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马克思 -> 马克思主编《新莱茵报》中译版 《新莱茵报》第4号 新莱茵报
〔第一版头条通栏〕 《新莱茵报》于6月1日起每日发行。 订阅价格:科隆地区一季度为1塔勒15银格罗申;[1]除科隆外,普鲁士其他地区2塔勒3银格罗申9分尼。普鲁士以外地区需要加收邮费。 6月份只能与下一个季度(7月,8月,9月)同时订阅。这四个月订阅的价格是:科隆地区2 塔勒;科隆地区之外2塔勒25银格罗申。 可通过国内外所有的邮局和书店订阅;——科隆地区可在报纸发行部 威·克劳特[2]先生处订阅,地址:科隆 圣阿加塔街12号 可在报纸发行部继续认购股票。外埠认购股票者也请与该处联系。 登载广告费用四栏版面8磅[3]活字每行或相同篇幅…1银格罗申6分尼。《新莱茵报》发行部 〔第一版上部一栏〕 编辑委员会概览德国。科隆(部队转移——生死问题——康普豪森[9]内阁);科布伦茨[10](瓦德涅尔[11]被捕——弗兰格尔[12]);柏林(勘误——动荡——试图解除手工业者队伍的武装);奥斯纳布吕克[13](施蒂韦[14]——手工业者运动);慕尼黑(议会——工作安置——警方);维也纳(政府公告);布拉格(临时政府任命);的里雅斯特[15](奥地利总督的信);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16](战争)。比利时。韦尔维耶[17](选举的前景——拒绝支付强制性债券——罗日埃[18]的聪明举措);勒奈[19](强制性债券——比利时繁荣)。 意大利。米兰(维琴察[20]之战——后续问题);摩德纳[21](与撒丁王国[22]联手);巴勒摩[23](对那不勒斯革命的同情)。 法兰西共和国。巴黎(国民议会——处理路易·勃朗[24]事件专门委员会)。 大不列颠。伦敦(5月31日下议院会议——宪章运动);曼彻斯特;利兹。 商业和交易所新闻。 德国*科隆,6月3日[25]。我们在杜塞尔多夫的报纸了解到(无信息来源):柯尼斯堡[26],5月28日。已确认如下命令:从正在与驻扎的堡垒军对峙的第一炮兵队中抽调30人(尽管其中有刚刚调入的预备役),以最快速度向莱茵地区进军,以求快速加强莱茵部队在科布伦茨、卢森堡、美因茨与萨尔路易[27]的力量。而驻扎在皮劳[28]的军队(现在丹麦人对此已经无所畏惧了)将在明天撤离,该联队其他的军队也将派遣部队。〔转二栏〕 〔第一版上部二栏〕〔接一栏〕 这些军队将在蒸汽船与铁路的运输下到达斯德丁[29]的规定地点。 — 康普豪森先生将军队从被数十万计刺刀威胁的俄国边境撤出,进而将他们派去莱茵省,在这十万火急的情况下,应该坐蒸汽船还是走铁路呢?康普豪森先生将柯尼斯堡的炮兵团撤出,而在此时若不能清理日德兰半岛和石勒苏益格,俄国是否又会以战争相威胁?莱茵驻扎军队在并非高度危险的情况下还应再度加强吗?看看亚琛[30]危机的后果吧,还应该相信敌国并将新的预备役送往莱茵省吗?军事部将就这次奇怪的军队调动为民众做出解释。 **科隆,6月3日。时间在变化,我们也随着时间在变化。我们的大臣康普豪森先生和汉泽曼[31]先生对这句格言想来是不无感慨的。想当年,他们还以平凡的议员资格坐在议会的课桌后面的时候,他们受尽了政府委员和总管[32]的气!在倒数第二年级中,即在莱茵省[33]议会中,班主任佐尔姆斯-利希[34]阁下对待他们是多么严厉呵!当把他们升入毕业班,即升入联合议会的时候,才算让他们作了一些讲演术练习。但甚至在这里,他们的学校教员阿道夫·冯·罗霍夫[35]先生还把陛下授给他的板子高举在他们的头上!他们不得不忍气吞声地忍受博德尔施文克[36]的傲慢的言词,不得不恭恭敬敬地听取博伊恩[37]用半通不通的德语所作的演说,他们还不得不对杜厄斯堡[38]的那种粗暴无礼的行为表示顺民的驯服! 现在一切都变了。3月18日结束了政治中的这种书生气味,联合议会中的学生自己给自己发了毕业证书。康普豪森先生和汉泽曼先生当了大臣,他们非常高兴地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必要人物”是多么伟大。 他们把自己想象得那样的“必要”,以致他们一出学堂门就翘起尾巴,目空一切。每一个和他们接触过的人都会感觉到这一点。 他们立刻从暂时恢复旧的教室——联合议会做起。在这里必须完全按照指示的形式举行由官僚制的中学向立宪制的大学过渡的伟大典礼,隆重地发给普鲁士人民中学毕业证书。 人民在许多委托书和请愿书中声明说,他们对于联合议会连知道也不愿知道。 康普豪森回答说(如制宪议会5月30日的会议),召集议会是内阁的生死问题,这样就堵住了人们的嘴。 议会召开了,这是个对世界、对上帝、甚至对自己本身都丧失了信心的、被弄得体无完肤的可怜的议会。人们向它示意说,它的职责最多不过是通过一次新的选举法,但是康普豪森先生要求它的不仅是一纸法律和间接选举,而且还有2500万硬币。各选民组仓皇失措,开始怀疑自己的权限,并且语无伦次地在那里嘟嘟哝哝。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因为康普豪森先生的内阁决定,如果不给钱,如果拒绝给它“信任投票”,康普豪森先生就要 〔转三栏〕 〔第一版上部三栏〕〔接二栏〕 离开这里到科隆去,让普鲁士的君主制度去听凭自己命运的摆布。议会的议员先生们一想到这里就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停止了任何反抗,带着辛酸的微笑通过了信任案。不言自明,这2500万只有在空中王国才有行情的硬币是在什么情况下和怎样获得通过的。 宣布实行间接选举。反对这样做的奏摺、请愿书、代表团像暴风雨般涌来。大臣先生们回答说,内阁的存在和间接选举息息相关。此后,所有的人又都鸦雀无声,双方都可以高枕无忧地睡大觉了。 妥协议会在开会。康普豪森先生想强迫议会通过一个奏摺来作为对御前演说的回答。建议由敦克尔[39]议员提出。展开了讨论。对奏摺提出了相当尖锐的反对意见。软弱无力的议会的无穷无尽的、慌乱怅惘的废话使汉泽曼先生厌烦了,因为这些废话同他所喜欢的那种议会是不合拍的。于是他斩钉截铁地声明:这一切都毫无用处,——或者是起草奏摺,那么一切都没有问题;或者是任何奏摺也不起草,那末内阁就提出辞职。但是辩论仍然在继续进行。最后康普豪森先生只得亲自出马,他上台向大家说明,奏摺问题是内阁的生命问题。当这也无济于事的时候,奥尔斯瓦特[40]先生也起来发言,他郑重地声明(第三次),内阁的命运和奏摺的命运息息相关。在这之后,议会才完全被说服,自然也就通过了奏摺。 这样一来,我们的“负责任的”大臣在两个月内就学会了杜沙特尔[41]先生领导议会的经验和沉着的口吻,而杜沙特尔先生(他的作用当然不容忽视)的这种经验和口吻只是在同倒数第二届法国议会打了多年交道之后才学会的。当左派的冗长演说使杜沙特尔先生厌烦了的时候,他最后也总是声明说:议会辩论结束,它可以投票表示赞成或反对;如果它投票反对,我们就提出辞职。于是胆怯的多数派(对他们来说杜沙特尔先生是世界上“最必要的”人)便向杜沙特尔紧紧靠拢,就像羊群在响雷时紧紧靠拢自己的遭到危险的牧人一样。杜沙特尔先生是个轻率的法国人,他把这个把戏一直玩到使他的同胞讨厌时才停止。康普豪森先生是个善良而稳健的德国人,他知道如何适可而止。 当然,能够像康普豪森先生深信自己的“妥协派”那样深信自己人,那就既省时间,又省论证。只要在讨论每一项问题时提出信任案,就不难堵住反对派的嘴。因此,这个方法对于最果断的大政治家,即对于杜沙特尔和汉泽曼之流的政治家来说,是最适合不过的了,因为他们非常明了自己需要什么,他们对于任何无目的的空谈都是不能容忍的。但是对于喜欢在“大辩论中发表意见,就过去、现在和将来的问题交换意见”(康普豪森在5月31日会议上的演说)的辩论英雄们来说,对于坚持原则立场并以哲学家的锐利目光来观察目前事件的实质的人们来说,对于像基佐[42]和康普豪森那样高尚的思想家来说,这种微小的世俗手段是根本不适用的,我们的首相根据自己亲身的经验对这点将深信不疑。让他把这种手段授予自己的杜法特尔-汉泽曼,而自己则留在更高的天体中吧;我们很乐意在那里观察他。 〔作者恩格斯,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32-35页《生死问题》,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 〔第一版下部一至三栏〕 德国贸易生活的幽默随笔格奥尔格·维尔特 普赖斯先生的困境(续篇) 数目字致“0”国王殿下的请愿书,语气虽然谦恭,但态度却异常强硬,是用所谓雅各宾[43]风格写成的。请愿书极其清楚地表明,上书者力图把君主和臣民的关系,从闻名于世的、法定的历史地位,往下拉到最广泛的民主基础上去。为此,虚无的“0”殿下大发雷霆。部长们被撤职,大使们被召回,宫廷猎人挨脚踢,颁发的勋章令人忧虑地减少了。与此同时,国王殿下在给所有的“0”以及虚无的堂表兄弟和全国各地亲信的手书中,极其可畏地流露出他的愤怒。在国王殿下看来,数目字的群众集会对可敬的古老传统所提出的大胆无礼的指责,是犯罪的行为,所以他在手书中用了最黑暗的笔墨加以描述。人们在公然议论一个遍及全国的阴谋,这阴谋旨在推翻一切现存制度,并在举行各种无政府主义的群众娱乐活动之后,最终建立一个蓝白红[44]共和国。无数的密探竭力设法侦查下层民众中到处蔓延开来的堕落行径。这些密探长着淡黄色的小胡子和深陷的、幽暗的蓝眼睛,他们都是些有信念、有性格的人,可以算得上是各个君主的训练有素的仆人。可以有把握地说,这些殷勤的、可敬的男子汉,为了他们虚无的“0”主子们的利益,很懂得如何把蚊子般细小的真事,扩大为像一般大的谎言。这样就使得“0”和数目字之间的不祥的鸿沟越来越宽,越来越深。——如果要想把这种导致一场不幸灾祸的鸿沟的所有细枝末节都弄个明白,那未免过于费事。何况普赖斯先生所梦见的也只不过是些零星片断,而且我们都没有责任去描述入睡者的不朽的灵魂里出现的非真正现实的和历史性的任何事物。 不管怎么说,事情变得非常糟糕。在数目字递交了那份著名的请愿书之后,紧接着出现的是,“0”方面深沉的官方沉默,以及数目字方面极其痛苦的期待。善良而恭顺的数目字,希望在再度欢乐地到王座前晋谒之前,得到对他们的请愿书的答复;而这些高贵的“0”却相反,他们在榴霰弹尚未大批制造出来,以及各王室之间极其短促的外交谈判尚未取得体面的解决之前,不愿意仓促地做出回答。 这些完全必要的预备性外交谈判终于完成了;而正好在这时候,基层平民中出现了一种异常的、流传甚广的怨言,所以,一位特别有关的“0”便急忙发表下列最高宣言,用一种为人们久已渴望的言词,表达了国王的旨意。 这份发表在《狂奏报》[45]上的宣言内容如下: “被引入歧途的数目字,胆大妄为的子民!我稳固地站在我光荣祖先的法定地位上,披着威严的极权的虚无外衣,深感有必要对你们表示无限的同情。你们要求我们同意把主宰权交给你们,这再好不过地证明你们在这方面还不够成熟。作为臣民,不可贪得无厌,而应该当个忍耐地接受一切的生物。你们越出了你们天然的发展范围,就该你们倒霉。只要一个‘0’还保有其价值和重要性,就永远不会满足你们的要求,因为卫护和统治你们是我的职责,正如一个真正的君主‘0’国王所应该做的那样。” 几乎所有的当皇帝、国王和诸侯的“0”,都发布了类似的宣言,而这些宣言却成了震撼王座的民愤的信号。 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要么应该发动一次革命,否则就会当着整个动物界的面出丑。在一次大规模的民众集会上,这种看法更为普遍地传开了。“1”,一个长得挺直的能干的男子汉,在他的杰出的演说中,没有用多少手势就异常清楚地表述了这种看法。“2”,看上去像个油滑的问号,提出了某些异议,因而使这种看法暂时动摇了;可是接着从人群中站出了一个背驼得相当厉害的“3”,这时候事情很快又转为顺利了。最后只需要有棱角的“4”出来一下,就为这种看法赢得了响亮的喝彩声。 接着,浮夸的“5”以高度的激情阐明了在推翻现存制度之后,大家都将有福。