特巷。——格哈德·克里斯托夫·彼得斯,5岁10个月,米伦巴赫。——康拉德·舍,18个月,恩特普福尔。——安娜·克里斯蒂娜·昂克尔巴赫,54 岁,未婚,希尔德巷。——海因里希·里佩, 制糖工人,39岁,未婚,塞西莉亚医院。——弗里德里希·萨特霍夫,木匠帮工,22岁,未婚, 彼得街。——蒂尔曼·库尔滕,14岁,彼得街。——休伯特·威廉·托姆,55岁,商人,已婚,霍尔兹姆。——伯纳德·考茨,服务员,51岁,已婚,安克街。
抵达:J.布德伯格到杜伊斯堡[198]。
前往:H.吕贝尔斯,前往鲁尔河口到埃默里希;A.迈耶和C.凯撒,前往杜塞尔多夫到米尔海姆(鲁尔);雅各布·蒂尔曼,前往科布伦茨、摩泽尔河和萨尔河;N. 皮斯巴赫,前摩泽尔河、特利尔和萨尔河;I. B. 蒙德申克,前往宾根;J.赫希曼,前往美因茨;菲利普·维尔格斯,前往下美因茨;塞巴斯蒂安·西利格,前往美茵河中上游;H.贝歇特,前往海尔布隆;彼得·库恩勒,前往康斯塔特和斯图加特;I. B. 蒙德申克第一,前往沃尔姆斯和曼海姆;拉默斯,M.前往安特卫普。
此外:尤里乌斯船长,前往鹿特丹,科隆18号船。
此外:舍勒船长,前往阿姆斯特丹,科隆30号船。
水位.
科隆,6月22日莱茵河水位8英尺3英寸。
求职
一位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家有妻子和3个孩子,因肺部疾病不得不遵医嘱放弃原职,在如此窘境中,正寻找一适合他的职位,不论做代销还是其他职务,只要能保证生存即可。
有意为我提供工作者请与本报发行部联系。
〔第四版下部二-三通栏〕
民主协会
6月23日,星期五,晚上7点,
会议
市政花园旁的科隆露天帐篷
斯托尔威尔克[199]那儿。
(由于大厅维修而例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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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主题。
当天的政治社会问题,一位前往法兰克福的国会议员的报告。
理事会
注意:注册会员可在那儿领取会员卡,新成员也可在此处登记。
〔第四版下部二栏〕
一位前难民和现任法兰克福人民代表.
流氓对我来说是一场灾难,
那流氓,为了搅动人心,
正在展现爱国主义,
伴随他所有的弊病。
无耻,褴褛的乞丐们,
他们想要一些施舍,
一分钱的人气
对门采尔[200]和他的施瓦本人[201]!
科隆,1848年6月21日。 (海涅[202])
20日拾得一个公文包,含课程笔记、水果价格和对第三方毫无价值的文件。诚实的拾得者愿意在莱瑙大街交还该文件,但希望有适当的奖励。
如此受欢迎的
樱桃蛋糕
每天新鲜供应,10银格罗申一整个,1银格罗申一块。在我的总店希尔德巷49号和我的分店布林德巷和卡滕布街12号有售。
弗朗茨·斯托尔威尔克,宫廷供应商。
冰淇淋
每天出售,在本店品尝及外卖均可,每份售价4银格罗申。
弗朗茨·斯托尔威尔克,宫廷供应商。
两间宽敞的客房(有漂亮的地板)连同储藏室和封闭的地下室一起出租。电报街6号。
〔第四版下部三栏〕
音乐会
今天周五晚上7点到11点,由科隆市民自卫团的音乐家们在佩伦普富尔街上的A.斯坦斯泰勒处举行。
不容错过!
从今年7月1日开始,所有邮局均可提供:
《新德意志报.》[203]
民主机关报.
主编:奥托·吕宁[204]博士。
标题表明了本报的倾向;它首先要求的是民主、做主和人民的主权。
《新德意志报》以大版面出版,每页三栏。本报价格为每季度2弗罗林[205]或1塔勒4银格罗申。本报每日一刊,除星期天外,因为我们认为给工人休息一天是很合理的。然而,特别重大的新闻将在当日通过特刊发行。接受任何类型的广告,按字数或相同空间每行收取3十字币[206]或1银格罗申。
达姆施塔特[207],1848年6月12日。
出版社C.W.莱斯克[208].
