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28]马克思同家眷于1870年8月9日至31日在兰兹格特休养。——第32、147、655页。
[140]马克思的这封信是对左尔格于1870年5月4日至8月4日期间写给他的几封信的答复;这封信成为他们之间长期通信的开端,而长期通信使马克思和恩格斯同左尔格之间建立了亲密的友好关系。——第147页。
[141]指的是《劳动统计局报告,包括该局1869年8月2日至1870年3月1日的活动和调查报告》1870年波士顿版(《Report of the Bureau of Statistics of Labour,embracing the account of its operations and inquiries from August 21869,to March 11870,inclusive》.Boston,1870)。左尔格寄的这本书保存在马克思的藏书中,书上还有马克思作的边注。——第147、149页。
[142]左尔格在给马克思的信中报告了总委员会在美国的通讯书记罗·威·休谟利用职权标榜自己。休谟在未经总委员会同意而散发的国际“会员卡”上歪曲地提出了国际工人协会的宗旨和任务。他称鲁克拉夫特为国际的“总统”,称自己为鲁克拉夫特在美国的“全权大使”。
马克思在1870年9月6日向总委员会报告了左尔格的信;总委员会的美国书记埃卡留斯受委托要求休谟严格按照国际工人协会章程进行活动。——第148、149页。
[143]克吕泽烈于1870年初受总委员会的委托同在美国的法国人支部建立联系。但是,他冒充国际的组织者之一,无视在美国现有的支部,并超越了这些权限。克吕泽烈的行动引起了许多支部的抗议,特别是纽约德国人第一支部(见注337),他们向总委员会、约·菲·贝克尔和欧·瓦尔兰提出关于克吕泽烈所受权限性质的询问。马克思在1870年4月9日给齐·迈耶尔和奥·福格特的信中对此做了答复(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第148页。
[144]指的是德国第一支部委员奥·福格特毫无根据地硬说维克多·席利(德国1848—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和国际的会员)是间谍。——第148、150、177页。
[145]联合着美国的一些工会组织和工人协会的全国劳工同盟于1870年8月在辛辛那提召开第五次代表大会,会上通过了如下决议:“全国劳工同盟宣布拥护国际工人协会的原则,并希望在最近期间加入上述协会”,但是由于同盟中小资产阶级分子占了上风,这一决议没有实现。
迈耶尔被选为德国工人联合会出席代表大会的代表,该联合会在1870年秋季之前是加入全国劳工同盟的(称为纽约第五劳工同盟),同时从1869年12月起也是国际的支部(第一支部)。迈耶尔没有能够出席代表大会,而是由左尔格代表德国工人联合会出席的。——第149、150页。
[146]指爱·凯洛格的《新的货币制度》(《A New Monetary System》)一书,显然马克思最初看到的是翻译本。1871年2月左尔格给他寄了纽约出的第一版。这本书连同马克思作的边注和记号保存下来了。——第149、179、2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