这时,“6”,一个果断而有毅力的人物,坚持要求进行表决;但大家还是让“7”发言,因为从他那绞架般的外表看来,就显示出他说起话来一定滔滔不绝。 “8”也上了演讲台;但因为他的由两个“0”组成的身材,使大家很容易想起上等阶层的私生子来,所以引起了群众的喧闹和轰动。“8”不得不马上让位给形似大头棒的“9”,他直截了当地提议立即把会场换到街头去,以便使会议开得更具有实际的色彩。 普赖斯先生梦到这儿,深深地叹了口气,弄得棉睡帽的穗子在他头上晃动起来。“人民站起来了,暴风雨来临了。”[46]——他惊愕地发现,数目字和“0”选择了他那册巨大的总账簿的空白平坦的表面,作为他们权力之争的战场。 〔转第二版下部一栏〕 〔第二版上部一栏〕 **科隆,6月3日。大家知道,在1789年法国国民议会之前有过一个名士会议,这个会议象普鲁士的联合议会一样,是根据等级原则成立起来的。奈克尔[47]大臣在召集国民议会的指令中援引了名士们要求召集三级会议的愿望。这样看来,奈克尔大臣比康普豪森大臣有很大的优点。他不是等待巴士底狱遭到冲击和专制王朝颠复之后再来学究式地把旧的和新的联系在一起,再来勉为其难地幻想法国似乎是在旧国家制度的合法手段帮助下建立了新的制宪议会的。奈克尔还有另外一些优点。他是法国的大臣,而不是洛林[48]和亚尔萨斯[49]的大臣,而康普豪森虽然是普鲁士的大臣,却不是德国的大臣。尽管有这些优点,奈克尔大臣也并没有把革命运动纳入平静的改良轨道。严重的疾病是不能用玫瑰油来医治的。康普豪森先生要想用目的在于确定他的内阁和普鲁士王朝旧制度之间的直接联系的虚假理论来改变运动的性质,是更难办到的。用任何阴谋诡计也绝不能把三月革命和德国革命运动变成一系列饶有趣味的插曲。路易-菲力浦[50]是否因为他是个波旁而被选为法国人的国王?或者他虽然是个波旁,可是仍然被选为国王?在七月革命后不久围绕着这个问题进行的热烈争论是所有的人都不能忘记的。这个问题本身证明了什么呢?证明了革命已经发生问题,证明了革命的利益并不是掌握政权的阶级及其政治代表的利益。 康普豪森先生的声明也具有同样的意义。他声明说:他的内阁不是由于三月革命而产生的,而是在三月革命之后产生的。 〔作者马克思,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36-37页《康普豪森内阁》,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 科布伦茨,6月1日[51]。在国民议会终于有机会检验全权授予事项是否合适的时候,来自特利尔的瓦德涅尔先生却并未出席。他由于最近在特利尔发生的骚乱被捕,因为他被怀疑违抗当地政府部门。问题是:国民议会有权向被合法选为公职人员的人施加这种嫌疑吗?政府有权撤销此人在议会中的职务吗?左派成员强烈要求,立即召集瓦德涅尔先生,同时公认的法律要求中明确指出,近期被议会召集的公务人员不能被捕。大臣方面回复,这件事上不应以同情心,而应以原则来进行判断。他还抛出一个问题:人们是否会支持这样一个犯下类似罪行的公务人员,却不会将这样的人视为政府的累赘呢?这是一次糟糕的反问。首先,一般犯罪与政治犯罪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国家政府组织刚刚确立且尚不牢固的特殊时期,因此人们无法如此轻易判断类似政治犯罪。在此我们请求大臣回忆一下曾经,至少回忆一下政府部门中的莱茵省成员。布鲁斯特[52]先生在被省级政府招募之后不久便被调查,而原因并非政治犯罪,而是一般犯罪。在此,这件事也可以被视为一个契机,借此不将他归入政府级别人员。但所有自由派政府成员都对此有所不满,他们认为,他们从来都是被审判者,而非审判别人的人,所以还不如不进入政府部门。而瓦德涅尔先生并非被审判,而只是被起诉了而已。因此可以让他停止政治活动,但放他自由。只有在人们能够有所期待(?)时,才有足够的安全感。(《亚琛城日报》)[53] *我们能够保证,不会对瓦德涅尔先生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但就在人们如曾经法兰西复辟时一样急切地启动在特利尔的调查事项,在高级检察官于设卡日后在公众之中宣布死刑判决之后,在人们出于信任而参军之后,我们必须说,这一次,我们决心揭露那纵横交错的阴谋,并作为国家的拯救者戴上桂冠,我们会在坚持事实的过程中挫败这阴谋。莱茵地区每一次发生在军队与民众之间的冲突都成了找寻与外国巴别塔[54]之间联系的借口,而它的开端,就在巴黎。特利尔亦是如此,美因茨亦是如此。在美因茨,人们提到的是“红裤子[55]”,并从中发掘了比“灰裤子[56]”更多的内容:阴谋,更多可怕的阴谋。 科布伦茨,6月2日。据报道,弗兰格尔将军会以第八军指挥官的身份来到这里。(《莱茵-摩泽尔日报》)[57] ×柏林,6月1日。我昨天在国民议会忙碌,因此无法向您讲述关于在军械库中发生的暴乱的具体情况,今日向您报道有关情况。人们注意到,有人将大箱子从军械库搬出并装上驳船;他们说里面是陈旧的军火,但当一些箱子被打开时,人们却发现里面是全新的军火。他们继续搜寻,发现整个货物包括霰弹枪、炮弹、步枪等,它们连同几门大炮一起被没收了。骚乱持续升温,市民自卫团占领了军械库,在他们拉出库普弗格拉本[58]炮兵营的大炮后,人群四散而逃。 〔转二栏〕 〔第二版上部二栏〕〔接一栏〕 然而,据说市民自卫军介入并驱散了人群,这一切都是在没使用武力的情况下进行的。 ×附记。和昨天一样,今天军械库事件仍在发酵。由于除市民自卫团之外,军队也驻扎在了军械库,因此市民强烈要求军队撤离。此时,必须阻止军队的进军。自从上次维也纳的事件和宪法草案以来,柏林变得非常动荡,而当地情况加剧了这种动荡,例如市民自卫团对罢免阿朔夫[59]投了赞成票。这位城市及市民自卫团的长官就此不再受欢迎。 柏林,5月29日。市民自卫团中的民主党派现在明显占多数。政府现在想发动一场新的政变,并试图解除手工业者队伍的武装,借口是该组织的相关证明不规范。不用说,这种尝试一定会失败。(《奥得总汇报》)[60] *柏林,5月31日。根据《普鲁士国家通报》[61]的一篇文章,柏林军械库是整个国家的中央武器库;因此,向各省的武器站运送武器不应被“视为足以引起骚动的军事部纯粹行政措施(!)”。为保护军械库而采取的预防措施与以前相比没有任何改变。——当然,如果该部从军械库中清除所有武器,并将它们分配给农民与市民,这确实不应被“视为足以引起骚动的军事部纯粹行政措施(!)”。 *奥斯纳布吕克,6月1日。许多请愿书已经公开反对施蒂韦的分裂爱国主义,“勇敢的沿海居民”似乎并不像施蒂韦先生告诉他们的那样反对与德国其他地区建立更紧密的联盟。今天,霍亚[62]和费尔登[63]人民议会举行了一次大型会议,参与者从全国各地奔赴艾斯特鲁赫〔Eistruch〕,他们很可能也将反对分裂。光是在汉诺威,民众就通过喧闹的示威和砸窗声来表达他们对施蒂韦反动意愿的反对之情。首相本尼格森伯爵[64]和市长埃弗斯[65]也与这件事有关。奇怪的是,这种反动意愿要比政府所给出的解释中提到的更加强烈。我们去年新制定的工商业管理条例对公会关系产生了一定影响,特别是第222条所载的规定,即“当地手工业公会不能保障贸易协会的成员交易那些他们仅有权生产的商品”。相比于另一条中所规定的:“手工业者也应被允许将他们的所购商品存放在自己的商店内”,在下议院的最新协商中决定保留前一条款。然而,工匠们希望废除全部贸易法,并完全恢复旧公会秩序给予他们的保护。据说一个代表团向施蒂韦大臣表示,认为他必须伴随该代表团去见首相,不久上述场景便发生在迅速聚集的人群当中。根据议会的保证,政府将尽可能恢复旧的公会关系,工匠们似乎对此感到安心,但要求完全不同的东西的人却不是这样。相当多的施蒂韦追随者把它作为一个纯粹的商业示威;而这种剥夺该示威意义的行为是徒劳的,且没有多少人会受骗;面对一个受欢迎的大臣,人民不会如此容易地被鼓动,汉诺威那些容克们[66]的中世纪欲望无法在自由派的施蒂韦上获得支持。即使在议会内,该部也遭受了失败,尽管只是暂时的。尽管施蒂韦、布劳恩[67]与伦岑[68]大臣反对,但汉特尔曼[69]提出的所有教派平等提案以35票对26票获得通过,即以9票的相对多数获得通过,但绝对多数要求41票。因此问题在于,占相对多数的35票能否在剩下的19票中获得6票。从一个真正古典的偏见可以证明施蒂韦的言论,即如果“接受汉特尔曼的要求,就为美国的野蛮取代德国教育铺平了道路”。据说,施蒂韦和卞尼格先打算辞去大臣职位;就此来说汉特尔曼是最为可能当选大臣的。贵族们已经开始受到巨大压力,对他们来说上议院的组成已经够受了;他们也希望将其推翻,但没有足够的能力来创造一个新的议院。我们的小资产阶级开始觉得,尽管他们付出一切代价只为和平与秩序,但新贵族统治的尝试可能很快再次激发他们的革命欲望。小资产阶级相信自己的统治已经稳固,并希望在轻松获胜后休息一下;这种幸福之后,他们徒劳地叹了口气。然而,贵族越是勇敢地拼命维护自己的权利,就越容易倒下。在他们下台时,将涉及整个两院制,尽管如此,下议院现在在第三次投票中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慕尼黑,5月30日。议会暂停工作; 〔转三栏〕 〔第二版上部三栏〕〔接二栏〕 《封地法》、《偿还法》、《未来立法基础法》和《狩猎法》最终由两院和大臣们完成“商定”。这些法律对巴伐利亚[70]人民未来的意义从奥格斯堡《总汇报》[71]的以下句子中可以清楚地看出:“有关未来立法基础的法律——是针对赛因斯海姆伯爵[72]和阿雷廷男爵[73]的投票结果而商定的。议会同意在所预期的公证法与新闻法的出台后,取消作为特权的戒严权利。”——备受吹嘘的“德国公民权”的影响正在显现,这一点越来越清晰。例如,在慕尼黑,制鞋商已经停止工作,要求提高工资。随即自本月28日起,皇家警方所组成的人墙威胁所有制鞋匠:他们要不明天早上之前声明与老板继续合作,要不就去警方那里取自己的遣返证明!自然的!又见鞋匠们在当地不让城市安宁的人煽动下(《奥格斯堡总汇报》如是说)采取了过激行动。他们坚决要求提高工资,因此举行集会,甚至在街上表达他们的不满。然而,当局进行了大力干预,在驻防部队的帮助下,从昨天到今天有160个闹事者被抓获,其中大部分普通鞋匠被遣送回了老家。他们坚决要求工资上涨——糟糕!他们举行集会——可怕!是的,他们甚至在街上表示不满!在“自由”的拜仁地区出现了罪行,在那里戒严权利不再是一种特权! *维也纳,5月30日。政府公布了一份“给首都居民的声明”,试图解释其行动和意图,特别是否认对其缺乏规划的指控。这篇大费周章的文件使人们想起旧梅特涅[74]式的老练,不会给维也纳人留下丝毫的印象;它似乎也只为各省考虑,为了至少保存目前的形象和政府的稳定。在最近的事件之后,如果维也纳人不能在新政府建立前保持耐心,那么教条主义也就无法被继续粉饰下去了。 ——4月25日的《宪法》被称为政府的“方案”和“信条”。“据说,5月份的运动表明,人们对《宪法》所有条款的期望并不一致。其任何根基都未受到攻击。《宪法》作为一份完整文件的性质存在争议;有人对选举机构的一些规定是否合适表示怀疑;有人对上议院的组成提出了上诉。这些反对意见和疑问已被解决(原文如此);第一议会被公认为《宪法》的组成部分。”因此,当人们对一部宪法出现这种“对立和怀疑”时,当宪法的完整基础,即帝国权力被抛至脑后时,那么宪法的根基就不会受到攻击!宪法是否受上帝的恩赐,是否与人民一致,是否纯粹出于人民的意愿而产生,都无显著区别!——因此政府意识到,在民主原则的胜利中,只有“长久道路”能“实现用以补充《宪法》的组织法、实现君主制的内部秩序以及实现能够获得信任并带来财富的基础设施及规划。”这是用来反对哲学言论与政治改革的老把戏。同时,政府承诺“诚实地铺满更长远的道路”(原文如此),因为它被公认为是“更优秀”的政府。那就请正直可靠一些。它严格遵守《宪法》,只有“行政措施”部分遭到“顽强抵抗”。“他们(大臣们)放下自己的公职人员身份,以唯一的宪法方式做出了回应,是君主的意志决定他们与接下来的继任者担任这些工作。”人们发现,帝国的意愿不再是决定性的,它需要维也纳人民的批准。