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布勒东十分关心道德问题,也就是说,他关心生活的意义,而不是只关心怎样去遵守人间的法律,出于对生活以及对冒险的热爱,他赋予“宗教”一词新的含义。
——罗贝尔·德斯诺斯《意愿》(Intention)
亲爱的朋友,由于您总是亮出自己的“美德”,总是摆出自己的过错,我并非因此才对您怀抱着钦佩之情。
——乔治·里伯蒙-德塞涅《杂集》
亲爱的布勒东,我有可能永远也回不到法国了。今天晚上,我辱骂了所有那些您有可能辱骂的人。我被杀死了。我的眼睛、鼻孔和嘴里都在流血。别抛弃我。救救我吧。
——乔治·兰布尔,1924年7月21日
已到达巴黎,谢谢。
——乔治·兰布尔,1924年7月23日
……我完全知道自己欠你什么,同时我也知道,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你所教给我的那些基础知识使我能认清这些客观事实。我们走的是同方向两条平行的路。我衷心希望你能相信,我和你的友谊并不是面露微笑就过去了。
——雅克·巴龙,1929年
只要安德烈·布勒东还信任我,那我还是他的朋友。但这并不是一个信任。没有任何人能得到他的信任。这是一个恩惠。我希望你们能得到恩惠。我给你们的祝愿也正是恩惠。
——罗歇·维特拉克:《大众日报》(Le Journal du peuple)
这个幽灵最后的虚荣就是让天堂的臭气永远发出臭味,下一次要是把安德烈·布勒东这个骗子转变过来,就能得到这个天堂。
——罗贝尔·德斯诺斯《一具僵尸》(Un Cadavre)
《超现实主义第二宣言》并不是一种启示,而是一个成功。
在这类虚伪的东西里,没有人会做得更好,假仁假义的兄弟,阿谀奉承的家伙,虔诚的追随者,总之就是横行霸道的家伙和高高在上的神甫。
——乔治·里伯蒙-德塞涅《一具僵尸》
见你的鼻子流出血来,我真是感到很高兴。
——乔治·兰布尔,1929年12月
这就是正直的布勒东,他是执着的革命者,是严厉的伦理学家。
是的,他是一名优秀的共产党人!
作为饲养场里的唯美主义者,这个冷血动物给所有东西带来的只是灾难性的混乱。
——雅克·巴龙《一具僵尸》
至于说他的思想,我认为,除了几位他所讨好的溜须拍马的批评家,除了几位幼稚的毛头小子,除了几个要生下怪胎的产妇之外,没有任何人会拿它当真。
——罗歇·维特拉克《一具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