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公民:
我个人对您十分感激,当我认为什么也不能动摇我对您的深情厚谊时,这也并不使我感到苦恼。而现在,当我不能让我的感激之情屈服于我的良心并遗憾地同您绝交时,我认为我有责任作这一声明。
我确信,您受个人憎恨的感情所支配,对一些国际委员提出了不公正的谴责或对这种谴责加以支持,而这些国际委员或者是您所憎恨的,或者是他们的唯一罪过就在于不愿受您的憎恨。
保·罗班”
我认为不必回答罗-罗-罗-罗班这头羊(拉伯雷已经知道它叫这个名字并特意从巴汝奇的羊群中选中了它[353])。现在,我们来谈谈我们其他的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