这就是为什么大臣们转向他们,开始谈论有关信任的事情,因为他们“力求能够确保君主制力量,注意外部世界与内部的秩序、自由和安全,以及相信、获得并促进经济发展”!是的,这些保障甚至被描述成这样:“市民,像本国其他同胞一样,在帝国全部范围内已经拥有自由和便利,像他们一样享受着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国家”!!这一大胆的断言随后被一块绊脚石所缓和,“有些事情可以加速,更快地进行必要的改革,可以完全依照帝国制定更坚定的政府路线”。但这又与信任有关,这就是为什么大臣们宣布:“他们没见过试图破坏他们的道路,或是要夺回君主地位的反动派”。因此,这些反动派似乎只存在于记忆中,如果在维也纳将蒙特库库利[75]和邦贝尔[76]象征性地吊在绞刑架上,这对未来并没有意义。 〔转第三版〕 〔第二版下部一至三栏〕〔接第一版下部三栏〕 他清楚地看到,资本总账上的“0”,排着整齐的队伍,从一边逼近,而在另一边,数目字从所有的小账目栏中冲出来投入战斗,他们的队伍虽不整齐,但却更为凶猛。几队红色的利息数字活像外国的共和国步兵,他们的先头部队更加可怕,作用不小,直吓得国王“0”身上的血都凝结起来了。只有指挥作战的王子[77]勇敢大胆,是个地地道道的“0”,是正统的野蛮军人的偶像;在他的高贵的皮靴后跟上,用皮带扣扣上了两只有历史意义的骑士大马刺;王子紧握一把专制制度兴盛时期传下的有缺口的古剑。有时候,他骑着英国宪章的骏马,可是今天他却骑着一匹祖国的具有原始力的劣马。他一面捻着小胡子,一面用那臭名昭著的贵族腔调命令:“前进!”禁卫军用笛子吹奏着那令人厌恶的曲子:“爱情,爱情是我的生命,我需要爱情。”接着,一队“0”势不可挡地向他们的敌人冲去。数目字拿着市民的粪叉、近代的玄武岩石块和十分令人生畏的铁棍,也排成了整齐的队伍。娇柔的妇女准备把熬热的、但仍然香喷喷的菜油从房顶上再一次朝国王“0”的身上泼过去,孩子们不是用什么玫瑰和樱草花,而是用真水晶的碎片向逼近的敌人撒去。甚至在人民中最受轻视的狗和在三月间最受宠爱的猫,今天看起来也不愿让自己的勇气受到任何怀疑,于是便发出振奋人心的民族的咆哮声和刺耳的尖叫声,作为对禁卫军军乐[78]的回敬,这声音能使石头变软,使人发狂。正当这两派被一种无意的相互尊重以及一些纯哥特式的街垒十分勉强地阻隔开来,都在设法进逼对方的时候,热辣辣的、沉甸甸的汗珠,从睡梦者的额头滚落到他那纯洁无辜的衬衣的胸巾上。 普赖斯先生丝毫没有认识到他这场梦所具有的世界历史意义。他把数目字对资本总账上的“0”的反叛,只看成是对他的商业利益的种危害。所以,他真想一下子合上这本倒运的总账簿,这样就可以把刚开始争执的两派都闷死。敌对行动的爆发越是逼近,他的反动愿望就越加滋长。“临末,你还得花费一大笔钱来支付这次虽然十分有趣、但却讨厌的革命的费用”,他想道。那末,我倒要问问无党无派的人们,这位可敬的大商人难道没有最大的权利出一身发自慈悲之心的大汗吗? 普赖斯先生被梦中的恐惧所引起的气喘越来越厉害了。这时候,王室禁卫军的第一枚葡萄弹终于无耻地落在勇敢的、革命的数目字头上,但随即遭到雨点般的陨石的回击,以致两个王室“0”升了天堂。这下子就正式开战了,这位睡梦者惊愕地发觉,“0”的进攻只能使数目字越加凶悍和暴怒。反叛者的佩刀,他们的猎枪子弹以及所有屋顶上扔下来的雨点般的铺路石,消灭了他的资本总账里整队整队的人马。此外,警钟的鸣声如此可怕,就好像许多伪造的杜卡特金币[79]在互相碰击;这时,他的心情犹如在一场春秋时分的季节性的暴风雨中,他有七船未保过险的咖啡飘在海洋上似的;他的一颗高贵的商人之心如同黑森林钟[80]上的闹铃怦怦地乱跳,而每当一个“0”掉进阴曹,就有一颗吓出来的新汗珠从他威严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这位受折磨者的灵魂这时对这一切尚能忍受得住;这位卓越的宽容大度的人,以其真正的英雄气概,目睹许多个“1000”由于其中两个或三个“0”的阵亡而变成了“10”或“1”可是,等到末了,随着卵石、枪弹、油瓶[81]和啤酒杯的碎片之后,甚至使上了火把,他们企图纵火烧毁整个总账簿连同那上面的全部当上皇帝国王、伯爵以及诸如此类的“0”:这时候,普赖斯先生绝望地叫喊着纵身跳起来,棉睡帽从他头上掉落下来。他把被子往边上一推,两条套着衬裤的腿同时滑下床来。他发狂般地抓起床头柜上的一支土耳其手枪,烛台和硫磺火柴、拖鞋和夜壶都给他撞翻了。手枪“啪”的一声开了火,整个卧房都震响了,一直响到屋子里面最后一只老鼠洞。 这时,正想去叫醒主人的账房伦茨以为主人自杀了,吓得毛发直竖,冲进屋去,却发现可敬的老板带着愉快的微笑站在窗前。普赖斯先生弄清了刚才自己是在做梦。他好奇地朝着附近的教堂尖塔望去;塔尖上,黑红金旗子[82]正在晨风中欢乐地飘扬。 〔译文采自《普赖斯先生的困境》33-49页,马仁惠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版〕 莱比锡,5月28日。据说夜巡人员把某人关进了监狱,这一谣言已经流传了好几天。(W M.[83]) 据报道:“目前柏林正在一天天地远离三月十八日。”这确实很值得人们注意。 〔第三版第一栏〕 〔接第二版上部三栏〕 不错,我们想看看随着大臣最终一次又一次地使用“信任”做出声明后,他们接下来将会如何行动,以及政府如何坚持下去。这份声明指出: 维护一切自由; 不拒绝承认今后的让步; 勇敢地面对无政府状态或类似反动派的干扰秩序行为,并在这些邪恶势力出现后能意识到他们政治影响力的衰败; 只有国会有权授权和任命,并以此建立有组织的秩序和法律;借助一切力量加速完成上述事项,并通过巩固管辖区域的安定环境与秩序,来保持君主制各部分之间牢固的和谐纽带; 借鉴所有倾向于收集首都或各省资料的观点; 特别是,鼓励各机构和社区通过其合法代表,通过提案、提示和解释给予他们可靠的支持; 认真对待相关措施,对建立国家预算的秩序、建立履行国家义务的信任、建立收入保障及改善中产阶级地位的措施; 尽一切可能为君主重回其首都而努力,并为其安全提供一切保障,其最大好处便是能为所有公民带来安全与权利。”[84] *布拉格,5月29日。省长莱奥·图恩[85]伯爵与捷克其他当局合作,决定成立临时政府。它由帕拉茨基[86]、博罗施[87]、布劳纳[88]、里格尔[89]、沃斯蒂茨[90]以及施特罗巴赫[91]组成,并将再添加两个成员。这样,波希米亚[92]终于有了一个强大的、果断的政府。捷克的政党能代表它自己,这是一件好事,因为它是唯一有活力的政党,它独自为国家的解放做了一些事,相比之下德国人则抱怨、呻吟,因软弱而一事无成。很快,我们希望从腐烂的奥地利完全分开。整个布拉格都在欢庆。斯旺诺夫特[93]在群众的号召下,搬到了临时政府已经撤出的议会大楼。 的里雅斯特,5月27日。高贵的沿海国总督向驻的里雅斯特的驻外使领馆总领事、领事、副领事和领事代理人发出以下感谢信: 签署人总督认为,无论是以他本人的名义,还是代表的里雅斯特人民,都有责任向总领事、领事、副领事和领事代理人表示公开感谢,在我们的城市受到敌方舰队威胁时,他们一致抵抗敌人并保护国民,同时成为整个城市的保护伞。如果这座城市也对自己的防御方式和居民的爱国精神感到激动,便能够怀着感激和自豪的心情感受到其他国家所投来的同情。 他尤其要感谢德国联邦各邦国的总领事、领事、副领事和代理人,他们宣布的里雅斯特的事业是整个德国的事业,从而体现了一个联盟的价值,其成员在危机关头选择证明自己是我们的兄弟。1848年5月26日,的里雅斯特。奥地利沿海国总督罗伯特·萨尔姆伯爵[94]。(《奥地利劳埃德氏杂志》)[95]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5月30日[96]。由于普鲁士主力军队不断靠近,丹麦人在大肆侵入之后又回到了阿尔森海峡[97]的另一边,但他们貌似找到了新的落脚点。普鲁士人仍在撤退,丹麦人则从日德兰半岛朝这里前进,此时已再次抵达石勒苏益格地区。此处的德国居民对德意志当局的行为非常愤怒。大多数人由于可怕的丹麦军队而逃跑。“据《威塞尔报》[98]报道,来自哈德斯莱本[99]与艾本哈德[100]的私人信件描述了那里的居民内心中的绝望。来自艾本哈德的信中说,四十个家庭连夜于今天逃离此处。我们度过了与众不同的一个夜晚,也许明天我们会在来自哈德斯莱本的信中获悉更多不幸的消息。这儿的丹麦人实在太多了。志愿兵直到最后都在努力维护城市的安全,他们现在正寻求支援。普鲁士军队是否会再次前进,这一点无人知晓。今晚人们甚至在期待丹麦军队,至少这些军队中没有那么多丹麦暴民,相比于军队我们更害怕他们。两门大炮与一艘蒸汽船已经停靠在艾本哈德港并在今天早晨开始炮击城市。丹麦人所到的阿尔森岛[101]也变成了屠场。有人说,弗兰格尔[102]正在使战争变得更加激烈。” 这些逃难者中有很多已经抵达了伦茨堡[103]。此时此刻,那些丹麦人气焰嚣张;俄国和瑞典亲王与他们的战船前往哥本哈根,德国的船只已经报废,各报纸比以前更多地报道战争,也更敢于报道战争。可以确定的是,“消息灵通”的德国报纸从“可靠的消息源”那里获悉:人们与和平的距离比看上去更近。此时斯德丁的雷德[104]正在走向衰亡,而被大海环绕的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这一“德国传统的守卫者”,心在滴血地看着南方的德意志旗帜被降下。波美拉尼亚卫兵[105]一边紧紧地握着艾本哈德农民的手一边叹着气告别道: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的同族啊, 比利时┼韦尔维耶,6月2日。我们民主党派的候选人“宪法联盟”将在这里不战而胜。我们的小资产阶级、零售商、工业家对强制公债感到极度不满。可以预见,我们城市一半以上的纳税人将拒绝纳税。共和派的“人的权利与义务协会”拥有一大批追随者,尤其是在工人阶级中。当然,和所有国家一样,我们的工业状况还很萧条。几家厂家,为了让资金短缺不那么明显,已经开始认购债券。银行企业穆勒公司[106]据说已成立一个小委员会负责征收这些债券,并确定这笔钱给了慈善机构。我们高明的罗日埃要做什么?他把这些小钱提交国库,并要求加盖印章。当然,罗日埃先生认为税收是国家财富的来源。 *勒奈,5月29日。这里成立了一家名为“前哨”〔La Sentinelle〕的协会,其成员承诺只有在真正意义上被逼迫时, 〔转二栏〕 〔第三版第二栏〕〔接一栏〕 才会向罗日埃内阁支付该强制性债券。 拒绝支付强制债券开始在比利时宣传开来。比利时人民似乎开始计算,需要多少钱才能制造出这一震惊欧洲的君主制狂热景象。 顺便说一下,人们不得不比较1845年、1846年和1847年的贸易清单,以便看看什么经济奇迹促使君主立宪制在其温室里走向成熟。 1845年,比利时出口了703,478公斤亚麻纱线,1847年仅233,045公斤。1845年出口2,594,528公斤亚麻,1847年只有1,893,711公斤。1845年,它出口了1,090,606公斤亚麻和大麻纤维制品,1847年只有468,196公斤,等等。 意大利[107]*在整个北意大利现在正酝酿着阴谋,一方要把那些较小的国家合并于撒丁,另一方要阻止这种合并。这些阴谋诡计同在德国为争夺霸权而策划的那些阴谋[108]极为相似。卡尔·阿尔伯特[109]谋求“在最广泛的基础上”,从尼斯[110]到的里雅斯特,建立一个意大利的普鲁士。这件事完全不符合民族利益;双方都是为了追求地方利益,为了满足各个地区的虚荣心,这种虚荣心只有建立起一个统一的不可分割的意大利才能消除。在这之前,起决定作用的只能是适应当务之急,而这无论如何是有助于合并的,因为合并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使力量集中起来,以进行反对奥地利的斗争。〔作者恩格斯,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3卷7页《合并问题》,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据悉,在那不勒斯将有法国船只将难民送至意大利卡拉布里亚[111],他们将在那里集结并鼓动当地人进行起义活动。 ——托斯卡纳[112]现在(15号)才宣布了新闻出版自由并制定新闻出版法。 米兰,5月26日。根据官方消息,以下是有关进攻维琴察的详细消息:奥地利共计15000人朝维罗纳[113]迫近。贝卢齐[114]上校指挥整座城市,之后杜兰多[115]也率领他的部队也来到了这里。午夜(23号晚),奥地利人袭击了维琴察。从凌晨4点到9点,整座城市都遭受到猛烈炮火。伴随着步枪火力,超过600枚炮弹、燃烧弹与穿透弹被抛向了城市之内。但这座用路障封锁起来的城市已被10000名团结在杜兰多身边的意大利人占据,在5小时的轰击后奥地利人撤军了,可能是去找跨过贝里奇山[116]的路了。他们被跟踪,24号下午他们集结在一起。我方人员有12到15人死亡,40人受伤。 摩德纳,5月22日。公民卫队为与撒丁王国和卡尔·艾伯特的政治合作而举行了“意大利北部君主制国王”的游行活动。同时,人们在雷焦[117]也发起了一场热烈的游行活动。相关政治合作已被拟定。(《家园报》)[118] 巴勒摩。当那不勒斯的最新消息传来的时候,这座城市已经被照亮,人民正在欢庆。(人们还不知道胜利的消息。)一群志愿者在两名炮兵上校和一名船长的带领下团结在了一起,为那不勒斯的人民带去武器与弹药。上议院议员们撤销了由委派而给出的许可,但没人把这回事放在心上。(巴勒摩《独立和联盟》[119]) 法兰西共和国国民议会。31日的会议结束。——该会议于下午5¼时再次开启。议长表示,刚刚任命的委员会将于明天上午开会讨论有关路易·勃朗的提案,会议将于6月2日星期五提交报告。——议会决定因法定节假日明天不举行会议;将报告若干请愿书;并通过每一项议程。——马沙尔[120]先生宣读了一项关于抵押转让税的提案,该提议得到了支持。费鲁亚[121]先生拟订的关于在里昂、尼姆[122]与圣艾蒂安[123]建造工厂的提议,不幸在贸易部长那里搁浅,部长要求他制定更详尽的规划。——巴黎,6月1日。开始对袭击茹安维尔[124]亲王候选人的肇事者进行追捕。 ——在上午的会议中,执行委员会将就街道聚集和广告使用问题向国民议会提交议案。 ——阿尔及利亚在国防部长专属指导下的行政特殊地位被逐步取消。根据执行委员会的决定,司法和教育部长也委托给阿尔及利亚的有关部门。 ——在国民议会的大多数委员会里,多数人反对批准起诉路易·勃朗。其他委员会则在之前提出通过一个委员会进行仔细调查。当选委员的大多数反对该举措。今天,委员会将听取路易·勃朗、总检察长、指示法官和最主要证人的证词,审阅相关卷宗,并将于明天指定这些人作报告。如没有找到比条例中所提更重的指控,律政司的要求则会被取消。 早在昨晚,所有的街道和林荫大道上都挤满了讨论当天事件的人,气氛非常热烈。整个警察-便衣、强大的国民自卫军巡逻队和别动队穿过大街小巷。针对国家工场[125]的反对措施使得群众的情绪越来越恼火。周日(4日)在万塞讷[126]树林,将举行入场费每人5个苏[127]的大型工人宴会。公告说,20万工人将聚集一堂,参加一个“团结兄弟会”。这又将被称为是骚动的借口。 ——每天晚上,在圣马丁郊区[128]和圣但尼[129]有40-50个演讲者,并有500-600人聚集在他们周围,讨论工人的问题、日常事件相关话题等,——现在来自市政厅的1500至2000国民警卫队在林荫大道上不断巡逻以确保秩序;渐渐地,许多好事者聚集起来观看这一军事演变。最后,人群庞大到将场地堵得水泄不通;晚上1点左右,人群与警卫们才开始退去。而到次日晚上,这项简单而温和的市民活动又会重新开启。 ——路特希尔德[130]在叙雷讷[131]的大型农场在前一天晚上被完全烧毁。 ——巴黎和各行政区的所有激进俱乐部决定向每人收取一个苏的会员费,并将这把荣誉之剑献给科尔泰斯[132]将军(关押在万塞讷的地牢),以求日后为他因资产阶级所受到的诽谤与迫害报仇。 ——路易·拿破仑亲王[133]与他带给国民议会的信同时 〔转第三版第三栏上部〕 〔第三版第三栏上部〕〔接三版二栏〕 抵达巴黎。警察要求他立即离开法国。 ——律西安·德拉奥德[134]先生一直被关押在礼宾监狱,目前他已被新任警察局长所释放。 大不列颠伦敦,6月1日。昨天在教会,罗[135]先生就安斯提[136]先生所提出的天主教缓和提案发起了一项动议:委员会将这项提案分成了两个部分,这引起了纳皮尔[137]先生、法根[138]、罗伯特·英格利斯[139]长官及德拉蒙德[140]先生之间长时间的辩论,最后罗的动议以129票对42票获得通过。至少这是《泰晤士报》[141]今天版面中报道的数字。而据《伦敦电讯》[142]消息,投票以129票对142票结束并废弃了这次动议。该部门被视为委员会性质;但是,正如《泰晤士报》所说,谈判非常混乱,以至于这项交涉到6点左右还没有取得进展,随后选择休会。 ——宪章运动者昨天在克拉肯韦尔-格林[143]再次举行会议,由于当局的干预阻止他们采取行动,他们决定放弃休息时间。 ——6月1日下午3时。英国统一公债为83⅛-84。 曼彻斯特,5月31日。即将进行的宪章运动者和废除者示威尚未开始。当局进行了干预并采取了一切措施,防止出现骚乱;目前这个城市还很宁静。 利兹,5月31日。大量在起义事件中被捕且刚刚被释放的宪章运动者,今日又被捕,并被转押到约克城堡[144]。现在城市重获安宁。(《利兹时报》)[145] 商业新闻斯德丁,5月31日。小麦42-46塔勒;黑麦26-27塔勒;大麦22-24塔勒;燕麦15-17塔勒;乙醇24½%根据当地价格,21½%九月到十月。当地菜籽油9⅔,到九月十月,11塔勒。 阿姆斯特丹,6月2日。由于丹麦的好消息,我们的贸易市场更加活力充沛。小麦与黑麦大约多挣了10弗罗林[146]。小麦将以下面价格出售。小麦按200单位计算的价格如下:w.波兰,127磅,295弗罗林;b.同上128,129磅,295弗罗林;m.同上128磅,292弗罗林;m. b.同上125磅,272弗罗林;吕伯纳赫,131,132磅,227,230弗罗林;布雷兹诺,128磅,225弗罗林;Z.128磅,235弗罗林;r. 敖德萨,132磅,248弗罗林;林堡,134磅,265弗罗林。 黑麦在帕提亚以以下价格售卖。彼得堡,118磅,150弗罗林;同上,116,117磅,146,148弗罗林;波美拉尼亚,127磅,170弗罗林;文斯托夫,123磅,162弗罗林。 大麦,涨价3弗罗林。丹麦,112磅,150弗罗林;布雷兹诺,Wr. 94磅,100弗罗林——与之前的账目相同,荷尔斯泰因,120磅,208弗罗林——菜籽,丹麦,58英镑;10月9日,60½英镑。——亚麻籽,里格,110,111磅,230弗罗林;同上,112,113磅,230弗罗林;同上,110磅237½弗罗林;埃及,106,107磅,245弗罗林。 菜籽油仍然热销。但运输方面较为滞后。价格如下。每6马尔脱[147]36弗罗林;后降至34½弗罗林;10月;33¾弗罗林,11月,35弗罗林;12月,35到35¼弗罗林。 亚麻籽油,价格如下。每6马尔脱28.5弗罗林;后下降至27.5弗罗林。 科隆,6月3日。粮食交易。小麦5⅓塔勒;黑麦4塔勒;淡菜籽油,28¼-28塔勒,葡萄浆27¼,净重。 美因茨,1848年6月2日。本周连续下雨打落了夏季果实,我们的农夫已经准备好将它们带到我们的市场了。今日向周围地区的运输格外重要,价格与上周相比也有了明显下降。 小麦价格为约9⅔弗罗林。来自当地(科隆)鲜美1847商店的小麦以10弗罗林出售,运输需8到14天,届时小麦价格可能不超过9¾弗罗林。黑麦每百公斤6弗罗林。大麦每马尔脱4⅔弗罗林;燕麦4⅓弗罗林。 亚麻籽油,价格如下。每6马尔脱28.5弗罗林;后下降至27.5弗罗林。 科隆,6月3日。粮食交易。小麦5⅓塔勒;黑麦4塔勒;淡菜籽油,28¼-28塔勒,葡萄浆27¼,净重。 美因茨,1848年6月2日。本周连续下雨打落了夏季果实,我们的农夫已经准备好将它们带到我们的市场了。今日向周围地区的运输格外重要,价格与上周相比也有了明显下降。 小麦价格为约9⅔弗罗林。来自当地(科隆)鲜美1847商店的小麦以10弗罗林出售,运输需8到14天,届时小麦价格可能不超过9¾弗罗林。黑麦每百公斤6弗罗林。大麦每马尔脱4⅔弗罗林;燕麦4⅓弗罗林。 菜籽油保持每280磅37⅓塔勒,十月之前大约为37塔勒。 交易所新闻维也纳,5月30日。金属,5%,63;4%,51;3%,41;北巴登,83½,B. A. 910。外地俱乐部之间的纽带持不同观点的人经常援引这一想法,他们认为让德国全体宪法俱乐部成员建立更亲密的联系是可取的,就像他们目前一样。此时此刻,当最重要的问题在法兰克福、柏林、维也纳等尚待解决时,倘若全体俱乐部要以某种方式表达自己的观点时,我们应该重视每一种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在一定程度上他们会发出具有建议性且十分重要的声音;但正是通过这些俱乐部所代表的全国君主立宪制党派,在人民中每次都坚持自己的立场,至少目前应该是德国最强大的政党。唯一的问题是如何最好地做到这一点。 直接通信既费时又费钱,根本不可行。 埃尔伯费尔德[148]政治俱乐部[149]提出以下建议: 1) 在每天的每一个重要问题上,任何俱乐部都可以主动出击,因此它可以不需要自己的机关报,而是直接在畅销的报纸上发表自己的观点。通过这种主动性,各个俱乐部的满腔热情将更快更准确的传达出来。有时,预测某些问题并提前回答这些问题很重要。莱茵地区将选择“科隆的”和“莱茵的”报纸作为他们的机关报。埃尔伯费尔德俱乐部也有它的机关报《人民呼声报》[150]。 2) 每个俱乐部(正如埃尔伯费尔德俱乐部所做的那样)都能发布自己的报道,如《柏林宪法俱乐部报》[151],《人民呼声报》及其他俱乐部机关报。 借此,这些俱乐部的管理者也会不断更新,还能在减少支出(宪法俱乐部报每个季度花费23⅔银格罗申,而每周两期的《人民呼声报》更是每季度只支出11¼银格罗申)的同时保持俱乐部的凝聚力与影响力。 我们在此呼吁,与我们想法一致的不同俱乐部,以及那些想要在尚未拥有类似机构的地方建立它们的爱国人士, 〔转第四版上部一栏〕 〔第四版上部一栏〕〔接三版三栏下部〕 朝着这一目标前进并相互支持,紧密联系。 政治教育在我们光荣的祖国大地上被过分忽视,因此每一位真正的人民朋友都必须乐于伸出手来,去提升和净化它。然而很明显,正是通过这些成熟的俱乐部,这些还必须向工人阶级开放的俱乐部,才能发展我们的政治教育,也正是这种教育才能自然而然地培养人民对祖国的热爱。 埃尔伯费尔德,1848年5月24日。 董事会。 普鲁士宪法草案中关于大臣责任的一些内容君主立宪制的基本原则包括国王人身不可侵犯性以及大臣的责任。法国和比利时宪法文件与普鲁士草案的密切联系如第20条所述:“大臣有责任保证国王的人身安全不受侵犯。” 通过正式的表述将这两部分用一句话表述出来,而在现实中也正是这样,只有当国王的政府行动服从于大臣时,人民就开始脱离与国王的联系,同时大臣们开始接管国王的政治权利及责任。这一责任不仅在君主立宪制宪法文书中作为基础,同时也指导相应政治行为与行为步骤,而其出发点不仅是人民的利益,也是国王自身的利益,因为人民也如各大臣一样,应当保护国王的不可侵犯性,因而也出发自大臣们的利益,他们确确实实有着拒绝国王及奸臣坏党所提出的无理要求的责任。除上述第20条外,普鲁士关于大臣责任的宪法草案也载于第33条,内容如下: “大臣可能因职务行为违反法律而根据下议院的决定被起诉。”对于上述指控将由上议院做出裁决。近似条款仍保留给一项特别法律。本条款载有三项规定,第一,大臣可“因职务行为违反法律”而承担责任,第二,下议院对起诉书内容首先提出起诉,第三,受特定法律约束。最后一句有关前两项规定,因此说,关于大臣责任的实体法和正式法尚不存在,但应首先予以规定。在该段的第一部分,大臣的罪行概念似乎受到“以职务行为”等字的限制。 〔转二栏〕 〔第四版上部二栏〕〔接一栏〕 若大臣受贿赂诱惑而向A.授予铁路特许权,这并不属于职务犯罪,因为官方职责是申请铁路特许权,法律没有禁止他向A.授予该特许权,他的罪行在于,他受到金钱的诱惑并以此为基础执行公务行为,或当他本就该为A.