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发展阶段
注释
[1]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伦敦,1976页)第422页。
[2] 对韦伯关于资本主义发展趋势观点的早期的主要考察是勒维特的专著《马克斯·韦伯和卡尔·马克思》(伦敦,1932)。
[3] 最近充分的考察见马歇尔的《资本主义精神研究:论马克斯·韦伯的新教伦理命题》(伦敦,1982年)。
[4] 希尔金主编《熊彼特的幻想:〈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发表40周年》(纽约,1981年)。
[5] 参见盖伊在《民主社会主义的困境:爱德华·伯恩施坦向马克思的挑战》(纽约,1952年)中对伯恩施坦的研究,特别参见该书的第7章和第244—247页。
[6]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51页。
[7] 例如,阿贝克罗比和尤勒《资本、劳动和中间阶级》(伦敦,1983年)中得出的结论。
[8] 阿贝克罗比和尤勒《资本、劳动和中间阶级》一书,对目前关于中间阶级的分析作了综合性的评价。对工人阶级及其在阶级结构中的地位这些概念的讨论,见我的论文《西欧的阶级和政治》、《社会主义和工人阶级》和《西欧工人阶级的政治作用》;也可参见普沃斯基《成为一个阶级的无产者:从考茨基的〈阶级斗争〉到当前关于阶级形成的争论》(载《政治和社会》1972年第7卷,第4期)中所作的广泛的讨论。
[9] 参见博托莫尔《现代社会中的阶级》(伦敦,1965年)。
[10] 例如,普兰查斯《政权和社会阶级》(伦敦,1973年)、《现代资本主义的阶级》(伦敦,1975年);卡策第《对社会阶级的经济证明》(伦敦,1977年);赖特 《阶级、危机和国家》(伦敦,1978年)。
[11] 例如,布拉弗曼《劳动和垄断资本主义》(纽约,1974年);阿贝克罗比和尤勒《资本、劳动和中间阶级》(伦敦,1983年)。
[12] 勒德雷尔《现代经济发展中的私营部门雇员》(图尔宾,1912年)。
[13] 阿德勒《工人阶级的变质》,收入博托莫尔和库德主编的《马克[75页]思主义社会学读物》(牛津,1983年)。
[14] 伦纳《现代社会的转型》(维也纳,1953年)。
[15] 其中有些问题马克思和恩格斯已经提出过,他们简要地提到过中间阶级的增长和“工人贵族”的出现。
[16] 对英国从1911年到1971年这种变化的详细考察,以及同国际上情况的比较,参见罗兹《1906—1979年大不列颠的职业和工资》( 伦敦,1980年)第1章。
[17] 参见麦迪森《资本主义发展的阶段》(牛津和纽约,1982年)第115页。在那里,提到了16个国家的平均数。
[18] 参见博托莫尔《社会学和社会主义》(布赖顿,1984年)第11章。
[19] 它在不同的国家是极为不同的,要作综合的分析(在这里不可能进行这种分析)就应该彻底地探讨经济和文化差异的本质,以及与之相一致的历史传统。这些都会产生差别——例如,在美国或日本和欧洲之间、或者欧洲内部法国或瑞典和英国之间。关于美国情况的特殊性,特别可参见桑巴特的《美国为什么不存在社会主义?》和1976年英译本的导言。
[20] 也可参见希法亭《历史问题》(载《政治学杂志》1954年第1期)对“阶级利益和阶级意识之间关系”这一“最困难的问题”的讨论,以及对“没有地方存在控制整个工人阶级的社会主义意识”这一事实的讨论。
[21]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伦敦,1976年)第134页。
[22]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第134—142页。
[23]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第424页。
[24] 参见博托莫尔《杰出人物和社会》(哈蒙兹沃恩,1964年)。
[25] 希法亭《社会民主党在共和国中的任务》(柏林,1927年)。
[26] 曼德尔《晚期资本主义》(伦敦,1975年)。
[27] 参见博托莫尔《社会学和社会主义》(布赖顿,1984年)第147—155页。
[28] 图雷纳《后社会主义》(巴黎,1980年)。
[29] “劳务阶级”的术语,由伦纳在《现代社会的转型》一书中分析20世纪资本主义变化的特点时首次使用。但是,他认为,劳务阶级以一个极为不同的方式,包括了资本主义经济领域和公用事业中的经理和雇员,他们以前具有作为一个等级的某些特征,而现在则形成了[76页]一个阶级,这个阶级大部分是没有财产的,并且在生活方式上同正在上升的工人阶级较为接近,这个阶级边缘部分趋于同工人阶级合并。
[30] 阿贝克罗比和尤勒《资本、劳动和中间阶级》第152—153页。
[31] 图雷纳《后工业社会》(纽约,1971年)第47—51页。
[32] 参见曼德尔对有关股份公司问题的讨论(载《马克思主义思想辞典》);对财产关系的一般分析参见黑格图斯《社会主义和官僚》(伦敦,1976年)第93—105页。
[33]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第154页。但是,这夸大了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激进分子和知识分子的影响。对知识分子不同政治信奉的可靠的分析,见布赖姆《知识分子和政治》(伦敦,1980年)一书。
[34] 布赖姆《知识分子和政治》第71页。
[35] 参见伯恩施坦《进化的社会主义》(纽约,1899年)和《社会主义的历史和理论》(柏林,1901年)。
[36] 对资本主义“崩溃”争论的考察,见盖伊《民主社会主义的困境:爱德华·伯恩施坦向马克思的挑战》第176—190页;斯维齐《资本主义发展的理论》( 纽约,1942年)第190—213页;屈内《经济学和马克思主义》(伦敦,1979年)第2卷,第181—234页、第261—296页。