钢琴调音和所有乐器的修理,推荐K. B. 迈尔,圣阿佩恩大街57号。
〔第四版下部四栏〕
《贝吉施-勃兰登堡信使.》
当代史和社交娱乐的机关刊物
以这个刊名,自5月1日起在鲁尔河畔哈廷根[209]出版了一本期刊,其卓越追求是通过对君主立宪国家本质的清晰讨论,通过对我们现在及将来形势的自由评论,为改善和传播完善的政治教育做出自己的贡献。用几句话来表示它的立场:我们不想要共和国,因为它对普鲁士和德国来说是毁灭性的,但我们希望在君主立宪政体中实现所有真正的自由,这是一个井然有序的共和国可能提供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也不想倒退一步:在最广泛的基础上,在君主立宪制的一贯形成和发展中,我们看到了普鲁士和德国的救赎。我们希望国家与教会分离;国家有充分的自由,教会有最充分的自由;我们不承认国家教会,就像我们不承认教会国家一样。
从这些基本特征中,主要文章在许多方面已经得到了最充分的认可,并作为“对当时历史的反思”,之后简要评估当时同一意义的卓越表现。同时,我们为读者提供有吸引力的文学作品。在“交流室”栏中,我们的读者们可以自由无阻地谈论自己的事务。为每个派别提供空气和空间!真诚的战斗是真理占据上风的条件。
《贝吉施-勃兰登堡信使》并不局限于贝吉施[210]和勃兰登堡省,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对贝吉施和勃兰登堡省感兴趣人的所有一切,投向我们整个祖国,每周出版两期。最便宜的价格是在出版商处每季度12.5银格罗申;在邮寄员投递范围内的附近地方每季度15银格罗申;在普鲁士国家邮局和书店处每季度16.75银格罗申。广告费按字数每行1银格罗申。
新季度报纸将于7月1日开始预定,欲购从速。
鲁尔河畔哈廷根,1848年6月。
阿尔伯特·弗里斯, 《贝吉施-勃兰登堡信使》编辑和出版商
莱茵街10号3楼出租。
一位抄写员寻求工作,半天工或钟点工均可。葡萄园街6号。
价廉味美的甜橙。圣阿加塔街25号。
约翰·吕斯多夫以最低价格出售新打捞的莱茵河鱼,林德巷21号。
发行人:科尔夫[211]。
印刷:威·克劳特[212],圣阿加塔街12号。
编译主持:陈力丹
翻译:何渊
审读:潘华
编辑:张月、陈力丹
版面图:孙曌闻
编译者介绍:
陈力丹,四川大学讲席教授,中国人民大学荣誉一级教授。何渊,四川外国语大学新闻传播学院讲师。潘华,成都体育学院体育史研究所教授。张月,四川大学文新学院博士生。孙曌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生。
课题来源:四川大学专项课题“马克思《新莱茵报》编译与研究”。
[1] 塔勒(Thlr.)、银格罗申(Sgr.)、芬尼(Pf.)为19世纪普鲁士王国币制,1塔勒等于30银格罗申,1银格罗申等于12分尼。
[2] 磅(Petit)是印刷行业专有名词,8磅=⅑英寸,大小约等于我国6号字体。
[3] 康普豪森,卢道夫(Camphausen,Ludolph 1803-1890)——德国银行家,普鲁士莱茵省自由资产阶级的领袖之一。1848年3-6月任普鲁士首相。
[4] 普富尔,恩斯特·海因里希·阿道夫·冯(Pfuel,Ernst Heinrich Adolf von 1779—1866)——普鲁士将军。1848年3月任柏林卫戍司令,5月指挥镇压波兹南起义;1848年9—11月任首相和陆军大臣。
[5] 汉泽曼,戴维(Hansemann,David 1790-1864)——普鲁士莱茵省自由资产阶级领袖之一;1848年3-9月任普鲁士内阁财政大臣。
[6] 奥尔斯瓦特,鲁道夫(Auerswald,Rudolf 1795—1866)——普鲁士政治家。1848年6—9月为普鲁士首相和外交大臣,属于贵族自由派。
[7] 赖辛巴赫(Reichenbach, Eduard 1812—1869)——伯爵,西里西亚民主主义者。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848年10月起为德国民主主义者中央委员会委员;后为进步党人。
[8] 洛贝尔图斯,约翰·卡尔(Rodbertus,Johann Karl 1805-1875)——德国经济学家和政治活动家,主张“国家社会主义”。1848年担任普鲁士宗教教育大臣(仅14天)和国民议会议员。《新莱茵报》经常批评他的讲演和活动。
[9] 纳茨梅尔,海尔曼·冯(Natzmer,Herman von 1806-1858)——普鲁士上尉军官,民主主义者。1848年6月14日指挥守卫柏林军械库的部队,拒绝向人民射击,被判15年徒刑,1849年逃走。同年参加巴登-普法尔茨起义,失败后流亡瑞士、英国,1852年移民澳大利亚。
[10] 埃塞尔第一,约翰·亨利希·泰奥多尔(Esser I,Johann Heinrich Theodor 1805—?)——普鲁士官吏,律师,教权派,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副议长、司法委员会委员,属于中间派。亨利希·马克思(马克思父亲)的熟人。
[11] 加格恩,海因里希·冯(Gagern,Heinrich von 1799-1880)——德国政治家。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和议长,议会自由派右翼领袖。12月出任德意志帝国临时中央政府首脑,提出统一政纲(《加格恩纲领》),主张在普鲁士领导下实现德意志的统一。
[12] 布勒斯劳(Breslau),波兰语Wrocław(弗罗茨瓦夫),二战以前是德国重要的工商业与文化名城之一,二战后属于波兰。
[13] 尼斯(Neiße),波兰语Nysa,现在波兰奥波莱省的城市。曾属于普鲁士和德国,1945年划属波兰。
[14] 上西里西亚(Oberschlesien),原普鲁士西里西亚地区东南部。 现在相当于波兰下布隆斯克省。
[15] 阿尔滕堡(Altenburg),德国图林根州的城市。1826-1871年为萨克森-阿尔滕堡公国首都。
[16] 因斯布鲁克(Insbruck),奥地利西部蒂罗尔州首府。1848年5月27日维也纳起义后,奥地利皇帝斐迪南一世(1835—1848)逃到这里。
[17] 威廉·弗兰茨·卡尔(Wilhelm Franz Karl 1827—1894)——奥地利大公,条顿骑士团首领。
[18] 概览里的“波兰”新闻在正文里没有对应内容。
[19] 伦贝格(Lemberg),乌克兰语Львів(利沃夫),乌克兰西部的主要城市。1845年划归乌克兰。
[20] 萨伏依(Savoyen),法语Savoie(萨瓦),法国东南部和意大利西北部地区。
[21] 执行委员会(Die Exekutivkommission),1848年5月9日建立的法兰西第二共和国中央行政领导机构,替代2月24日组成的临时政府。6月28日,其权力移交给内阁首脑卡芬雅克。
