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阶级诗人
够了,不要再模仿纳德松和费特, 把夜莺和月亮来谈讲, 因为我们的行星地球, 正在苦难的大火中改变模样…… 我们来了,——不是送葬, 不是把往日的苦泪泼洒在广场, 我们叱咤风云、满身火光—— 我们是身穿蓝工装的诗人,来自车床。 我们的音律里包含街垒的呼唤, 一节诗射出一组炽热的口号, 它们象照相机一般准确无误, 象无线电一般迅速、酣畅。 你们可曾在波涛汹涌的诗篇里 听到“我们”这个破坏和创造的字眼? 这是力的汇合,象银河上的群星 聚集在漆黑的天穹上。 快挺起胸膛,用粗野的目光, 赞美乌金,那花岗岩般的筋肉和大阳! 对于那慵懒困倦的肉体, 用火热的诗句把它烧光,烧光!…… 光荣啊,在创造中永葆青春, 赞美那广场上的朝霞、铜号和脚步声, 光荣啊,作一个预言家、创造家和政论家而死, 沐浴着簌簌飘扬的旗帜的闪光…… 1922年 翟厚隆 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