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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与它有何相干?
与玛丽-弗朗斯·奥尔德曼的访谈
贝尔·胡克斯所有的文章都含有一个令人难忘的证词,一个带着信任讲述的个人故事。为什么人们容易记住她的话?这与那种信任有关——那是一种信仰的飞跃。就她选择去讲述,去记住以及去想象的东西而言,信任使她远不止是“当今美国最前沿的黑人知识分子之一”。贝尔·胡克斯将自己作为牺牲品奉献到批评探讨的祭坛上,这种奉献的方式让我深感触动,贝尔·胡克斯总能让我产生令人欣喜的思想,这种思想只有老到的讲述者才能激发出来。她是三十年之后的“个人问题即政治问题”[1],证明了女性主义带来快乐、希望以及随之而来的新生活。 贝尔·胡克斯的《黑人的凝视》为她建立了作为一名著名电影批评家的声誉。她毫不留情地指出:“形象具有意识形态内容,而许多美国观众拒绝这个观点。”她发表了有史以来最尖锐、最具有性别特色的文章,着手刺穿“这堵拒绝的墙”。从胡克斯为《视觉》杂志撰写的一篇关于《哭泣的游戏》和《保镖》的文章,以及九月在纽约进行的一次访谈中,我们可以窥见她的思想。在她的思想里,学术乐趣、艺术和政治干预都是同一件事。 ——玛丽-弗朗斯·奥尔德曼(Marie-France Alderman) |