[22] 卡尔·阿尔伯特·阿玛迪斯(Karl Albert Amadeus,意大利语:卡洛·阿尔贝托·阿马德奥Carlo Alberto Amadeo 1798—1849)——意大利皮埃蒙特-萨丁尼亚王国国王(1831—1849)。
[23] 维琴察(Vincenza),意大利北部城市,维琴察省省会。1994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24] 布伦纳(Brenner),意大利北端特伦帝诺-上阿迪亚杰州与奥地利接壤的阿尔卑斯山隘口。
[25] 特雷维索(Treviso),意大利北部威尼托地区的城市,位于威尼斯以北30公里。
[26] 帕多瓦(Padua或Padova),意大利北部威尼托地区的城市,帕多瓦省首府。
[27] 罗维戈(Rovigo),意大利北部威尼托地区的城市,罗维戈省首府。
[28] 佩佩,古利埃尔莫(Guglielmo Pepe,1783—1855)——意大利将军和爱国者,1848年一度被授予那不勒斯军队的指挥权,与皮埃蒙特合作对抗奥地利人。失败后流亡西班牙。
[29] 瓦莱焦(Valeggio),意大利北部伦巴第区帕维亚省的小城。正文意大利栏的新闻,没有关于奥地利人在瓦莱焦野蛮行径的内容。
[30]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第二版(MEGA2)第I部分第7卷,此篇新闻的作者是马克思。
[31] 引自奥地利剧作家斐迪南德·赖蒙德(1790-1836)的戏剧《来自小仙人世界的姑娘,或一个农民-百万富翁》。
[32] 1848年3月30日,这天康普豪森内阁开始履行职务。
[33] 普鲁士亲王,当朝普鲁士国王的弟弟威廉·弗里德里希·路德维希(Wilhelm Friedrich Ludwig 1797—1888),后来是普鲁士国王和德国皇帝威廉一世(Wilhelm Ⅰ 1861—1888)。1848年3月柏林起义中他命令军队射杀起义群众。起义胜利后逃到伦敦。5月,康普豪森内阁召回他,经由比利时回国。
[34] 这句话的原译文是“难道反革命将把自己的教会建立在上面的岩石(英国)不是巍然耸立在海洋之中吗?”根据德文原文重译。
[35] 拉德茨基,约瑟夫(Radetzky,Joseph 1766-1858)——伯爵,奥地利元帅,波希米亚贵族。1848—1849年参与镇压意大利革命和民族解放运动。1857年为伦巴第-威尼斯王国总督。
[36] 韦尔登,弗兰茨·路德维希(Welden,Franz Ludwig 1780-1853)——男爵,奥地利将军。1848年参与镇压意大利革命和十月维也纳起义,担任维也纳卫戍司令;1849年4-5月为镇压匈牙利革命的奥军总司令。
[37] 伊松佐河(Isonzo),发源于斯洛文尼亚、在意大利东北部注入亚得里亚海的一条河流,全长140公里。
[38] 米兰临时政府,1848年3月22日意大利伦巴第地区人民起义,奥地利军队被驱逐出米兰。建立了以哈·卡萨齐为首的自由资产阶级临时共和政府。
[39] 的里雅斯特(Triest),意大利东北部的港口城市。曾属于奥地利帝国。1954年该市的A区(占该市的绝大部分)划分给意大利,B区成为南斯拉夫(今斯洛文尼亚)的一部分。
[40] 潘都尔兵(Panduren)——奥地利军队中一种特殊形式的非正规步兵。
[41] 伦巴第(Lombardei),历史上指现在意大利西北部一带,现在这个地名是意大利北部一个区,只是当初这个地区的东部,区府米兰。
[42] 皮亚韦河(Piave),意大利东北部河流,全长220公里,注入亚得里亚海。
[43] 布伦塔河(Brenta),意大利东北部河流,全长174公里,注入亚得里亚海。
[44] 塔利亚门托河(Tagliamento),意大利东北部河流,全长178公里,注入亚德里亚海。
[45] 米尔德,卡尔·奥古斯特(Milde,Karl August 1805—1861)——西里西亚大工厂主,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议长(5—6月),属于右派,曾任普鲁士贸易大臣(1848年6—9月)。
[46] 博奈曼,弗里德里希·威廉(Bornemann,Friedrich Wilhelm 1798—1864)——普鲁士律师和政治活动家。1848年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曾任普鲁士司法大臣(1848年4-6月),主张德国法律统一和司法独立。
[47] 霍伦斯坦(Höllenstein),德国巴伐利亚州雷根县菲希塔赫(Viechtach)镇的一个村庄,属于拜仁山林天然公园。
[48] 沃尔夫,斐迪南(Wolff,Ferdinand 1812-1895)——德国记者和政论家,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新莱茵报》编辑。绰号:红色沃尔夫。
[49] 拿破仑一世(Napoléon I,Napoléon Bonaparte,1769-1821)——法兰西第一共和国第一执政(1799-1804),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1804-1815)。
[50] 哈尔芬,埃德蒙(Halphen,Edmond 1802-1847)——法国哈尔芬银行家族成员,巴黎珠宝商。逝世时为巴黎第二区区长。
[51] 亚尔萨斯(Elsass),法语Alsace,法国东部大区。1648年起属于法国。1871年普法战争后与洛林北部一同被划归德国,1944年回归法国。
[52] 塞米尔(Samuel),男子教名,亦作姓用,源于希伯来语,始于《圣经》人物撒母耳;简称Sam。
[53] 萨拉(Sara),女子教名,源于希伯来语,意为“公主”,始于《圣经》人物撒拉。
[54] 路特希尔德,詹姆斯·迈耶·德(Rothschild,James Mayer de 1792—1868)——男爵,路特希尔德家族法国分公司的创始人。
[55] 斯巴达(Sparta),希腊语Σπάρτης,古代腊城邦之一。在伯罗奔尼撒半岛东南部。
[56] 利亚德(Liard),法国15世纪至1793年发行的硬币,216利亚德等于1克朗塔勒。
[57] 赫勒(Heller),德国早期硬币,1赫勒等于0.5芬尼。
[58] 斯图伯(Stuber),银币单位,通用于19世纪的德国西北部地区。
[59] 万茨莱本(Wanzleben),德国萨克森-安哈尔特州伯尔德县的一个镇。
[60] 舒尔茨,卡尔(Schultz,Carl 1814—1887)——1848年来自萨克森省万茨莱本(Wanzleben)选区的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
[61] 帕里鸠斯,爱德华·鲁道夫(Parrisius,Eduard Rudolf 1818—1905)——普鲁士法官,1848年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左翼;后来是进步党人。
