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未来主义
就在眼前!就在眼前! 他将歌唱,他将飞翔! 他会把往昔的一切诗神 变作他的情妇和姬妾。 |
……“我不知道有下流的人,我不知道有卑鄙的人: 所有的人都是无过错的”。 ……“我在颂扬的同时也蔑视’…… |
“一切生长着的东西的根,我甘心乐意地去浇灌……”
去附近舞会 眼泪不乐开始哭泣做梦的灵魂提发啊哈声 白桦树快乐的打猎快乐的倒下酸酵的轰隆 声响。声音显呈二重成二十大叫大嚷的人 …… |
人群在嗡嗡作响,象电车线一样, 天空呈灯罩一样的凹形…… 月亮透过云层隐约可见, 就好似女人的小脚从时髦的精细 透花织物中显现出来一样。 在一个唾脏了的街心小花园中, 一个裸体的妇女,戴着玫瑰手套, 在一连串的捧场好话和狂热动作的怂恿下, 登上了一条长凳。她的哀伤的面容黯淡无光。 人群在嘿嘿地窃笑,在笑声中忘掉 剧痛和责难。而在那边, 就在这裸体妇女的脚旁, 一个雪青的小女声在乱爬, 眼泪就象诗词一样,顺着双颊往下流淌。 这位轻信的妇女 打算从松弛的乳房挤奶, 鲜血流到了她的身体上,画出 格可可式的红色图样。 (《永恒》,1913年,《彼得堡的喉舌》 已经忘了在哪一年,但我记得, 在星期五那天我乘着一辆平常的 四轮马车来到了entrée。[9] 我吩咐白发的守门老妇 开升降机把我送到您住的六楼。 您,狂热的紫罗兰一般的您,从窗口 看见了我,您就走向楼上的梯台, 我一个人坐进升降机,轻轻推动绳索, 温存地提早脱下了戴在右手上的手套。 升降机的大缆在缩短, 我已经升到了四层楼, 您的婉转歌声传到了我的耳畔, 而在底层响起了另一种歌声,魔鬼的 歌声。 爱闹脾气的升降机突然刹住, 我就滞留在两层的中间。 我有点象落入捕鼠器中的一头老鼠, 挣扎、哭泣、叫嚷,令人厌烦。 而您穿过屋顶,向更高的地方离去, 魔鬼的歌声更加高昂、更加嘹亮, 我只听到一首自我的歌曲, 就朝下面飞去。 (同上书) |
我又在坚固神奇的庞然大物 和星际飞船的运转中 沿着未来的边境向前飞驰…… 《打吧,但让我把话说完!》 |
仅仅一次把生命的时间抖掉, 把双唇向着火焰凑去。 |
我向非人世间的东西伸展双手, 我会理解最终的意思. 往昔的痛苦将明白, 数字的反光会清楚。 |
朱逸森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