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里格拉特的信
[注::见本卷第418页。——编者注]
“刚接到克拉普卡从日内瓦寄来的信。他写道:
‘拉萨尔在这里有一段恋爱史,但完全是无可指责的,因为他准备同这位姑娘,即巴伐利亚的公使窦尼盖斯的女儿结婚。父亲反对这件婚事,而姑娘欺骗了可怜的拉萨尔;她原来的未婚夫,即上面提到的伪国君
[注::腊科维茨。——编者注]从柏林来到这里,事情发展到要求作出解释,写信互相指责,继而提出决斗。拉萨尔的监场人是吕斯托夫上校和我的同乡贝特伦伯爵将军。拉萨尔正象一个具有声望和政治地位的人那样——勇敢而自尊。他腹部中弹,现在躺在“维多利亚”旅馆里,生命垂危。对他不幸的是,子弹深入体内,因此伤口很容易发炎。我来了以后就立即去看他,见他在口授遗嘱,但准备从容地迎接死亡。我对他感到无限惋惜;对于一个人,往往是在他生命的最终时刻,才能真正认识他。虽然医生们诊断说很凶险,但是我们仍然希望他安然度过危机。’
克拉普卡就是这样写的。我甘愿承认〈说得太过分了,好象把他吊在拷问架上似的!〉这个消息使我深为不安,我立即给克拉普卡打电报说,如果拉萨尔还活着,要他转致我的同情和慰问。克拉普卡将给我回电报;我如有所知,当即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