[62] 塞德尔(Seidel)——1848年来自图灵根萨尔(Saal)选区的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左翼。
[63] 布里丹,让(Buridan,Jean 1301-1462)——法国哲学家。一生主要在巴黎大学艺术学院任教,专注于逻辑学和研究亚里士多德。
[64] 布里丹的驴子(Buridans Esel),以法国哲学家布里丹的名字命名的悖论,其表述如下,一头驴恰处于两堆等量等质的干草之间,将会饿死,因为它不能对究竟该吃哪一堆干草作出理性的决定。
[65] 施韦林,马克西米利安(Schwerin,Maximilien 1804—1872)——伯爵,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普鲁士宗教事务、教育和卫生大臣(1848年3—6月)、内务大臣(1859—1862)。
[66] 阿尔宁-苏科夫,亨利希·亚历山大(Arnim-Suckow,Heinrich Alexander 1789—1861)——男爵,普鲁士政治家,温和的自由主义者。曾任外交大臣(1848年3月21日—6月19日)。
[67] 卡尼茨,奥古斯特·冯(Kanitz,August von 1783-1852)——伯爵,普鲁士将军,1848年5-6月为康普豪森内阁陆军大臣。
[68]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leswig-Holstein),德国最北部的州。1848—1851年发生第一次石勒苏益格战争,丹麦获胜。1864年第二次战争中普鲁士和奥地利获胜,大部分被纳入德国版图。
[69] 尼古拉一世(Николай I Павлович,1796-1855)——俄国沙皇(1825-1855)。1817年迎娶普鲁士的夏洛特公主为妻,从而成为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和他弟弟普鲁士亲王(后来的威廉一世)的姐夫。
[70] 品德尔,尤里乌斯·海尔曼(Pinder,Julius Hermann,1805—1867)——德国政治活动家。1848年为西里西亚总督,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
[71] 施莱根施坦,路德维希·罗特·冯(Schreckenstein,Ludwig Roth von,1789—1858)——男爵,普鲁士将军。1848年6—9月为陆军大臣。
[72] 施莱尼茨(Schleinitz,Alexander 1807—1885)——伯爵,普鲁士外交大臣(1848年6月、1849—1850、1858—1861)。
[73] 波森(Posen),这里指波森大公国(Großherzogtum Posen),首府波森(现在叫波茲南,Poznan)。1815年由普鲁士建立的波兰殖民公国。1846年和1848年该公国发生波兰人的起义,普鲁士随用波森省替代了波森大公国。
[74] 瓦尔德克,贝奈狄克特·弗兰茨·莱奥(Waldeck,Benedikt Franz Leo 1802-1870)——普鲁士律师,激进派。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副议长和左翼领导人之一。
[75] 斯德丁(Stettin),波兰语Szczecin(什切青),波兰西北部较大城市。历史上曾经属于波兰,随后被瑞典、丹麦、普鲁士和德意志帝国先后统治。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划归波兰。
[76] 波美拉尼亚(Pommern),泛指德国东北部和波兰西北部一带,从波罗的海海边向陆地延伸50公里到近200公里的内陆。
[77] 桶(Cntr.),19世纪德国的重量单位。
[78] 汉诺威(Hannover),德国城市,19世纪汉诺威王国的首都,现在是下萨克森州首府。
[79] 科斯林(Cöslin),波兰语Koszalin(科沙林)。波兰西北部西滨海省的城市。1650年起为普鲁士领土,1945年划归波兰。
[80] 布劳恩,奥古斯特·恩斯特(Braun,August Ernst 1783-1859)——普鲁士律师、政治活动家。曾任波美拉尼亚省科斯林市市长。1848 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翼。
[81] 韦尔克,卡尔·西奥多(Welcker,Carl Theodor 1790—1869)——巴登大公国的法学教授,自由主义政治家和记者。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代表作《宪法词典》(Staatslexikon)。
[82] 勃鲁姆,罗伯特(Blum,Robert 1807—1848)——德国记者,民主主义者。法兰克福国民议会左派领袖。1848年10月参加维也纳保卫战,被俘后于11月被反革命占领军杀害。
[83] 韦德金,弗里德里希·威廉(Wedekind,Friedrich Wilhelm 1816—1888)——德国医生和房地产经纪人,1848年作为记者参加了法兰克福圣保罗教堂的谈判,倡导左翼自由主义的民主、宪政形式。1849年移居美国。
[84] 亚伯拉罕(Abraham)——传说中古希伯来民族和阿拉伯民族的共同祖先。
[85] 雅各(Jakob)——亚伯拉罕之孙,以撒之子,以色列十二支派先祖。
[86] 路易-菲力浦(Louis Philippe,1773—1850)——法国国王(1830—1848)。
[87] 以撒(Issak)——亚伯拉罕和妻子撒拉所生的唯一儿子。
[88] 西蒙,路德维希(Simon,Ludwig 1810-1872)——马克思家乡特利尔的律师,民主主义者,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一度流亡瑞士。
[89] 亨塞尔,威廉(Hensel,Wilhelm 1794 —1861)——德国画家。1848 年春他是一个武装艺术家团的团长。其妻范妮·门德尔松(Fanny Mendelssohn)是德国作曲家门德尔松的姐姐。
[90] 特吕茨勒,威廉·阿道夫·冯(Trützschler,Wilhelm Adolph von 1818-1849)——德国政治家、民主主义者。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849年5月参加巴登-普尔法茨起义,起义失败后在曼海姆被枪杀。
[91] 贝克拉特,海尔曼·冯(Beckerath,Hermann von 1801—1870)——德国银行家,莱茵省资产阶级的领袖之一。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左翼;同年8—9月任帝国政府的财政大臣。
[92] “各位不应该……议会席位”原句前后仅一对引号。根据内容,这对引号里的话应分为两句引文。已改。