[37] 例如,法因和哈里斯的《重读〈资本论〉》(伦敦,1979);哈维的《资本的限制》(牛津,1982年)。
[38] 熊彼特《商业循环》(纽约,1939年)。
[39] 曼德尔《晚期资本主义》(伦敦,1975年)。
[40] 麦迪森《资本主义发展的阶段》(牛津和纽约,1982年)第83页。麦迪森对不同的“循环”和“危机”理论也作了有益的概括,见该书第64—95页。应该注意到,熊彼特在阐述循环理论时,也从政策上的特殊影响和错误上,解释了1929—1933年萧条的严重性,参见弗雷曼主编的《世界经济史中的长波》(伦敦,1983年)一书,特别是该书第1章。
[41] 希法亭《金融资本》第335页。应该注意到,韦伯在他论述民族国家问题的著作中,是以缄默的方式表述这种观念的。参见博托莫尔《社会学和社会主义》第7章。
[42] 布哈林《帝国主义和世界经济》(伦敦,1972年);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
[43] 科恩《布哈林政治传记》(伦敦,1974年)。
[44] 希法亭《真正的和平主义》(载《社会》1924年第1期)。[77页]
[45] 熊彼特《帝国主义社会学》,收入斯维齐主编的《帝国主义和社会阶级》(纽约,1951年)第110页。
[46] 参见博托莫尔《马克思主义思想辞典》中“殖民主义”、“帝国主义和世界市场”条目。
[47] 希法亭《金融资本》第367—368页。
[48] 希法亭《社会民主党在共和国中的任务》,见《马克思主义社会学读物》第247页。
[49] 希法亭《社会民主党在共和国中的任务》,见《马克思主义社会学读物》第247—249页。
[50] 马克思对这一过程也曾作过简要的概述,例如,在《资本论》第3卷中,马克思指出:“股份企业……一般地说也有一种趋势,就是使这种管理劳动作为一种职能越来越同……资本的所有权相分离。”(《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436页)它表现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范围内的扬弃。”(《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495—496页)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中,马克思强调了机器大工业发展中“知识的对象化力量”的重要性,并进一步指出:“固定资本的发展表明,一般社会知识,已经在多么大的程度上变成了直接的生产力,从而社会生活过程的条件本身在多么大的程度上受到一般智力的控制……”(《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219—220页)后来,卡尔·伦纳(象希法亭一样,也是奥地利马克思主义学派的一位主要的思想家)强调了经济社会化过程的另一个主要方面,即国家干预的增长,他指出,“私人经济一直到它的基本细胞都被国家所突破,并且,整个私人经济部门都受控于有意志的和有意识的调节和指挥……企业代替了企业主,并成为半公共的”。(伦纳《马克思主义问题》,载《斗争》1916年第6期)
[51]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第219页。
[52]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第156页。
[53]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第162页。
[54] 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第310页。
[55] 特别见康拉德和苏伦伊《达到阶级权力道路上的知识分子》(布赖顿,1979年);再参见拉斯韦尔《世界革命伟人:强制的意识形态运动研究》(与勒尔纳合著,剑桥,1965年),他证明:“主要的转化是商业(和早期社会形式)的衰退,以及知识分子和半知识分子取得有效的权力”;并把对这种观点最初的阐述归于马哈伊斯基的《知[78页]识工人》一书(1905年用俄文发表);诺马特在《起义的方向》( 纽约,1959年)一书中对马哈伊斯基的论证作了概述。关于知识分子同政治的一般关系,参见布赖姆的《知识分子和政治》(伦敦,1980年)一书。
[56] 在维尔特《资本主义理论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理论的产生和发展》(法兰克福,1972年)中,对这种说明作了解释;在哈达赫和卡拉斯的《社会主义经济思想简史》中,对这种说明作了批评性的评价。
[57] 参见勒维特《马克斯·韦伯和卡尔·马克思》(伦敦,1932年);在《金融资本》第347页,希法亭在从不同角度考察了官僚化现象之后,也认为拿薪水的职业已创造了一种新的等级制度,在他看来,这有助于持续资产阶级的社会秩序。
[58] 他对其他方面的主要的批评就是,社会主义经济就它涉及物质资源的分配而言,将丧失合理的核算手段,而不能利用货币和价格机制。
[59] 韦伯《关于社会主义(演讲)》(1918年),收入《马克斯·韦伯:社会现象的解释》(伦敦,1970年)第331—332页。
[60] 勃鲁巴克《合理性的限度:论马克斯·韦伯的社会和伦理思想》(伦敦,1984年)第4章。
[61] 参见1895年韦伯在弗莱堡大学的就职演讲。
[62] 作为一般的考察,可参见胡戈斯《意识和社会》(纽约,1958年)第2章中“对实证主义的反叛”的讨论。
[63] 对这些变化的不同方面的考察,参见博托莫尔《社会学和社会主义》一书的第9章。[7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