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奴隶法的实施’的文章是由一位黑人写的,并朗读的。假如有人从听讲中抽出点时间来想一想:解放他的种族的战争过去了将近30年,而此时此刻一群白人在听一个黑人演讲,尤其是听他讲那切实的、不折不扣的、哲理性的关于法律的历史,而这些法律并没有阻止对他的种族的奴役,那会是令人震颤的。讲演人的声音、措辞和态度无可挑剔。当你看着他,你会禁不住说:‘我们对国家在种族差别问题上的前景,可以不用担心了。”
我从内·特纳的书目提要开始,以“废止向美国贩运非洲黑奴”的历史作为结束。至少在我剩余的日子里对两者都不需要再做什么了。于是,为了追求基本知识,帮助我去指导美国黑人,我开始研究社会学。我对社会学入门是通过学哲学和历史,而不是通过物理学和生物学。经过在历史和经济之间的徘徊,我选择了历史。另一方面,对心理学,原来是守在雨果·缪因斯特堡(德国心理学家和哲学家——译者)的实验的门槛上,但很快就有了研究心理学的新方向。它一开始就能让我弄懂。我赶写论文“废止向美国贩运非洲黑奴”,期望再有两年能得到博士学位。 收到了您的第二封信。感谢您的好意,请您允许我在此对我的申请做些解铎。事情的结果正如我料想的。关于宣布美国人的机构愿意让一个黑人接受完善的非专科教育,并曾寻找过候选人,却没有结果。这种说法是颇令人惊讶的。当我从朋友那里拿到这份剪报时,我首先的一个沖动的念头就是用某种公开的办法发表个明确的声明,否认曾经让黑人学生知道有这么一个机会。但我认识到这样做是欠考虑的,也是不会有结果的。因此,我决定采取由自己提出申请的办法。我这么做了,然而被拒绝了。除我之外,还有儿个人也得到了同样的遭遇。
就我的遭遇,我个人无所谓。假如基金会认为给我提供帮助不合适,我完全有能力为茯得受教育的机会而独自作战。另一方面,你给予我荣幸地代表的种族的伤害——我相信是无心的——是儿乎不能挽回的。你来到极其机警的人们面前,他们把你看作是这件事的权威,然后你告诉他们,实质上美国的黑人既不能也不会接受那让他们取得进步的极为慷慨的机会。这个讲话传遍全国。最后当你收到4份申请书,要求实现所提供的机会时,这种机会又突然被收回了,而给人的印象却仍然存在。
如果这种机会是一种试验,你在收回之前至少要试验一次。如果你给过资助(我这里指的是非专科教育,而不是对农民的培训),那么你在约翰·霍普金斯的讲话就不完全了。从以上事实来看。我认为你应该对黑人道歉。我们准备在遇到提供给我们欧洲正式奖学金的机会时,推荐胜任的人。但是我们接受教育不能没有钱。我们也拿不出道义上的勇气去申请,深恐在我们进行中,我们的朋友用发表伤害我们的讲话来鼓动公众的情绪反对我们,而这种讲话,他们是说了不认帐的。
你说你以前曾为提供非专科教育而物色过人。也许是这样。不过的确令人奇怪的是几乎没人听说过。我在菲斯克大学念书的3年中从来没听提起过。利文斯顿大学的校长J.C.普賴斯(那时他是黑人中的主要发言人)对我说,他从来没听说过。其他评多南方学校的学生在听到此情况时都表示非常惊讶。事实是当我要求去哈佛时,那时我还在南方,我曾写信给海古德博士(阿梯克斯·G·海古德,是南方白人自由主义者的领柚)仅仅是为了借款,而他甚至根本没给我回信。我从低层次的神学院找到愿意帮助我的人。我找到了愿意帮助我使用我的手的人,然后才使我的脑子正常运转。我有大量的良好的愿望,然而我从来没找到人愿意帮助我获取哈佛博士学位。
1891年5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