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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致恩格斯
亲爱的弗雷德:
奥耳索普的地址是:佩格韦尔湾。他没有告知门牌号码,不过,用不着写门牌。佩格韦尔湾的任何人都会告诉你,谁住在哪里。如果你能同他谈一谈,那很好,因为星期二他将带着钱到伦敦来,并邀请我去他那里。我给他详细地写了信,同时声明说,只有给我以支配捐款的充分自由,而不总是向我索取“贫困等级不同”的流亡者的名单,我才继续向他和他的朋友收集捐款[80]。
对于可敬的法夫尔,你能说什么呢?可恶的伦敦报纸现在必须用电讯来通告自己的耻辱。[84]
上星期一,巴黎的一家波拿巴派报纸《自由未来报》宣告我死了。
结果,来了一大堆信;其中,德朗克今天给我妻子写了信,伊曼特寄来了载有同样荒唐消息的《邓第广告报》。
明天见。你回伦敦后,请立即来看我。
向全家问好。
你的 卡·马·
罗沙模仿弗兰克尔讲法语真是象极了。
9月6日的《旗帜晚报》只刊载了致编辑的信[注:卡·马克思《致<旗帜晚报>编辑》。——编者注],并加按语说:“我们没有收到任何附件。”[85]
我昨天才看到这张报纸。由于给这些人的信是出自你的手笔,所以我就叫我妻子立即用她的名义给他们写信,借口是我已离开伦敦若干天了。她(用挂号)寄去了那一号《舆论》,要求转载和道歉,并以起诉相威胁。[78]她附了一张“旧”名片:“燕妮·马克思夫人,冯·威斯特华伦男爵世家”,这一定会使这些托利党人感到惊恐。
注释:
[78]1871年8月19日的《舆论》周报以《德国对国际的看法》为题,转述了1871年7月30日《国民报》第351号上的社论《国际》。马克思在向周报编辑部提出抗议时,考虑了恩格斯的意见,在致编辑的信中,不仅要求发表自己的声明,而且要求编辑部对诽谤进行驳斥。编辑部在8月26日刊登了马克思的抗议(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7卷第426—427页),与此同时还不得不满足马克思的要求,刊登了一条道歉声明。
显然,8月19日的这一号《舆论》在8月18日就已出版,因而恩格斯在写这封信时已经有了。——第71、76、77页。
[80]总委员会鉴于受凡尔赛政府的迫害而流亡英国的公社社员抵达伦敦,从1871年6月起,进行募捐和给以物质救济,并为公社流亡者安排工作。马克思是总委员会整个这一活动的组织者,他的家庭成员也积极参加了这一活动。7月,总委员会成立了有马克思、恩格斯、荣克和其他总委员会委员参加的救济公社流亡者的专门委员会。马克思把很多资产阶级激进派和共和派(比斯利、哈里逊、奥耳索普等人)吸引到这一活动中来;同时,马克思不得不经常抵制他们首先要救济法国流亡者中的那些小资产者的企图。1871年9月5日,马克思和恩格斯由于筹备1871年伦敦代表会议的紧张活动,退出了这个委员会,由总委员会其他委员代替。但是,尽管如此,马克思仍继续积极参加救济公社流亡者的组织工作。——第73、76、258、667页。
[84]指伦敦报纸关于1871年3月法国发生的法夫尔指控前巴黎国民自卫军总司令吕利埃一案的消息。
在凡尔赛法庭受审的吕利埃公布了法夫尔1871年3月18日给他的信为自己辩护,从该信可以看出,吕利埃当时是在法夫尔那里服务。法夫尔谴责吕利埃捏造。发表该案材料的报纸,包括《泰晤士报》在内,每天改变自己的观点,忽而谴责吕利埃捏造,忽而又为他辩护。——第76页。
[85]1871年9月2日《旗帜晚报》转载了一篇诬蔑马克思的文章,该文取自一家伦敦报纸《舆论》,而《舆论》又转自德国的《国民报》(见注78)。为此,马克思给《旗帜晚报》编辑部寄去一信,并附去给《舆论》的声明副本,要求发表声明。编辑部以信内无该声明为借口,没有发表附去的声明。——第7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