[93] 指普鲁士王国、奥地利帝国和巴伐利亚王国的王权。
[94] 施梅林,安东·冯(Schmerling,Anton von 1805 —1893)——奥地利政治家。德意志联邦议会议长(1848年3-6月),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德意志帝国中央临时政府内务大臣(6-12月)。奥地利首相兼内务大臣(1860—1865)。
[95] 波希米亚(Böhmisch),指现在捷克一带地区。12世纪中叶,原捷克公国改称波希米亚王国。1743年,波希米亚王国成为哈布斯堡皇室的领地。1918年捷克独立。
[96] 维斯纳,阿道夫·安东(Wiesner,Adolph Anton 1807—1867)——德国律师、记者和政治活动家。1848年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同时还是《德意志报》(Deutschen Zeitung)记者和《法兰克福邮报》(Frankfurter Ober-Postamts-Zeitung)编辑。
[97] 福格特,卡尔(Vogt,Karl 1817—1895)——德国(后来是瑞士)科学家,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9世纪60年代是路易·波拿巴的密探。
[98] 约丹,西尔韦斯特尔(Jordan,Sylvester 1792—1861)——黑森选帝侯国法学家和政治活动家。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左翼。
[99] 贝泽勒尔,威廉·哈特维希(Beseler,Wilhelm Hartwig 1806—1884)——德国政治活动家。1848年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临时政府首脑,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右翼。
[100] 利希诺夫斯基,费里克斯(Lichnowski,Felix 1814—1848)——公爵,普鲁士军官。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1848年9月法兰克福起义时被起义农民打死。
[101] 文迪施格雷茨,阿尔弗雷德·菲尔斯特·冯(Windischgrätz,Alfred Furst von 1787—1862)——公爵,奥地利元帅。1848年3月为维也纳军政长官。6月率军镇压布拉格起义。10月任奥地利军队总司令,镇压维也纳十月起义。1849年1月率军占领布达佩斯,同年4月去职。
[102] 阿尔巴,费南多·阿瓦勒斯(Alba,Fernando Alvarez 1507—1582)——公爵,西班牙统帅和国家活动家。1567—1753年为尼德兰总督,残酷地镇压人民起义。
[103] 原文是拉丁文。
[104] 格雷夫,海因里希(Graeff Heinrich 1800-1861)——普鲁士律师和作家。1855年前为布勒斯劳地区高等法院律师。1845-1853年间为布勒斯劳市议会议员。1858-1860年为普鲁士议会议员,属于左翼。
[105] 福克斯,卡尔·戈特利布(Fuchs,Carl Gottlieb 1801—1855)——普鲁士律师。1846年为布勒斯劳地方法院院长。1848年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1849—1855年为布勒斯劳首席检察官。
[106] 茨维考(Zwickau),德国萨克森州的城市,著名作曲家罗伯特·舒曼的故乡。
[107] 阿尔滕堡公爵(Altenburger Herzog),即卡尔,约瑟夫·恩斯特(Karl,Joseph Ernst 1789—1868)——萨克森-阿尔滕堡公爵(1834—1848),1848年被迫让位给弟弟格奥尔格(1848—1853年在位)。
[108] 琴斯托霍瓦(Tschenstochau),波兰语Częstochowa,波兰希隆斯克省北部较大城市。1795年被普鲁士统治。1815年起属于波兰议会王国,1830年以后直属俄国。1918年归属波兰。
[109] 卢布利涅茨(Lublinitz),波兰语Lubliniec,波兰布隆斯克省的城市。普鲁士统治时期属于西里西亚省,公路和铁路枢纽。1945年以后归属波兰。
[110] 罗森贝格(Rosenberg),波兰语Olesno(奥莱斯诺),波兰奥波莱省的一个小镇。1742年起被普鲁士统治。1945年以后归属波兰。
[111] 博伊滕(Beuthen),波兰语Bytom(比托姆),波兰布隆斯克省中部较大城市。1742年被普鲁士统治,属于西里西亚省。1945年归属波兰。
[112] 普罗斯纳河(Prossna),波兰的河流。起源于奥波莱省,在大波兰省注入瓦塔尔河。全长227公里。
[113] 西里西亚(Schlesien),指奥得河中、上游流域。18世纪中叶以后成为普鲁士的西里西亚省。几经领土划分的变动,现在绝大部分属于波兰 ,一小部分属于德国萨克森自由州,更小一部分属于捷克。
[114] 《波罗的海报》(Osts.-Z.全名Ostsee-Zeitung),1848—1905年在柏林印刷、斯德丁发行的报纸。
[115] 路易·波拿巴(Louis-Bonaparte 1808—1873)——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总统(1848—1851)。法兰西第二帝国皇帝(1852—1870)。拿破仑一世的侄子。
[116] 奥尔顿-希,埃德蒙(d’Alton-Shée,Edmond 1810—1874)——伯爵,法国政治家。1847年为七月王朝反对派。1848年2月为第二军团上校。1849年因签署反对议会通过的俱乐部禁令而一度被捕。
[117] 萨伏依(Savoyen),法语Savoie(萨瓦),原指法国东南部和意大利西北部,后来泛指意大利西北部。这里指皮埃蒙特-萨丁尼亚王国的大陆部分。
[118] 《国民报》(Le National),1830-1851年在巴黎出版的法国日报;40年代为温和共和派机关报。
[119] 托斯卡纳(Toscana),指托斯卡纳大公国(Granducato di Toscana 1569-1860),位于意大利中部。
[120] 卡芬雅克,路易·欧仁(Cavaignac,Louis Eugène 1802-1857)——法国将军和政治家。1848年5月为法国陆军部长。6月22-26日,指挥25万军队残酷镇压巴黎的工人起义,有“六月屠夫”之称。法兰西共和国政府首脑(6月28日-12月2日)。1851年路易·波拿巴政变后,为反对派领袖之一。
[121] 古德肖,米歇尔(Goudchaux,Michel 1797—1862)——法国银行家,共和主义者。1848年两度为法兰西第二共和国财政部长。19世纪50年代为反对波拿巴政体的共和党领袖之一。