授予特许权时却为此获得了报酬。若该条例在开头这样说,则显得更加明确: “大臣在履行职责时,可能因与该行为相关的原因而触犯法律。” 但是,如果该条以这种方式加以改进,它将并非是完整的法律,因为对罪行的惩罚仍然缺失。但类似的完整法律也不应在最终判罚上有所保留。 不仅是普鲁士法律,莱茵(法国)法律都会惩罚类似公务人员的犯罪行为。这类法律虽然适用于大臣们,但若是第33条的末尾由于大臣们所做出的最重要的政治行为以及君王所给出的联署声明而没有将其删除,则不会有一项专门为大臣定的法律。因为上述政治行为对立法草案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在弗里德里希二世[152]管辖的普鲁士以及1810年的法国都因此未对法律做出改动,即使当时的刑法有着很大的问题。因为这必须通过那些知名法官的同意,而他们是受大臣们管辖的公务人员。但根据该条例末尾所示,上议院被视作法院而下议院被视为公诉方的形式才刚刚成立。 1814年的《法国宪法》与普鲁士宪法草案一样,只是大概决定了大臣的责任,众议院作为公诉方也只宣布了大臣的责任,这决定了法官的职责。直到1830年,一项特别刑法尚未通过,这意味着波林尼雅克[153]和他的同事在1830年的骚乱中被判处终身监禁,但这却不是通过刑法做出的,这是法典甚至不存在的惩罚,违反刑法基本原则的程序:“没有刑法就没有惩罚”。1830年《比利时宪法》也没有载有关于大臣罪行的任何刑法,但用第134条填补了这一空白,该条规定:“在法律出现之前,由众议院对大臣进行起诉及裁定,以此来对大臣的‘犯罪行为’做出判罚”, 〔转三栏〕 〔第四版上部三栏〕〔接二栏〕 但不能比刑法中的刑期更长。 普鲁士宪法草案不包含如此短期且模糊的权利许可。尽管他们相信被奴役的媒体,普鲁士人民还是乐于反对不确定的法律中的公务原则问题,也就是法官的原则问题,也愿意在联合州议会上与有缺陷的法律作斗争,他们不愿这样的法律生效。同样,普鲁士上议院也不愿在没有法律的情况下根据法国上议院来对大臣进行审判。 普鲁士制宪议会认为,没有比《宪法》通过一项关于大臣责任的法律外更重要的事;事实上,若没有这样的能够指导刑罚的法律,就是对人民的不负责。若将来的普鲁士大臣也与1819年的德国宪法王侯们站在一起的话,这些宪法就不能得到完善。 科隆市议会的谈判会议自1848年6月2日晚6点开始。 市议会批准将古策尼希[154]大厅移交给工人协会,以便于本月4日下午(星期日)举行大会,该项批准的条件是会议必须公开,人人都能参加。——此外,因在今年于古策尼希举办的晚会而征收的济贫税[155]已降低至466塔勒5银格罗申,这与联合球业、铁路业的盈余一致,而减税的条件是那些被社会人士买走的壁纸、楼梯等商品必须留在本市。——当地的施泰因银行[156]、康普豪森银行[157]、奥本海姆银行[158]与赫斯塔特银行[159],曾于去年建议向城市投资48000塔勒,现在受到了市议会的感谢。此后处理了14个开店申请,就像在菲尔岑小巷〔Filzengasse〕和宽街〔Breitstraße〕的拐角处完成一个建筑申请一样。——一项尚未被市政接手的猫头鹰花园小巷〔Eulengartengasse〕的照明申请因不具备街道证明而被拒绝。——最后上述请求获得市政清洁管理者的同意,但要求在撤销该项批准之前,允许市政于每日下午4点前清理相关街道。 第三期新莱茵报的印刷错误 第一版第三栏第四十行:“ihre”而非“sie ihre”。第四十一行“Leichname”而非“Leichnamen”。 第二版第一栏第四十一行,我们的校对员将“fernhinleuchtenden Kastor”,改成了“einen fernhintreffenden Apollo”。 〔第四版下部一栏〕 科隆市民情况 1848年5月31日 出生。海恩尔,雅克·佐鲁之子,短工,恩腾博胡。—玛利亚·罗莎·伊莉丝,威尔·赫贝茨之女,商人,穆伦巷。—赫尔曼·约瑟夫,莱昂纳德·米肯海姆之子, 短工, 胡斯巷。—格奥尔格,约翰·弗里德里希·黑恩之子,鞋匠,福里森沃尔。—安娜·约瑟菲妮,约瑟夫·海尔之女,工厂工人,奥尔特曼斯巷。—胡贝蒂娜·格特鲁德,海恩里希·约瑟夫·施内尔之女,伐木工人,塞费林巷。 死亡。海恩里希·约瑟夫·里希拉特,5天,福勒街。—特蕾西娅·波特,3岁,大希腊市场。—弗里德里希·奥格·科赫,10天,大布林克巷。—马蒂尔达·布卢姆,62岁,短工,敬老院。 结婚。格奥尔格·丹尼尔·布斯,布劳恩费尔斯的国家官员,与波恩的威廉明妮·施米茨。—克里斯蒂安·里克森,屠夫,本地的鳏夫,与尼德普赖斯的海伦妮·布斯巴赫。—格奥尔格·罗洛夫,本地的莱茵工人,与泰泽的阿格内斯·施特劳斯。—约翰·坎普,马车夫,与玛格丽特·蒂伦,均为本地人。—约翰·莱策,排字工人,与克里斯蒂娜·克伦,均为本地人。—安东·赫尔佐克,霍尔希海姆的制糖工人,与科赫姆的阿波罗尼亚·马斯。—米夏埃尔·约瑟夫·赫尔曼斯,短工,与伊莉丝·希托夫,均为本地人。—菲利普·格勒,温克尔的画家兼室内装饰师,与柯尼希斯温特的玛丽·卢齐厄·曹恩。—彼得·约瑟夫·霍尔,西梅尔恩的面包师,与阿拉斯的伊丽莎白·施特兰茨。—约翰·达维德·格罗厄,格明登的锁匠,与本地的威廉明妮·施努尔。 科隆市面包价格自6月4日至6月11日
邮轮 科隆1848年6月3日 已出发:来自杜伊斯堡的皇家田园号船〔Königsfeld〕。 正在候客:威特. J.A.奥尔茨前往鲁尔奥特〔Ruhrort〕到埃默里希〔Emmerich〕;L.杜克弗雷前往杜塞尔多夫到鲁尔河畔米尔海姆〔Mühlheim〕;J.科海梅尔和M.韦伯前往安德纳赫〔Andernach〕和新维德〔Neuwied〕;D.施莱格尔前往科布伦茨以及摩泽尔河〔Mosel〕和萨尔河〔Saar〕;N.拜尔前往摩泽尔河,前往特利尔和萨尔河;J.B.蒙德施恩克〔音译〕前往宾根〔Bingen〕;安东·本德前往美茵茨;弗兰肯·舒尔茨前往下美茵〔Niedermain〕;C.W.米勒前往中美茵和上美茵〔Mittel- und Obermain〕;弗兰肯· 米西希前往海尔布隆〔Heilbronn〕;彼得·库恩勒前往坎城〔Kannstadt〕和斯图加特;H. F.布施汉默前往沃尔姆斯〔Worms〕和曼海姆。 远洋:前往鹿特丹,辛根东克船长,科隆10号。 远洋:前往阿姆斯特丹,科夫船长,科隆2号。 水位 科隆,6月3日,莱茵河水位为7英尺2英寸。各大书店有售: 《值得关注的大预言》自1847年至1850年。 B.普莱美书店. 科隆市内各大书店及B.普莱美书店有售: 《古老预言家与巫术大师》,及其他能够预测我们未来命运,或带来我们所希望之事的书籍。作者是原籍来自克罗伊茨贝格[160]的吉普赛人领袖戈特〔Gotth〕博士.售价5银格罗申。 黄铜、铅、钢铁抽气泵与压力泵在任何井下工作中均有保障。这里还有其他好货可供选择,只在 八月蜂蜜店, 〔第四版下部二-三通栏〕 五十人委员会全体大会6月5日,周一晚8点,贝克尔酒馆, 科隆,1848年6月3日。 五十人委员会 《新莱茵报》关于公司章程的建议和确立以及公司合同的签订的全体股东大会于:今年6月18日星期日,上午10点, 在迪伦波恩,钟声巷13和15号。外地人可派授权代表参会。临时股东会员证作为入场门票。 科隆,1848年6月2日。 临时委员会. 刊登在下一期《新莱茵报》 上的广告只在中午1点前接收。《新莱茵报》发行部 〔第四版右下部三栏〕 约翰·海宁格[161], 分支, 锦带以及中队旗标带有帝国雄鹰图案和市徽的锦带以及中队旗标。可提供羊毛制和丝绸制的指定中队队旗或者添加任何文字。 格布·瑟里希曼 J. J. Burbach, J.J.布尔巴赫[163], 父母之选 小型课堂机构还可招收2-3名小男孩,详情咨询本报编辑部。〔第四版右下部四栏〕 今天星期日,6月4日,下午3点, 8号骑兵乐团 位于市政园附近隆盛装饰的科隆大棚剧场与此同时,我在先前刊登的广告上附上一句,我在主演现场后面沿着城市花园架了一座布帐篷,这样一来,我尊敬的来宾也可以露天休息而避免受到阳光的照射。每日供应黄油豌豆,草莓冷甜汤和精美的五月酒。 弗兰茨·斯托威尔克[164] 大受好评的 樱桃蛋糕 每日新鲜供应,10银格罗申一整个,1银格罗申一块,石德尔巷49号以及在分店布林德巷卡滕布格12号有售。弗兰茨·斯托威尔克,宫廷供应商 冰淇淋 每日在我处室内及户外出售,每份4银格罗申。弗兰茨·斯通威尔克,宫廷供应商 ☞ 每日新鲜: ☜高地面包,蒜味香肠,香肠[165],香芹奶酪,煎鱼,纯正巴伐利亚啤酒,优质葡萄酒与利口酒,这全部的美酒佳肴都在奥柏楞地利饭店等候您的光临,兰加塞巷1号。找一间6-7室的房子,不要离市中心太远。编辑处提供联系方式。 〔第四版下部四栏〕 6月1日什托尔维尔卡餐厅进行的代表大会,反对政府部门提交的关于普鲁士宪法草案的抗议书,签名在以下地点: 1. 施托尔韦克先生的德国咖啡馆。 2. 哈林先生的交易所。 3. 赫尔佐格大街,雷卡特先生处。 4. 弗赖许茨,霍赫大街,哈姆施蓬先生处。 5. 约翰尼斯大街,啤酒商勒尔根先生处。 6. 木屋巷的韦尔克先生处。 7. 钟声巷的约斯提先生处。 8. 龙贝格的棚屋。 9. 佩尔勒普富尔大街,韦尔克处。 售卖消息 6月6日周二,上午九点,经由科隆市圣使徒集市签字,会有多件家具出售:桌子、椅子、橱柜、沙发、一面镜子、一台炊具、一辆童车和一台手推车、厨房用具。拍卖且现金交易。科隆,1848年5月31日。 菲勒斯,法警. 售卖消息 6月6日周二,中午十二点,经由科隆市圣使徒集市签字,会有多件家具出售:桌子、椅子、橱柜、沙发、镜子、五斗柜、写字桌、支架、厨房用具。拍卖且现金交易。科隆,1848年5月31日。 菲勒斯,法警. 司法拍卖 1848年6月5日周一,经由科隆新市场签字,会有一些家具出售:桌子、带管道烤箱、以及一些皮制品、旅行毛巾、打猎袋、行李箱等,通过拍卖方式公开出售,现金结账,价高者得。法警, 各种四轮马车与手推车,均具备相关证书。以下详情请向我咨询: 1-100森特纳[166]力的各种三轮车,以本人名义担保其质量;用来存钱或重要物品的铁箱。目前尚缺两种画布。 各种样式的信纸复制印刷。 密封-冲压机,尤其适合公证人员与纸张打包,易于取下,非常推荐。
一辆多人马车及其他车辆出租,可用于踏青出游,位于小桑德考尔2号。J. J. 库珀 舞 会今天6月4日在诺伊恩豪斯, 担保人 科尔夫[167] 编译主持:陈力丹 翻译:杜渐 审读:潘华、夏琪 编辑:孙曌闻、夏琪 版面图绘制:孙曌闻 [1] 塔勒(Thlr.)、银格罗申(Sgr.)、分尼(Pf.)为19世纪普鲁士王国币制,1塔勒等于30银格罗申,1银格罗申等于12分尼。 [2] 克劳特,威廉(Clouth,Wilhelm 1807-1871),科隆一家印刷厂老板, 《新莱茵报》1848年6月1日至8月27日在该厂印刷。 [3] 磅(Petit)是印刷行业专有名词,8磅=⅑英寸,大小约等于我国6号字体。 [4] 毕尔格尔斯,亨利希(Bürgers,Heinrich 1820-1878)——共产主义者同盟科隆支部成员,后为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因科隆共产党人案件被判刑6年。1842年为《莱茵报》撰稿人,1848-1849年为《新莱茵报》编辑。 [5] 德朗克,恩斯特(Dronke,Ernst 1822-1891)——德国记者和政论家,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新莱茵报》编辑。 [6] 维尔特,格奥尔格(Weerth,Georg 1822-1856)——德国诗人,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新莱茵报》编辑。 [7] 沃尔夫,斐迪南(Wolff,Ferdinand 1812-1895)——德国记者和政论家,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成员,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新莱茵报》编辑。