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参考图书·阶级斗争文献 -> ﹝俄﹞拉甫罗夫《历史信札》(1869)
初版序言
当我把过去发表在《星期周报》上的书信全部收集到一起,并以新的形式奉献给读者时,我认为有必要对本版做一点说明。
在我开始寄送这些书信的时候,对于杂志编辑部是否会把信中所探讨的一系列问题全部刊登出来,根本没有信心。由于远离首都,我无法知道事情的进展,并且无从判断,我的这些书信究竟引起了读者多大的兴趣。杂志当然总是希望有人阅读的。在连载这些书信的过程中,我曾不止一次地考虑过:或许我该就此停笔了。只是在全部书信刊载之后,我才确信,这些书信对于杂志的读者来说,可以构成一个具有某种联系的整体。此外,我清楚地知道,杂志的读者往往缺乏耐心去观察较为抽象的思想的发展过程,如果这种发展过程的开端刊载在一期杂志上,而且经过几期连载,到结束时离开端已相隔整整一年。所有这一切使我不能完全顾及这些探讨之间的相互联系,而只能赋予每封信以更为完整的形式。因此,对问题的一系列探讨也就可能缺乏联系,缺乏完整性。加之写作过程时常中断,经过一定时间再回到某一思想上来,思想本身也就显得极不连贯。因此,在修订这些书信时,为了使读者便于掌握全貌,在某种情况下不得不说明书信之间的联系,说明某些探讨之间的从属关系,并对某几点做些发挥,对个别地方做些改动。目前出版的《历史信札》和它最初发表时相比,最主要的差别就在于这些纯属形式上的改动。由于加强了书信各个部分之间的联系,对基本思想进行了说明,我希望信札的这种新形式将会使我的这本著作受到更多读者的关注。
我本来想在这本书中做一些较为实质性的修改,但是在这方面我们的批评界对我毫无帮助。无论在厚本的杂志里,还是在每天的报纸上,无论在内容严肃的历史性杂志里,还是在各派带有明显倾向性的杂志中,至少就我所看到的这些出版物而言,我还没有遇到过什么评论、驳斥、纠正或者指责能促使我去思考:哪里应该说得更明确些,哪里需要进一步发挥;是否在某处我遗漏了重要的问题;是否在另一处我把虚幻的现象当成了重要的东西等。也许我的书信没能引起读者和批评家的足够的兴趣;也许批评家们认为其中所论述的思想过于浅薄,不值得予以注意;最后,也可能正好是我所需要的那些报刊没能到我的手上。无论如何,在这方面,除了考虑一些我所听到的片断的、个人的意见以外,我只好自行其是。这些意见特别集中在一个缺点上:抽象、枯燥、晦涩……遗憾的是这个缺点部分地在于研究对象本身。尽管如此,我还是承认,在我的叙述方法中也确实存在这个缺点。这次出版时,我竭力改正这个缺点,加了一些例子。但是我并不打算重新写新论文,只想把原来的著作加以改善而献给读者。同时,我觉得援引过多的例子会阻碍思想发展的连贯性。所以,整个思想仍然原封未动,只不过某些地方的表述比过去更加明确。
我不想改动我的著作的总标题,然而我认为无须保留我原来使用的书信体裁的某些形式。
我完全不知道,我的这些书信,《星期周报》的读者们究竟读了多少,或许根本没有读过。也许批评界至今仍然对它不屑一顾。我在最后一封信中说,我自己也意识到这部著作存在一些不足,特别是从研究对象的重要性来说更是如此。我只能尽我所有、尽我所能地奉献给读者。
拉甫罗夫
1869年于卡德尼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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