[122] 加来(Calais),法国北部城市,与英国隔海相望的法国港口。
[123] 杜克累尔,沙尔·泰奥多尔·欧仁(Duclerc,Charles-Théodore- Eugène 1812—1888)——法国政治家。曾任《国民报》(Le National)编辑,法国财政部长(1848年5—6月)。1882—1883年任总理兼外交部长。
[124] 加尔涅-帕热斯,路易·安都昂(Garnier-Pagès,Louis-Antoine 1803—1878)——法国政治家,共和党人。法兰西第二共和国临时政府成员和巴黎市长,随后为财政部长和执行委员会委员。
[125] 苏(Sous),法语Sol或Sou,1795年以前的法国货币。“苏”后来作为 1/20 法郎的俚语续存下来,5 生丁青铜硬币被称为1苏。20苏=1法郎。
[126] 拉法基,玛丽-福图尼(Lafarge,Marie-Fortunée 1816—1852)——法国妇女,1840 年她因砷毒杀夫而定罪,1852年因病释放,同年逝世。这是法国最早通过日报报道公开审理的案件之一。关于她是否有罪在法国社会存在分歧。
[127] 格兰迪尔(Glandier),法国科雷兹省的一个村庄。1839-1840年砷毒案被告拉法基夫人的居住地。
[128] 波塔利斯,奥古斯特(Portalis,Auguste 1801—1855)——法国政治活动家。1848年二月革命后任总检察长,6月6日辞职。4月当选法国制宪议会议员,副议长,属于左派。1851年立法议会补选失败后退出政坛。
[129] 勒鲁,皮埃尔(Leroux,Pierre 1797—1871)——法国哲学家和社会学家,社会主义者。1848年制宪议会议员。1851年因反对波拿巴政变而流亡英国泽西岛。1864年马克思提名他任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委员。
[130] 特雷拉,于利斯(Trélat,Ulysse 1798—1879)——法国医生,共和党人,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制宪议会副议长(1848),公共工程部长(1848年5-6月)。
[131] 利摩日(Limoges),法国中南部城市,新阿基坦(Nouvelle-Aquitaine)区首府,历史文化古城。
[132] 杜普拉,帕斯卡尔·皮埃尔(Duprat,Pascal Pierre 1815—1885)——法国政治活动家,记者,共和党人。第二共和国时期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路易·波拿巴的反对派。
[133] 拉特拉德,路易·查赛尼亚克·德(Latrade,Louis Chassaignac de 1811—1883)——法国政治活动家。《国民报》(Le National)编辑,1848—1851年先后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中间派左翼。1851年路易·波拿巴政变后流亡比利时。
[134] 克列芒-托马,雅克·莱昂(Clément-Thomas,Jacques Léon 1809—1871)——法国将军。《国民报》(Le National)经理。1848年为制宪议会议员。镇压1848年六月巴黎工人起义的军队指挥官之一。1851年因反对路易·波拿巴政变而流亡比利时。1870-1871年任塞纳省国民警卫队司令。1871年3月18日秘密潜入巴黎蒙马特高地侦查时被起义的巴黎公社士兵抓住枪毙。
[135] 圣西尔军校(die Militairschule von St. Cyr),法语École Spéciale Militaire de Saint-Cyr,法国最重要的军校,因建在凡尔赛宫附近的圣西尔(Saint-Cyr)而得名。
[136] 梯也尔,阿道夫(Thiers,Adolphe 1797-1877)——法国政治家和历史学家。1830年参与创办《国民报》(Le National)。1834年起为法兰西学院院士。七月王朝时期任内务大臣和首相。第二共和国时期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第三共和国首任总统(1871-1872)。1871年残酷镇压巴黎公社。
[137] 鲁昂(Rouen),法国西北部城市,诺曼底区首府。
[138] 圣·贝夫,比埃尔·昂利(Sainte-Beuve,Pierre-Henri 1819—1855)——法国政治活动家。自由贸易拥护者。第二共和国时期是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秩序党的代表人物,支持路易·波拿巴。
[139] 法夫尔,茹尔(Favre,Jules 1809—1880)——法国律师,政治家,共和党人。1848年为制宪议会议员。反对路易·波拿巴1851年政变。1870年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国民议会议员、外交部长。1871年镇压巴黎公社的刽子手。
[140] 图尔克,列奥波特(Turck,Léopold 1797—1887)——法国医生和政论家。1848年是制宪议会议员。
[141] 雨果,维克多(Hugo,Victor 1802—1885)——法国作家。第二共和国时期是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1851年路易·波拿巴政变后流亡泽稷岛。
[142] 福适,莱昂·约瑟夫(Faucher,Léon Joseph 1803—1854)——法国经济学家和政治家。法国内务部长(1848-1849、1851)。路易·波拿巴政变后拒绝在他设置的协商委员会任职,继续从事经济学研究。
[143] 泰诺,路易·摩提默(Ternaux,Louis-Mortimer 1808—1871)——法国政治活动家和历史学家。1848-1851年先后为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1851年因抗议路易波拿巴政变而退出政坛。
[144] 孔西得朗,维克多(Considerant,Victor 1808—1893)——法国政论家,空想社会主义者,傅立叶的学生和信徒。马克思实际领导的国际工人协会会员,1871 年的巴黎公社的参加者。
[145] 法卢,阿尔弗勒德·德(Falloux,Alfred de 1811-1886)——法国政治活动家和作家,正统主义者和新教权主义者。1848—1849年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教育和宗教部长。1848年解散国家工场的策划者和镇压巴黎六月起义的鼓吹者。