绰号:红色沃尔夫。 [8] 沃尔夫,威廉(Wolff,Wilhelm 1809-1864)——德国记者和政论家、教师,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成员,共产主义者同盟创始人之一,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新莱茵报》编辑。绰号:鲁普斯(Lupus)。 [9] 康普豪森,卢道夫(Camphausen,Ludolph 1803-1890)——德国银行家,普鲁士莱茵省自由资产阶级的领袖之一。1848年3月29日-6月20日任普鲁士首相。 [10] 科布伦茨(Koblenz),德国西南部的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一个城市,位于摩泽尔河注入莱茵河处。19世纪曾是普鲁士王国莱茵省省会。 [11] 瓦德涅尔,维克多·尼古劳斯(Valdenaire,Victor Nikolaus 1812-1881)——德国特利尔的制造商,马克思的老乡。1848年3月参与领导特利尔起义,随后当选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翼。5月10日,他以暗杀罪被逮捕,随后改为叛乱罪。国民议会5月22日讨论了他作为合法选举的议员的豁免问题。7月18日,议会经过热烈辩论,决定在议会期间解除对他的调查和监禁,立即召他到柏林。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签署了关于议员豁免权的法律。此案开了议员豁免权的先例。1856年12月2日,他到伦敦拜访过马克思。1862-1881年他在特利经营一家工厂。 [12] 弗兰格尔,弗里德里希·亨利希·恩斯特(Wrangel,Friedrich Heinrich Ernst 1784-1877)——伯爵,普鲁士将军,1848年11月指挥军队驱散普鲁士国民议会;丹麦战争时期(1864)任普奥联军总司令。 [13] 奥斯纳布吕克(Osnabrück),德国西北部下萨克森州的一个城市。 [14] 施蒂韦,约翰·贝尔特拉姆(Stüve,Johann Bertram 1798-1872)——德国律师和政治活动家,曾任奥斯纳布吕克市长。 [15] 的里雅斯特(Trieste),意大利东北部的港口城市。神圣罗马帝国和德意志联邦时期为奥地利统治下的自由市。1920年意大利王国获得的里雅斯特。1947年,该市被宣布独立的城市自治实体。1954年,该市的A区(占该市的绝大部分)划分给意大利,B区成为南斯拉夫(今斯洛文尼亚)的一部分。 [16]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leswig-Holstein),德国最北部的一个州。1848年丹麦和德国就此地的主权发生争执。1848-1851年第一次石勒苏益格战争,丹麦获胜。1864年第二次战争,普鲁士和奥地利获胜,该地区除北部很少部分归丹麦外,被纳入德国版图。 [17] 韦尔维耶(Verviers),比利时列日省东部的一个城市。 [18] 罗日埃,沙尔-拉图尔(Rogier,Charles-Latour 1800-1885)——1830年比利时革命的领导者之一,温和自由党人,比利时首相(1847-1852、1857-1858)。1832-1834年担任内务大臣时,建立了比利时的铁路体系。布鲁塞尔的地标建筑罗日耶广场是以他命名的。 [19] 勒奈(Renaix),又名龙瑟(Ronse),比利时西北部东弗兰德省的一个城市。 [20] 维琴察(Vicenza),意大利东北部威尼托大区维琴察省省会。1994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21] 摩德纳(Modena),意大利北部城市,艾米利亚-罗马涅大区摩德纳省省会。 [22] 撒丁王国(Sardinien),又名萨丁尼亚-皮埃蒙特王国(Sardinia- Piedmont),位于意大利西北部。意大利历史上的一个独立王国(1720-1861),后成为意大利王国统一的核心。 [23] 巴勒摩(Palermo),意大利西西里岛西北部港城,濒临第勒尼安海。西西里王国(1130-1816)首都。现在是西西里自治区首府。该城集中了1300年以来诺曼、拜占庭及伊斯兰三种风格的古建筑。 [24] 勃朗,路易(Blanc,Louis 1811-1882)——法国历史学家,社会主义者。1848年为临时政府成员、卢森堡宫委员会(调解劳资纠纷的机构)主席。1848年8月流亡英国。1871年为法国国民议会议员。 [25]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第二版(MEGA²)第1部分第7卷,此篇消息的作者是恩格斯。 [26] 柯尼斯堡(Königsberg),俄语Калининград(加里宁格勒)。1945年苏联从德国夺取的城市,现在是俄罗斯飞地加里宁格勒州州府。1701年以后为普鲁士王国领土,普鲁士省府城市。1848年革命中柯尼斯堡发生21起动荡事件。 [27] 萨尔路易(Saarlouis),德国西南部萨尔兰州萨尔路易县首府。1815年之前为法国领地,拿破仑战败后划归普鲁士王国。 [28] 皮劳(Pillau),俄语Балти́йск(波罗的斯克)。俄罗斯加里宁格勒州的港口城市,波罗的斯克区行政中心。1945年前属于德国东普鲁士。 [29] 斯德丁(Stettin),波兰语Szczecin(什切青),波兰西北部河口-海港城市。1720年被普鲁士从波兰夺取,为西波美拉尼亚省首府,二战后划归波兰。 [30] 亚琛(Aachen),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西端的边境城市,为德国最古老的城市之一。 [31] 汉泽曼,戴维(Hansemann,David 1790-1864)——普鲁士莱茵省自由资产阶级领袖之一;1848年3-9月任普鲁士内阁财政大臣。 [32] 议会总管,指普鲁士省议会的议长。 [33] 莱茵省(Rheinprovinz),曾是普鲁士王国的一个省,其地域相当于现在德国莱茵兰-普法尔茨和北莱茵-威斯特法伦两个州。 [34] 佐尔姆斯-利希,路德维希(Solms-Lich,Ludwig 1805-1880)——公爵,普鲁士莱茵省等级议会主席(1837—1845)和1847年第一届联合议会主席。君主立宪制的拥护者。 [35] 罗霍夫,古斯塔夫·阿道夫·罗楚斯·冯(Rochow,Gustav Adolf Rochus von 1792-1847)——普鲁士政治活动家,曾任内务大臣(1834—1842)和普鲁士国务委员会主席(1844-1847)。 [36] 博德尔施文克,恩斯特(Bodelschwingh,Enrst 1794—1854)——普鲁士政治活动家。1842年任财政大臣,1845-1848年为内务大臣。1849年为第二议会议员,属于右派。 [37] 博伊恩,海尔曼(Boyen,Hermann 1771—1848)——普鲁士将军,捷克人。普鲁士陆军大臣(1814—1819、1841—1847)。 [38] 杜厄斯堡,弗兰茨(Duesberg,Franz 1793—1872)——普鲁士政治活动家,1846—1848年三月革命时为财政大臣。 [39] 敦克尔,赫尔曼·卡尔·鲁道夫(Duncker,Hermann Carl Rudolf 1817-1893)——律师,普鲁士政治活动家。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左翼。1859-1861年为普鲁士众议院议员。1861-1872年从事贫困儿童救济和教育工作。1872年以后历任柏林市几个部门负责人,1878年代理市长半年。报纸在此处将其姓错印为“Dunker”。 [40] 奥尔斯瓦特,鲁道夫(Auerswald,Rudolf 1795—1866)——普鲁士首相和外交大臣(1848年6—9月),代表资产阶级自由派贵族。 [41] 杜沙特尔,汤讷吉·沙尔(Duchâtel,Tanneguy-Charles 1803-1867)——法国政治活动家,曾任七月王朝的内务大臣(1839-1848年)。 [42] 基佐,弗朗斯瓦·比埃尔·吉约姆(Guizot,François-Pierre -Guillaume 1787-1874)——法国历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七月王朝时期历任内政大臣、教育大臣和外交大臣,1847-1848年任首相,1848年法国二月革命中随着七月王朝的倒台而避居英国。作为历史学家,他在法国史学领域占有重要地位,著作等身,是法国复辟时期阶级斗争史学的代表人物。 [43] 雅各宾,指18世纪末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一个激进派别,因在圣雅各修道院活动而获此称谓。该派1793年发动政变取得政权,采取恐怖手段维持统治,1794年被热月党推翻。马克思评论说:“他们的党之所以灭亡,是因为他们……想在事后通过单个的人来取缔这个社会的各种生命表现,同时还想仿照古代的形式来建立这个社会的政治首脑。这是多么巨大的错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156页,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 [44] 蓝红白是法兰西共和国国旗的颜色。 [45] 《狂奏报》(Staats-Charivari),1832年在巴黎出版的一种政治讽刺报名称,该报无情地抨击国王、大臣和议员们。 [46] 这里引用的是德国作家西奥多·科纳(Theodor Korner,1791–1813)的诗歌《男人们和孩子们》(Männer und Buben)中开头的一句:“人民站起来了,暴风雨来临了。” [47] 奈克尔,雅克(Necker,Jacques 1732—1804)—— 法国政治活动家,在18世纪70-80年代数度被任命为财政总管,在法国大革命前夕曾努力做某些改革。 [48] 洛林(Lothringen),现为法国东北部大区,北邻比利时、卢森堡及德国。843年洛林原为独立公国, 1766年并入法国;1871年普法战争后,其北部被德国占领;1945年最终归属法国。 [49] 亚尔萨斯(Elsass),法国东部大区。曾被罗马帝国、法兰克帝国、神圣罗马帝国统治,1648年并入法国。1871年普法战争后与洛林北部一同被划归德国,1944年最终归属法国。 [50] 路易-菲力浦(Louis Philippe,1773-1850)——法国国王(1830-1848)。 [51]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第二版(MEGA2)第1部分第7卷,此篇消息的作者为恩格斯。 [52] 布鲁斯特,约瑟夫·弗里德里希(Brust,Joseph Friedrich 1792—1855)——博帕德(Boppard)商人,莱茵省议会议员。 [53] 《亚琛城日报》(缩写Aach. Ztg.即Stadt-Aachen Zeitung),德国日报,1816-1848年在亚琛出版。40年代持自由主义立场。 [54] 巴别塔(Der Turmbau zu Babel),意译“通天塔”。据《圣经·创世记》记载,人类联合起来兴建能通天的高塔。为阻止这一计划,上帝让人类说不同的语言,人相互之间不能沟通,计划因此失败。 [55] 1848年5月21-22日,普鲁士驻军与美因茨市民自卫团发生流血冲突。有美因茨市民向普鲁士士兵大喊:“等着瞧吧,穿红裤子的人会把你们赶走”。这里指法国人。1792-1793年法国军队占领美因茨并进行了德国历史上第一次民主选举,法国人的标志服饰是红色便帽。