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关于理论层面的问题,见罗杰·埃斯塔布莱(Roger Establet):《资本论提纲简介》(“Presentation du plan du Capital”),载罗杰·埃斯塔布莱和皮埃尔·梅凯瑞(Pierre Macherey)编:《阅读资本论》(Lire le Capital)第 4 卷,Paris: Frarois Maspero, 1973,第47—109页;以及艾拉·格斯坦:《生产、流通和价值》(“ Production,Circulation and Value”),载《激进美国》第7卷,第4—5期(1973年7—10月),第101—128页。这儿使用的“整个社会再生产(total social reproduction)指的是《资本论》第3卷赖以展开的理论层面,或者,用格斯坦的话来说,指的是“生产和流通的复杂整体”。见艾拉·格斯坦:《生产、流通和价值》:《生产、流通和价值》,载《激进美国》第7卷,第4—5期(1973年7—10月),第265页;参见第253—256 页。
[11] 对家庭这一术语清晰含义的切合实际的评论,见雷纳·拉普:《当代美国的家庭和阶级:理解意识形态的笔记》(“Family and Class in Contemporary America: Notes Toward an Understanding of Ideology”),载《科学与社会》第42期(1978年),第278—300页。
[12] 关于两性差异的社会结构,见米谢勒·巴雷特:《令日女性受压迫: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分析中的问题》(London: Verso Editions, 1980 ), 第74—77页,卢尔德 ·贝内里:《再生产、生产和性别分工》(“ Reproduction,Production,and the Sexual Division of Labour”),载《剑桥经济学杂志》第3期(1979年),第203—225页;贝弗利·布朗:《劳动的自然分工和社会分工:恩格斯和家务劳动争论》,载《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第1期(1978年),第25—47页;弗利西蒂·埃德霍尔姆、奥利维娅·哈里斯和凯特·杨:《女性概念化》,载《人类学评论》第9—10期(1977年),第101—130页;玛克辛·莫莉纽克斯:《马克思主义人类学中的大男子主义》(“ Androcentrism in Marxist Anthropology ”),载《人类学评论》第9—10期(1977年),第55—81页。对这些作品的出色评论,见珍妮特·塞耶斯(Janet Sayers):《生物政治:女权主义者和反女权主义者的观点》(Biological Politics: Feminist and Anti-Feminist Perspectives London: Tavistock Publications,1982)。参见本章第22条注释所引用的注释。
[17] 布里奇特·奥劳克林:《生产和再生产:梅亚苏克斯的〈妇女、粮仓和资本〉》,载《人类学评论》第8期(1977年春季),第6—7页;雷纳·拉普:《克劳德·梅亚苏克斯的〈妇女、粮仓和资本〉》,载《辩证人类学》第2期(1977年),第319、321—322页;莉丝·沃格尔:《争论领域:向资本主义过渡时期的家庭的笔记》(“The Contested Domain: A Note on the Family in the Transition to Capitalism”),载《马克思主义观察》第1卷第1期(1978年春季),第50—73页。对于社会主义—女权主义理论功能论的讨论,见米谢勒·巴雷特:《今日女性受压迫: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分析中的问题》(London: Verso Editions, 1980),第93—96页;以及珍妮特·赛耶斯:《生物政治:女权主义和反女权主义者的观点》(London: Tavistock Publications, 1982),第202页。
[22] 关于女性受压迫的历史起源的讨论,见萨莉·亚历山大(Sally Alexander):《19世纪伦敦的妇女工作:1820—1850年间的研究》(“Women’s Work in Nineteenth Century London: A Study of theYears l820—1850”),载朱丽叶·米切尔(Juliet Mitchell)和安·奥克利(Ann Oakley)编:《关于女性的正误》(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1976),第59—111页;卢尔德·贝内里:《再生产、生产和性别分工》,载《剑桥经济学》第3期(1979年),第203—225页;明娜·戴维斯·考尔菲尔德:《平等、性和生产方式》(“ Equality,Sex and Mode of Production”),载杰拉尔德·贝雷曼(Gerald Berreman)编:《社会不平等:比较的方法与发展的方法》(Social Inequality: Comparative and Developmental Approaches, New York: Academic Press 1981),第 201—220 页;佩内洛普·钱卡内利(Penelope Ciancanelli):《东非奇古亚族中的交换、再生产和性从属》(“ Exchange, Reproduction and Sex Subordination among the Kikuyu East Africa” ), 载《激进政治经济学评论》第l2卷,第2期(1980年夏季),第25—36页;卡门·戴安娜·迪尔和玛格达莱娜·莱昂·德·莱亚尔(Magdalena Leon de Leal):《安第斯山脉的小农生产、无产阶级化和性别分工》(“Peasant Production, Proletarianization, and the Sexual Division of Labor in the Andes”),载《标志》第7期(1981—1982年),第 338—360页;莫里斯·格德利耶(Maurice Godelier):《男性统治的起源》(“The Origins of Male Dominatio”),载《新左派评论》第 127 卷(1981年5—6月),第3—17页;克里斯托弗·米德尔顿:《封建时代英格兰的性别分工》,载弗兰克·帕金编:《阶级结构的社会分析》(London: Tavistock Publications, 1974)第179—203页;艾里斯·杨:《超越不幸的婚姻——对二元制理论的批判》,载莉迪亚·萨金特编:《女性和革命:论马克思主义与女性主义的不幸联姻》(Boston: SouthEnd Press, 1981)。
[25] 萨莉·亚历山大:《19世纪伦敦的女性工1820—1850年间的研究》(“Women’s Work in Nineteenth-Century London:A Study of the Years 1820—1850”),载朱丽叶·米切尔和安·奥克利编:《关于女性的正误》(Harmondsworth: Penguin Books, 1976),第59—111页;安吉拉·戴维斯(Angela Davis):《奴隶社区中黑人女性作用的思考》(”Reflections on the Black Woman’s Role in the Community of Slaves”),载《黑人学者》第3卷,第4期(1971年12月),第3—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