[146] 马拉斯特,阿尔芒(Marrast,Armand 1801—1852)——法国政治家,温和共和党人。《国民报》(Le National)编辑。1848年2月22日宴会的组织者之一。法兰西第二共和国临时政府成员、巴黎市长,1848—1849年为制宪议会议长。
[147] 拉罗什哈克林,亨利·奥古斯特·若尔日(La Rochejaquelin,Henri-Auguste-Georges 1805—1867)——侯爵,法国政治活动家,正统派。第二共和国时期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第二帝国参议员。
[148] 科西迪耶尔,马尔克(Caussidière,Marc 1808-1861)——法国民主主义者。七月王朝时期秘密革命团体的组织者。1848年法国临时政府巴黎警察局局长,1848年5月15日发生占领国民议会事件后被解除职务,随后在6月初的补选中当选议会议员。1848年六月起义后流亡英国。
[149] 瓦尔德克-卢梭,勒奈(Waldeck-Rousseau,René 1809 -1882)——法国政治活动家。1848-1849年为法国制宪议会议员。
[150] 这里的人名原报拼为“v. Felloux”,应为“de Falloux”。
[151] 圣灵降临节(Pfingsten),基督教将复活节后第50日为“圣灵降临节”,又称“五旬节”。英国规定该节为5月最后一个星期一。
[152] 罗素,约翰(Russell,John 1792—1878)——英国政治家,辉格党人。1846—1852年和1865—1866年担任英国首相。
[153] 1848年4月10日,英国宪章派全国代表大会为向下院呈送有570万人签名的关于人民宪章的请愿书,而在在伦敦公地组织了15-17万人的集会。英国官方批准了集会但不允许游行,为此组织了数万警务人员防范可能发生的游行。游行没有发生,请愿书顺利送到下院。
[154] 查理大帝(Charles the Great 742-814)——法兰克王国国王、查理曼帝国皇帝(768-814),又称卡尔皇帝。
[155] 梅恩,理查德(Mayne,Richard 1796-1868)——爵士,英国伦敦大都会警察局首任局长。这里他的姓错拼为Maine。
[156] 罗文,查尔斯(Rowan,Charles 1782 -1852)——爵士,曾是英军中校。伦敦大都会警察局局长。
[157] 《泰晤士报》(The Times),英国的老报纸,1785年创刊,创始人约翰·沃尔特。1788年3月正式改为现名。该报在19世纪为世界唯一大报。
[158] 《纪事报》,即《纪事晨报》(The Morning Chronicle),英国日报,1770—1862年在伦敦出版。
[159] 泰勒,瓦特(Tyler,Wat 1341—1381)——1381年英国最大的一次农民起义的领袖。他率领起义军从坎特伯雷打到伦敦。在伦敦史密斯菲尔德与国王谈判时被杀。
[160] 原文错写为1831年。
[161] 原文是法文。指宪章派代表大会委员会。
[162] 《晨报》(The Morning Advertiser),英国日报,1794年起在伦敦出版,19世纪50年代是“享有专利权的啤酒店主保护协会的财产”(马克思语,《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14卷52页,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
[163] 科贝特,威廉(Cobbett,William1762-1835)——英国激进派政论家。1802年创办《科贝特氏政治纪事周报》(Cobbett’s Weekly Political Register),断续出版到1835年。
[164] 《晨邮报》(The Morning Post),英国日报,1772—1937年在伦敦出版,19世纪中叶被认为是帕麦斯顿控制的报纸。
[165] 《先驱晨报》(The Morning Herald),英国日报,1780—1869年在伦敦出版。
[166] 琼斯,厄内斯特(Jones,Ernest Charles 1819—1869)——英国政论家,工人宪章派后期领导人之一,《北极星报》编辑之一,《寄语人民》和《人民报》编辑。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
[167] 指《劳埃德氏伦敦新闻周刊》(Lloyd’s Weekly London Newspapers),英国激进派的报纸,1842年创刊,1843—1918年用这个名称在伦敦出版。
[168] 米契尔,约翰(Mitchell,John 1815—1875)——“青年爱尔兰”团体的领导人,1848年因参加爱尔兰起义而被流放到澳大利亚。1853年逃跑并流亡美国。1874年回到爱尔兰,当选为爱尔兰议会议员。
[169] 百慕大(Bermuda),英国海外自治领地,位于北大西洋。
[170] 夏普,亚历山大(Sharpe,Alexander)——19世纪英国宪章运动的积极参与者,1848年7月被判刑2年3个月,1849年9月因在狱中感染霍乱逝世。
[171] 富塞尔(Fussell,A)——19世纪英国宪章运动的积极参与者,1848年7月被判刑2年3个月。
[172] 威廉斯,詹姆斯(Williams, James)——面包工人,19世纪40-50年代英国工人宪章运动活动家之一。1848年7月被判刑2年1个星期。
[173] 新门监狱(Newgate),原位于伦敦新门街(Newgate Street)和老贝利街(Old Bailey)的拐角处。1180-1902年使用,1904年拆除。如今该地是中央刑事法庭(the Central Criminal Court)。
[174] 《观察家》(The Examiner),英国的一家周刊,1808-1881年伦敦出版。
[175] 《伦敦电讯》(The London Telegraph),英国自由派的报纸,1848年在伦敦出版。
[176] 帕金顿,约翰·萨默塞特(Pakington,John Somerset 1799—1880)——英国政治家,保守党人。曾任陆军和殖民大臣(1852),海军首席大臣(1858—1859和1866—1867),陆军大臣(1867—1868)。
[177] 巴克斯顿,爱德华(Buxton,Edward 1812—1858)——男爵,英国政治家,自由党人,1847—1852 年和1857-1858年为英国众议院议员。
[178] 西摩尔,乔治·汉密尔顿(Seymour,George Hamilton 1797—1880)——英国外交官。1851—1854年任驻彼得堡公使。
[179] 胡梅劳尔,卡尔(Hummelauer,Karl 卒于1874)——奥地利外交官。1848 年被派到伦敦与英国谈判,避免法国干预奥利地在意大利的军事行动。
[180]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第二版(MEGA2)第Ⅰ部分第7卷,意大利栏的6条新闻的作者均为恩格斯。
