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也可以看出,那些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一起说社会党人不久将取得政权,但不明确说取得什么样的政权的社会党人,是怎样错的和为什么错的。恩格斯竟然根据数字(而我早就觉得数字在历史上是一种令人信服的证据)算出社会党将在德国议会中取得多数的那个为期不远的年份。好极了,然后呢?
——它将取得政权。
——妙极了,但那是什么样的政权呢?是王国的政权还是共和国的政权?或者是党将回到早在1848年1月就被《共产主义宣言》
[2]弃了的魏特林的空想去呢?
——形式对我们来说是无所谓的。
——真是这样吗?……然而,只有当政权具有一个具体的形式时,才可能谈论它。可以说,新的实体、新的观念本身将创造形式,并从它自身中产生出形式,但人们不能够也不应该忽略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