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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 LIVE THE HEROIC PEASANTS OF NAXALBARI!
英雄的纳萨尔巴里农民万岁!
查鲁·马宗达
《解放》,1971年7月至1972年1月
袁近泉 翻译、闲汉 校对
印度现社会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因此,这个国家的民主革命意味着土地革命。印度的所有问题都只与这项任务有关。
自本世纪初开始,在土地革命问题上,马克思主义者们产生了不同意见。马克思主义者在两种政策——一种是革命的政策,另一种是反革命的政策——上的斗争仍在继续。孟什维克避而不谈政权问题,而寻求自治层面的解决办法。列宁对此表示坚决反对,并指出不可能在避开政权问题的情况下解决土地问题。他表示无论法律框架多么进步,现政权的结构都会导致它无法执行,农民的境遇将保持不变。这就是列宁为什么说只有在工人阶级领导下的工农民主国家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就在前几天,连苏联党的作家尤金(Yudin)[1]在批评尼赫鲁的基本方针时也表示,尼赫鲁至今未能解决农民问题。他要求尼赫鲁在实践中表明这个问题将如何以和平方式解决,并补充说尼赫鲁依旧会失败。历史已经证明,尼赫鲁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甚至无法带来一些变化。
苏联党的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后,修正主义的大门已经敞开。因此,苏维埃国家从社会主义国家蜕变为资本主义国家。我国的修正主义者通过把二十大提出的和平地向社会主义过渡的理论作为基本指导原则,大声疾呼农民的土地斗争是实现经济要求的斗争,谈论国家机器就是冒险主义。丹吉(Shripad Amrit Dange)[2]和巴萨瓦潘纳亚(Basavapunnaiah)[3]的话何其相似乃尔!
吉塔·穆克吉(Geeta Mukherjee)[4]和哈尔·克里希纳·科纳尔(Hare krishna Konar)[5]之间的合作是多么的奇怪!这不是偶然的,因为它的来源是一个,这就是孟什维克的反革命思想。这就是为什么苏维埃国家的奸诈统治者一再宣称只有通过施用化肥、改良种子和农机,印度的粮食问题才能得到解决。正是以这种方式,他们出手拯救印度的反动统治集团。他们向群众隐瞒了解决印度粮食、失业、贫困等问题的根本途径。
这是因为苏联今天与英美帝国主义者沆瀣一气,堕落成了一个剥削印度人民的国家。在本地买办资产阶级的帮助下,苏联也努力在我国投资。苏联于贸易和国际贸易领域,在我国已经享受到了特殊的便利。这就是为什么其发言人的嘴总是喋喋不休、口若悬河地复述反动统治集团的论点。
这就是为什么说,作为英国和美国的帮凶——苏联——也是我们的敌人,印度反动政府正是靠他们的庇护,继续压迫着民众。但即便如此,纳萨尔巴里已经诞生了,数以百计的纳萨尔巴里正在怒火中烧。这是因为印度的土地上的革命农民是伟大的、英雄的特伦甘纳革命农民的继承者。
当时的党的领导借着伟大的斯大林的名字背叛了英雄的特伦甘纳农民斗争[6]。今天担任党内领导人职务的许多人在当年站在背叛的一方!我们要从特伦甘纳的英雄们身上吸取教训,不仅要有能力扛起起义的红旗,还要对国际革命权威有信心。
他们对国际领导无限尊重,斯大林的名字使他们无所畏惧地以生命直面印度反动政府的镇压。在各个时期和各种环境中,这种革命的忠诚对组织革命是必要的。我们必须从特伦甘纳英雄的经历中吸取教训:我们必须用斯大林的名字来揭穿那些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人的真面目。我们要从他们手中夺回被数百名工农鲜血浸透的红旗。叛徒们玷污了旗帜。
纳萨尔巴里活着,并将继续生存下去。这是因为它以不可战胜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基础。我们知道,在我们向前迈进时,我们将面临很多阻碍、很多困难、很多背叛行为,以及很多挫折。但纳萨尔巴里不会死,因为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着它。纳萨尔巴里收到了马来亚橡胶种植园的英雄们的祝贺,他们已经进行了20年的斗争。当一直与党内修正主义领导层作斗争的日本同志发来贺电时,当澳大利亚革命者发来贺电时,当传来伟大的中国军队的同志的问候时,我们感受到那不朽的召唤——“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意义,我们有一种共同的感觉,我们的信念变得更加坚定,我们与全球的同志都有着紧密的联系。纳萨尔巴里并没有消失,也绝不会消失。
[1] 帕维尔·费奥多罗维奇·尤金,1899——1968,苏联哲学家,外交官。苏联科学院院士。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委员(1952年-1961年)。红色教授学院院长(1932年-1938年)。1953年至1959年任苏联驻中国大使。
[2] 什里帕特·阿姆里特·丹吉,1899——1991,印共右派,坚定追随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路线,在中印边境冲突的时候坚决支持尼赫鲁的侵略行径。1964年,其反对者脱离印共,建立了现印共(马)。
[3] 马金尼·巴萨瓦潘纳亚,1914——1992,1964年随南布迪里巴德、孙雅达旺等人“重建”印共(即印共马),时任印共(马)政治局委员、《人民民主》杂志主编
[4] 吉塔·穆克吉,1924——2000,印共的农民运动、妇女运动的领导人和在西孟加拉地区的候选人
[5] 哈尔·克里希纳·科纳尔,1915——1974,印共(马)的中央委员会成员和农民运动领导人
[6] 1946年7月4日,地主打死“安得拉大会”一名村干部,触发了该地区广大农民的反封建情绪。农民揭竿而起,斗争迅速扩大到两个县以及其他 6个县的部分地区。土邦政府派出大批军队镇压。1946年末,农民起义队伍因实力单薄而退却。1947年底,特伦甘纳农民重新集结力量,成立正规游击队,再次掀起反对土邦的武装斗争。1948年初至 9月达全盛,约有 300个村庄建立农民政权,没收地主100万英亩土地,并将其分配给无地少地的农民;特伦甘纳地区的印共党员增至近万人,“安得拉大会”会员有数十万;游击队发展到约2000人,村志愿队 1万人。1948年9月,印度中央政府调遣2.5万(一说5万)精锐部队进入海得拉巴土邦,农民武装斗争遭到严重挫折。游击队于是转入森林地带,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继续抵抗。1951年 6月,印共中央委员会通过决议,表示愿意就停止特伦甘纳斗争问题与印度政府谈判。但是,政府拒绝印共协商解决问题的建议,谈判失败。1951年10月,印共发表声明,“决定劝告特伦甘纳地区的农民和战斗的游击队停止一切游击行动,并动员全体人民参加即将到来的大选,在选举中击败国大党”。历时5年多的特伦甘纳武装斗争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