[181] 《总汇报》(缩写A.A.Z.即Augsburg Allgemeine Zeitung),德国日报,1798年创刊,1810-1882年在奥格斯堡出版(因而被称为“奥格斯堡总汇报”),基本上持保守派的观点,但温和的自由派的观点也常见于报端。
[182] 维罗纳(Verona),1848年时属于奥地利控制的伦巴第-威尼西亚王国的城市。现为意大利威尼托区维罗纳省省会。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
[183] 圣母山(Monte della Madonna),意大利北部维琴察市南侧的一座山。
[184] 康格里夫火箭(Congrevesche Raketen),1804年由英国炮兵军官和工程师威廉·康格里夫(William Congreve 1742-1814)爵士设计和研发的火箭。1805年首次运用于战争,1860年代被海勒(Hale)火箭取代。
[185] 阿塞利奥,马西莫·德(Azeglio,Massimo d’ 1798—1866)——意大利政治家和作家,温和自由派。1848年参加维琴察保卫战时受伤。1849—1852年为皮埃蒙特-萨丁尼亚王国首相和外交大臣。
[186] 查耳迪尼,恩利科(Cialdini,Enrico 1811—1892)——意大利将军,1848—1849年参加意大利民族解放战争。1855年克里木战争中为撒丁军队旅长。1866年普奥战争时任军长。
[187] 杜兰多,卓万尼(Durando, Giovanni 1804—1869)——意大利将军和政治活动家。参加了意大利三次民族独立战争(1848—1849、1859 和 1866 )。1860年起,先后为撒丁王国和意大利王国参议员。
[188] 达斯普雷,康斯坦丁(d’Aspre,Konstantin 1789—1850)——男爵,奥地利元帅。1849年5月10日率部攻占里窝那,授权对抵抗者进行报复,800多死难者中,317人是被俘后遭杀害的。
[189] 《米兰公报》(Mailänder Bülletin),意大利语Gazzetta di Milano。1816-1875年在米兰出版的报纸。1859年以前是伦巴第-威尼托王国(奥地利皇帝兼任国王)的官方报纸。1848年3-8月为伦巴第共和国临时政府报纸。
[190] 蒂罗尔(Tirol),奥地利西部与意大利北部接壤的蒂罗尔州。有一条阿尔卑斯山隘口与意大利北部连通。
[191] 佩佩,古利埃尔莫(Pepe,Guglielmo 1783—1855)——意大利将军和爱国者。1848年2000志愿者参加威尼斯(那里推翻了奥利地统治,建立临时政府)保卫战,战败后流亡西班牙。
[192] 《现代人》(Il Contemporaneo),意大利民主派报纸,1846—1849年在罗马出版。
[193] 布伦纳(Brenner),意大利北端特伦帝诺-上阿迪亚杰州与奥地利接壤的阿尔卑斯山隘口。
[194] 约翰(Johann von Österreich,1782—1859)——奥利地大公,元帅。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的叔叔。1848年6月至1849年12月为德意志帝国临时首脑。
[195] 曼图亚(Mantua),意大利语Mantova(曼托瓦),意大利北部伦巴第区东南部的小城。
[196] 威尼斯政府(Die Regierung von Venedig),即圣马可共和国临时政府。1848年3月威尼斯发生人民起义,成立了自己的政府。1849年8月奥地利重新控制威尼斯。
[197] 明登(Minden)——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城市,位于米特尔兰运河和威悉河的交汇处,沿威悉河两侧延伸。
[198] 杜伊斯堡(Duisburg),德国西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鲁尔工业区最大的城市,位于莱茵河和鲁尔河的交汇处。
[199] 斯托尔威尔克,弗兰茨(Stollwerck,Franz 1815—1876)——德国商人,1839年创建斯托尔威尔克公司,1847年在科隆石尔德街经营咖啡馆。19世纪60年代该公司享誉欧洲。
[200] 门采尔,沃尔弗冈(Menzel, Wolfgang 1798—1873)——德国作家和文学批评家,不赞成海涅的诗歌创新。 民族主义者。
[201] 施瓦本人(Schwaben),生活在德国巴伐利亚州西南部的人。某人被称为施瓦本人,略有嘲弄意味,指小气或节俭。
[202] 海涅,海因里希(Heine, Heinrich 1797—1856)——德国抒情诗人和散文家。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
[203] 《新德意志报。民主派机关报》(Neue Deutsche Zeitung. Organ der Demokratie)——德国日报。1848年7月1日至1849年4月1日在达姆斯塔特出版,此后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出版至1850年。
[204] 吕宁,奥托(Lüning, Otto 1818—1868)——德国医生和政论家。德国“真正的社会主义”代表,主编过多家社会主义报刊。1866年后为民族自由党人。
[205] 弗罗林(Florin),货币名称。这里指的是荷兰盾。
[206] 十字币(Kreuzer,缩写Kr.),货币名称。13-19世纪流通行于德国南部、奥地利及瑞士的铸有双十字的硬币。1十字币=4芬尼。
[207] 达姆施塔特(Darmstadt),德国黑森州南部城市,位于美因河畔法兰克福以南20公里。
[208] C.W.莱斯克(C.W.Leske),德国杜塞尔多夫的一家出版社。创建于1821年。
[209] 哈廷根(Hattingen),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中部鲁尔河南岸的城市。
[210] 贝吉施-格拉德巴赫(Bergisch Gladbach),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中部城市,位于科隆市中心以东约12公里。
[211] 科尔夫,海尔曼(Korff,Hermann 1824—1882)——民主主义者。1847年因政治信仰而被革除普鲁士军职。1848-1849年为《新莱茵报》发行负责人,后流亡美国。
[212] 克劳特,威廉(Clouth,Wilhelm 1807—1871)——科隆一家印刷厂老板,《新莱茵报》1848年6月1日至8月27日在该厂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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