1848年自由主义报刊提及红裤子(roten Hosen)是为区别于穿灰裤子的普鲁士士兵,而红裤子使人联想到的是红帽子(roten Mützen)。 [56] 拿破仑战争后,普鲁士在军队改革中为步兵配备了新制服,上衣以蓝色为主,裤子多为灰色。 [57] 《莱茵-摩泽尔日报》(Rh.- u. M.-Z.即Rhein-und Mosel-Zeitung),天主教日报,1831年至1850年在科布伦茨出版。 [58] 库普弗格拉本(Kupfergraben),位于柏林米特大区的一条街道,1580建成,后来大部分都被1773年完工的炮兵营房所占据。 [59] 阿朔夫(Aschoff)——普鲁士将军,柏林市警备司令官,在1848年4-5月指挥柏林市民自卫团。 [60] 《奥得总汇报》(A.O.Z.,即Allgemeine Oder-Zeitung),1846年至1849年3月在布勒斯劳(今波兰的弗罗茨拉夫)出版的德文日报,天主教反对派集团的机关报。从1849年3月起改变了方针,成为德国民主派报纸,改用《新奥得报》(Neue Oder-Zeitung)的名称一直出版到1855年底。马克思1855年是该报的伦敦通讯员。 [61] 《普鲁士国家通报》(Pr.St.A.,即Preußischer Staats-Anzeiger),普鲁士政府的官方机关报,1848年5月至1851年7月用这个名称在柏林出版。 [62] 霍亚(Hoya),德国西北部小镇,位于下萨克森州(Niedersachsen)宁布尔格市(Nienburg)。 [63] 费尔登(Verden),德国下萨克森州小镇,782年“费尔登屠杀”的发生地。 [64] 卞尼格先,亚历山大·列文·冯(Bennigsen,Alexander Levin von 1809—1893)——德国政治活动家,1841年起为汉诺威王国议会上议院议员,1848-1850年位王室外交事务部大臣及首相。1850年辞职。1864年再度为首相。 [65] 埃弗斯,克里斯蒂安·尼古拉斯·冯(Evers,Christian Nicolaus von 1775—1862)——德国政治活动家,1809年进入汉萨同盟城市吕贝克市(Hansestadt Lübeck)上层阶级协会,1811年当选市议会议员,1825—1852年任市长。 [66] 容克(Junker),原指无骑士称号的贵族子弟,后泛指普鲁士贵族和大地主。 [67] 布劳恩,奥古斯特·西奥多(Braun,August Theodor 1802—1887)——德国自由派政治家,1839年成为汉诺威王国内阁成员,1848年任文化大臣,1850年辞职,1863年当选下议院议员,1863—1872年担任施塔德市(Stade)行政长官。 [68] 伦岑,格奥尔格·海因里希(Lehzen,Georg Heinrich 1771–1852)——汉诺威王国大臣和吕讷堡-不伦瑞克地区议员候选人。 [69] 汉特尔曼,恩斯特(Hantelmann,Hantelmann 1806—1890)——德国律师,自由派政治家,1848-1850年和1865—1866年任汉诺威王国议会下议院议员,1854—1875年担任恩登市(Emden)市长。 [70] 巴伐利亚(Bayern、Bavaria),德国历史上的一个邦国——巴伐利亚王国(1805-1918),位于德国东南部,首都慕尼黑。 [71] 《总汇报》,(A.A.Z.即Augsburger Allgemeine Zeitung),德国一家保守派的日报,1798年创刊,1810—1882年在奥格斯堡出版(因而对其称呼时常加地名“奥格斯堡”),基本上持保守派的观点,但温和的自由派的观点也常见于报端。 [72] 赛因斯海姆,卡尔·奥古斯特·约瑟夫(Seinsheim, Karl August Joseph von 1784—1864)——伯爵,德国政治家,1827年后当选为巴伐利亚下议院议员,1840—1843年任下议院议长,1840—1847年任财政大臣,1845年为上议院终身议员,1848年2月25日退休。 [73] 阿雷廷,彼得·卡尔·冯(Aretin,Peter Karl von 1814—1887)——男爵,德国政治家。早年在巴伐利亚和慕尼黑法院担任律师,1843年起开始经商,1845年为巴伐利亚王国上议院终身议员,1871—1887年为德意志帝国下议院议员,加入中央党。 [74] 梅特涅,克雷门斯(Metternich,Klemens 1773—1859)——公爵,奥地利国家活动家和外交家,曾任外交大臣(1809—1821)和首相(1821—1848),神圣同盟的组织者之一。 [75] 蒙特库库利,格拉芬(Montecuculi,Grafen 1802-1852)——伯爵,奥地利政治家。1843年为弗朗西斯科-卡罗莱纳行政委员会成员,1847年为下奥地利州税务委员会主席。1848年革命中参与对抗起义者的计划。 [76] 邦贝尔,亨利希·费朗兹·冯(Bombelles,Heinrich Franz von 1789-1850)——奥利地外交官、军官,1836年接手刚逝世的奥地利皇帝弗朗茨二世后辈们的教育,1848年5月陪同他们前往因斯布鲁克。1848-1849年期间,革命者称呼他是“大骗子犹大”(Judas,den Erzschelm)。 [77] 这里指当时号称“霰弹亲王”的普鲁士国王的弟弟普鲁士亲王,后来是德国威廉一世皇帝。 [78] 禁卫军军乐(Janitscharenmusik),本意是指奥斯曼近卫步兵(1329-1826年)的音乐,后来指18世纪末传入欧洲的军乐。 [79] 杜卡特金币(Dukaten),古代威尼斯的一种金币,十三世纪初流行于意大利,其后欧洲许多国家都曾铸造过这种货币,约等于德国10马克。 [80] 黑森林地区制造的报时钟。 [81] 盛油的长颈玻璃瓶。 [82] 黑红金三色旗是1848—1849年全德国革命运动的旗帜,后来德国的国旗颜色均采用黑红金三色。 [83] W M.应该是某家报纸的缩写。此条新闻是一条较长新闻的第一句,已经查到当时5家报纸刊登,即《总汇报。最高特权》(Allgemeine Zeitung. Mit allerhöchsten Privilegien)5月31日第152号、《拜罗伊特报》(Bayreuther Zeitung)5月31日第151号、《中弗兰肯报》(Mittelfränkische Zeitung)5月31日第152号、《巴伐利亚人民之友报》(Der Bayerische Volksfreund.)6月4日第88号。前三家报纸标明的来源均为《德意志总汇报》(Deutsche Allgemeine Zeitung),但该报目前找不到。 [84] 此段引文报纸漏掉了上引号。 [85] 图恩,莱奥(Thun,Leo 1811—1888)——伯爵,奥地利政治活动家。捷克人,奥皇弗兰茨-约瑟夫最亲近的顾问之一,曾任波希米亚省长(1848)、宗教和教育大臣(1849—1860)。 [86] 帕拉茨基,弗兰蒂舍克(Palacký,František 1798—1876)——捷克历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自由主义者;1848年为布拉格斯拉夫人代表大会主席。 [87] 博罗施,阿洛伊斯(Borrosch,Alois 1797—1869)——奥地利政治活动家,自由主义者;布拉格的书商。奥地利1848年革命的参加者,维也纳临时政府成员(1848年5—6月);奥地利国会中德国—波希米亚议员团的领袖。 [88] 布劳纳,弗兰蒂舍克·奥古斯特(Brauner,František August 1810—1880)——捷克法学家和政治活动家,捷克温和派代表;1848—1849年为奥地利国会议员。 [89] 里格尔,弗兰蒂舍克·拉吉斯拉夫(Rieger,František Ladislav 1818—1903)——捷克政治家,1848年革命期间为捷克革命领导人之一,1879年为奥地利国会议员。报纸在此处错印为“Riegel”。 [90] 沃斯蒂茨,阿尔伯特(Wostitz,Albert)——1848年波希米亚临时政府成员。 [91] 施特罗巴赫,安东宁(Strobach,Antonin 1814—1856)——捷克律师,民族活动家,亲奥地利。1848年为奥地利国会议长。 [92] 波希米亚(Böhmisch),指现在捷克一带地区,12世纪中叶,原捷克公国改称波希米亚王国,1743年,波希米亚王国成为哈布斯堡皇室的领地,1918年捷克独立。 [93] 斯旺诺夫特(Swornoft),市民自卫团的一个独立部门,大多由激进的捷克人组成,其成员为了与其他团体区别开,佩戴红白袖章。 [94] 萨尔姆,罗伯特(Altgraf von Salm,Robert 1804—1875)——伯爵,奥地利政治家,曾任奥地利帝国波希米亚省省长。Altgraf是早于帝国授予的原始爵位的称呼,萨尔姆家族独有。 [95] 《奥地利劳埃德氏杂志》(缩写J. d. Oest. Lloyd.,Journal des Össterreichischen Lloyd)——奥地利的一家报纸,1835年1月至1848年12月在的里雅斯特出版,每周不定期出版一至六期;1848年12月至1854年在维也纳出版,每日出版两次(晨刊和晚刊)。 [96]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第二版(MEGA²)第1部分第7卷,此篇消息的作者是恩格斯。 [97] 阿尔森海峡(Alsener-Sund),丹麦语Als strædet(阿尔斯海峡),在丹麦南部阿尔斯岛与日德兰半岛之间。 [98] 《威塞尔报》(W.Z.,即Weser-Zeitung),德国自由派报纸,1844年创刊于不来梅。 [99] 哈德斯莱本(Hadersleben),丹麦语Haderslev(哈泽斯莱乌),丹麦南部一个小城,现在是机器、纺织和食品工业中心。 [100] 艾本哈德(Apenrade),丹麦语Åbenrå(奥本罗),丹麦南部的一个港口小城,临波罗的海奥本罗峡湾。 [101] 阿尔森岛(Alsen),丹麦语Als(阿尔斯),丹麦日德兰半岛南部的一个小岛,面积321平方公里。 [102] 弗兰格尔,弗里德里希·亨利希·恩斯特(Wrangel,Friedrich Heinrich Ernst 1784-1877)——伯爵,普鲁士将军。1848年11月指挥军队驱散普鲁士国民议会。丹麦战争时期(1864年)任普奥联军总司令。 [103] 伦茨堡(Rendsburg),德国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的一个小城。 [104] 雷德(Rheder),荷尔斯泰因丹麦贵族的姓氏。 [105] 波美拉尼亚卫兵(pommer’sche Gardist),当时参战的普鲁士军队来自波美拉尼亚。波美拉尼亚泛指德国东北部和波兰西北部一带,历史上这一带是普鲁士波美拉尼亚省。 [106] 穆勒公司(A. Müller et Comp.),比利时的一家公司,曾在1862年伦敦国际展览会上展示了通过工业方式生产的块状锌。 [107]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第二版(MEGA²)第1部分第7卷,意大利部分的消息作者是恩格斯。第一段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3卷7页《合并问题》(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108] 恩格斯在这里指的是奥地利和普鲁士之间争夺在德意志各邦中的霸权地位的斗争。 [109] 阿尔伯特,卡尔(Albert,Karl 1798—1849)——撒丁王国国王(1831-1849)。 [110] 尼斯(Nizza),法语名称为Nice,今法国东南部港口城市,距意大利边界30公里。1814—1859年期间属于撒丁王国。 [111] 卡拉布里亚(Calabria),意大利语Calabria。意大利亚平宁半岛南部的“足尖”部位,19世纪上半叶时属于那不勒斯王国,现在是意大利的一个区,面积1.5万平方公里。 [112] 托斯卡纳(Toskana ),意大利中部大区,盛产葡萄酒,首府佛罗伦萨为欧洲文艺复兴的发源地。 [113] 维罗纳(Verona),现为意大利北部威尼托大区维罗纳省首府,2000年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遗产;《罗密欧与茱丽叶》以此城为背景,有“爱之都”之称。 [114] 贝卢齐,多梅尼科(Belluzzi,Domenico 1783—1853)——意大利军官。 [115] 杜兰多,卓万尼(Durando,Giovanni 1804—1869)——意大利将军和政治活动家;1848—1849年指挥教皇国军队和志愿部队,参加对奥地利人的军事行动,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 [116] 贝里奇山(berischen Berge),意大利东北部山丘,位于维琴察附近。 [117] 雷焦(Reggio),意大利艾米利亚-罗马涅大区雷焦艾米利亚省首府。 [118] 《家园报》(Patria.,即La Patria),意大利自由派报纸,1847年7月2日至1848年11月30日在佛罗伦萨出版。 [119] 《独立和联盟》(Indipendenza e la lega),在意大利西西里岛首府巴勒摩出版的期刊,由意大利经济学家和政治学家弗朗切斯科·费拉拉(Francesco Ferrara 1810-1900)创办和主编。该刊主张意大利的统一和宪政。 [120] 马沙尔,比埃尔·弗朗斯瓦(Marchal,Pierre François 1785—1864)——法国左派政治家,1827—1834、1837—1845、1848—1849年为法国议会议员。1830年公开反对君主制。 [121] 费鲁亚,若阿尼斯·让·巴蒂斯特(Ferrouillat,Joannis Jean Baptiste 1820—1903)——法国政治家,法学博士,1848—1849、1871—1876、1876—1891年为法国议会议员,1888-1889年为司法和宗教事务部长。 [122] 尼姆(Nimes),法国南部加尔省(Gard)首府,保留下来众多古罗马时期遗迹。 [123] 圣艾蒂安(Saint-Etienne),法国中东部卢瓦尔省首府。19世纪以矿业、冶金业和纺织业闻名。 [124] 茹安维尔,普林森·冯(Joinville,Prinzen von 1818-1900)——法国亲王,国王路易·菲利普(Louis Philippe)第三个儿子,法国海军上将,画家。1861-1862年站在北部方面参加美国内战。 [125] 国家工场(Nationalwerkstätten),法国1848年二月革命后由临时政府在巴黎、里昂、鲁昂等地开办的劳动工场,接纳失业工人12万人次,具体领导者先后为托马斯、拉兰内。6月21日,代替临时政府行使行政权的执行委员会宣布解散国家工场,从而导致巴黎工人六月起义。 [126] 万塞讷(Vincennes),法国法兰西岛大区马恩河谷省的一个镇,位于巴黎东部近郊。 [127] 苏(Sou),法国18世纪最低面值的辅币。1路易=24里弗,1里弗=20苏。 [128] 圣马丁郊区(Saint-Martin),巴黎东北部地区,圣马丁运河附近。 [129] 圣但尼(Saint-Denis),巴黎北部小城。 [130] 路特希尔德,詹姆斯(Rothschild,James 1792—1868)——巴黎罗斯柴尔德银行行长。 [131] 叙雷讷(Suresnes),巴黎西郊城市,距巴黎市中心9.3公里。 [132] 科尔泰斯,阿马布勒·加斯帕尔(Courtais,Amable Gaspard de 1790—1877)——子爵,法国将军,共和党人。七月王朝时期的国会议员(1842、1846),1848年二月革命后为国民警卫队总司令,并当选为1848年制宪议会议员。由于对1848年5月15日巴黎示威者冲击议会制止不力而受到起诉,1849年被无罪释放,恢复议员身份。 [133] 路易-拿破仑(Louis-Bonaparte 1808-1873)——拿破仑一世的侄子,时为第二共和国制宪议会议员。1848年底当选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总统(1848-1851)。1851年第发动政变成为法兰西第二帝国皇帝(1852-1870)。 [134] 德拉奥德,律西安(Delahodde,Lucien 1808—1865)——法国政论家,复辟时期和七月王朝时期一些秘密革命团体的参加者,警探。 [135] 埃伦伯勒,爱德华·罗(Ellenborough,Edward Law 1790—1871)——伯爵,英国政治活动家,托利党人,议会议员。曾任印度总督(1842—1844)、海军大臣(1846)、印度事物督察委员会主席(1858)。 [136] 安提斯,托马斯·奇泽姆(Anstey,Thomas Chisholm 1816—1873)——英国法学家和政治活动家,激进主义者;1847—1852年为议会议员,曾任香港首席检察官(1854—1859)。 [137] 麦克纳布,艾伦·纳皮尔(MacNab,Allan Napier 1789-1862)——英属加拿大律师,政治家。加拿大省立法议会议员(1830-1857)、首任总理(1854-1856)。 [138] 法根,詹姆斯(Fagan,James 1800—1869)——英国爱尔兰政治家。取消合并协会(Repeal Association)成员,辉格党人,木材商人,议会议员(1847—1852)。 [139] 英格利斯,罗伯特·哈利(Inglis,Robert Harry 1786—1855)——英国政治活动家,托利党人,议会议员。 [140] 德拉蒙德,亨利(Drummond,Henry 1786—1860)——英国政治活动家,托利党人,议会议员。1855年为克里木英军状况调查委员会委员。 [141] 《泰晤士报》(The Times),英国最大的一家保守派日报,1785年起在伦敦出版。 [142] 《伦敦电讯》(The London Telegraph),英国自由派的报纸,1848年在伦敦出版。 [143] 克拉肯韦尔-格林(Clerkenwell Green),伦敦市中心西南部区域。 [144] 约克城堡(York-Castle),位于英格兰约克郡的一座城堡,1684—1929年作为监狱被使用。 [145] 《利兹时报》(Leeds Times),1833—1901年在利兹出版的周报,诗人罗伯特·尼科尔(Robert Nicoll)是第一批编辑之一,1839—1848年由作家塞谬尔·斯迈尔斯(Samuel Smiles)任总编。 [146] 弗罗林(Fl,即florin),货币名称。1754-1873年流通于德国南部;1680-2002年流通于荷兰。 [147] 马尔脱(Malter),德国旧时的谷物计量单位,不同地方的标准相差很多,约合100—700升。 [148] 埃尔伯费尔德(Elberfeld),旧译爱北斐特,19世纪位于德国西部的小城。20世纪与恩格斯的故乡巴门(Barmen)合并为一个中等城市——伍珀塔尔(Wuppertal)。 [149] 埃尔伯费尔德政治俱乐部(der Elberfelder politische Klubb),1848年3月在埃尔伯费尔德成立的政治俱乐部,具有无产阶级性质,机关刊物为《人民呼声报》(Volksstimme)。1848年5月6日,马克思与格奥尔格·维尔特(Georg Weerth)曾前往那里参加活动。 [150] 《人民呼声报》(Volksstimme),全称为《人民呼声报。埃尔伯费尔德政治俱乐部机关报》(Volksstimme. Organ des Elberfelder politischen Klubb’s),1848年4-5月出版的报纸。 [151] 《柏林宪法俱乐部报》(der konstitutionelle Berliner Klubbzeitung),由柏林宪法俱乐部于1848年创办的报纸。该俱乐部成立于1848年3月27日,总体上支持温和的康普豪森内阁,主要由高级公务员、学者和中型企业代表组成。 [152] 弗里德里希二世(Friedrich Ⅱ 1712—1786)——普鲁士国王(1740—1786)。 [153] 波林尼雅克,茹尔·奥古斯特(Polignac,Jules-Auguste 1780—1847)——公爵,法国复辟时期的政治活动家,正统主义者和教权主义者,曾任外交大臣和首相(1829—1830)。 [154] 古策尼希(Gürzenich),位于科隆旧城区中心的礼堂,始建于15世纪,19世纪初以来用于音乐会、代表大会、社会和文化活动。 [155] 济贫税(die Armenabgabe),又称“天课”,伊斯兰教的宗教术语,这里是借用概念。 [156] 施泰因银行(Bankhaus J. H. Stein),科隆的一家私人银行,成立于1790年,最初经营的佣金业务涉及皮革、五金、殖民地商品、葡萄酒和瓷器,后来又专注于银行业务。 [157] 康普豪森银行(Bankhaus A. et L. Camphausen),由康普豪森兄弟(Gottfried Ludolf Camphausen & August Camphausen)在家族企业的基础之上于1826年在科隆开办,以贸易业为主,迅速成为科隆四大银行之一。 [158] 奥本海姆银行(Sal. Oppenheim jun. et Comp.),德国科隆的银行,成立于1789年,1818年成为科隆第二大银行,隶属于奥本海姆(von Oppenheim)家族,涉及铁路业和保险业。19世纪20年代以来,该银行特别为莱茵河航运以及后来的铁路系统发展以及莱茵省和鲁尔区的工业化提供资金。 [159] 赫斯塔特银行(Bankhaus J. D. Herstatt),在约翰·赫斯塔特(Johann David Herstatt)家族企业的基础上于1782年在科隆创立,早期业务涉及房地产、采矿业、金属加工业和纺织业,后来还涉足保险业和铁路业。 [160] 克罗伊茨贝格(Kreuzberg),位于德国柏林南部的一个区域。 [161] 海宁格尔,约翰(Heininger,Johann)——德国美因茨家具制造商,19世纪上半叶以本人名字成立大型家具制造公司,为美因茨8大家具公司之一。 [162] 原文为法文,内容与下面的德文完全相同。 [163] 布尔巴赫,约翰·雅各布(Burbach,Johann Jacob)——德国摄影师,1846年起在科隆定居并从事银版照相业。1867年迁居科隆北部城市雷马根。美国加州盖蒂(Getty)博物馆展有他1850年的两张银版照片。 [164] 斯托尔威尔克,弗兰茨(Stollwerck,Franz 1815-1876)——出生于科隆的德国食品企业家。1839年起经营面包房,40年代时拥有一家糖果和巧克力工厂和两家咖啡馆。1847年1月获得“普鲁士弗里德里希亲王法定供应商”头衔,其产品在60年代享誉欧洲。1900年时,他的后代经营的斯托尔威尔克公司是美国第二大巧克力生产商。 [165] 报纸在此处将“Schwartenmagen(香肠)”错印为“Schwartemagen”。 [166] 森特纳(centner),19世纪德国和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使用的一种重力单位,1森特纳约等于490牛顿力。 [167] 科尔夫,海尔曼(Korff,Hermann 1824-1882)——民主主义者。1847年因政治信仰而被革除普鲁士军职。1848-1849年为《新莱茵报》发行负责人,后流亡美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